令依当晚被白砚按在温热的药水里治疗,其中疼痛又香艳的过程暂且不表,第二日,耳机里传来的闹铃早早叫醒了令依。
令依缓了缓神,小心翼翼从白砚脚下挪出被窝,没错私奴在奴妻不在的时候还需要为主人暖床和垫脚,至于选择Xiao穴还是乳^房,由主人自行选择,昨晚白砚选择乳^房,令依就需要将白砚的脚搭在自己娇嫩的乳^房上,还不能让他掉下来。
一晚上令依基本没睡着,胸上被白砚揪出了几道淤青。
还好铃声响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睡着,令依叹气,先去隔壁的卫生间洗澡灌肠以后,光着身子爬出门口,穿上鞋子去厨房做完饭了。
端着早饭回来,令依低头看自己浑身的伤痕,没了奴印,恢复慢了很多,就算昨天泡了药,今天还是隐隐作痛。
她深吸一口气,害怕又性奋地钻进被窝,伸出小舌轻柔地舔弄蛰伏在茂密毛发中的巨物,在他满满变硬的时候含到口中,熟练地动作着,柔软的双手配合嘴里的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几乎与她手掌差不多大的圆球。
白砚被舒适地唤醒,本能地将身下的头贴紧,没有多为难,动作一番后就在令依的口中释放出浓郁的晨精,而这也是令依的早饭。
令依克制住干呕,将jing液咽下,持续的饥饿感少了很多,她拿出为白砚准备好的衣服,还没开始穿,白砚指了指身下,令依会意,柔顺地伏跪在白砚腿间,温柔扶住小白砚,仰头等待。
滚烫腥臊的液体汩汩流进令依的喉咙,令依不住吞咽着,由于缺乏经验,尿液不断溢出,腥臊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腔,明明是很恶心的味道,但只要一想这是白砚身体里的东西,令依就湿了。
白砚似笑非笑地用脚趾用力扣了扣已经湿透的花穴,踢了一下:“你这服侍水平挺差,今天的调教就学这个,接尿失败,罚20,别发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耳机里及时传来教程,穿衣也是奴妻经常为夫主做的事,她很熟悉,没什么难度,私奴服侍主人还多了一个步骤,那就是穿鞋。
令依按着教程,跪坐在地上,将白砚的脚放在自己的乳^上,再一只一只地穿好袜子和拖鞋。
卫生间里已经提前挤好牙膏,白砚在用电动牙刷刷牙的同时,令依抓紧时间洗了个战斗澡,将刚才沾的尿液都洗干净,来不及擦干就看白砚已经刷完牙躺在洁面器上。
洁面器类似于令依在现代接触到发廊里的洗头的床,白砚躺在洁面器上,令依双手轻柔按摩为其洁面。
洗漱算是很简单的,令依在这一步并没有犯错,见白砚没有不满,令依爬在白砚身后走到卧室另一侧的餐厅里,没错,白砚的卧室里除了没有厨房,其他房间都有。
用餐前,令依柔声询问:“请问夫主需要暖枪还是暖脚?”
白砚觉得怪怪的转念一想,开口:“以后在天堂星叫主人,私奴不配叫夫主”
令依柔顺点头,又轻声询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