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被她按在床上径直坐下裹住的那一瞬,他颤抖着身体红了眼眶,十指攥紧了红被单,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这是比他无数春夜甜梦更为美妙的感受。
湿软温热的内壁挤压着他,他克制不住地迎合着她的动作频频顶胯。
“嘶……”晏成皱了皱眉有些吃痛,下一刻便直接伸手压制了对方挺动的腰胯。
于是他只能安分地任对方起坐攫取,由着对方按自己最舒服的频率去动作却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他清楚地意识到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他不可能按自己的心意去得到想要的。
谌赋抓着被角红了眼眶。高昂的欲望让他相当渴望又难耐,却在身上人并不算强烈的欲望面前显得太过贪婪,而他偏偏只能压制贪欲。
“呃嗯……嗯……”
叽咕水声被隔绝在帐内,攀升的温度真实履行了他口中的红绡帐暖。谌赋在愈加快速的频率里舒爽地蜷起了脚趾,适应了黑夜的眼睛也朦胧瞧见了身上人随着起伏动作展现的有力的腰腹肌肉线条。
他伸手想摸摸对方,却在伸手的那一刻就被擒住了手腕扣在头顶不许动作。
“哈啊……殿下……我、我想亲亲您……”
晏成一言不发地垂下头却绕开了他奉上的唇舌,她张嘴咬住了对方的喉结,在嗅到鼻尖铁锈味的刹那猛地附上去狠狠吸食了起来。
“嗯……”伤口血液迸溅的疼痛让谌赋的眼泪夺眶而出,身下的yīn茎却愈发硬挺。晏成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下一瞬便狠狠地使力夹紧了他。
谌赋大张着口却无法呼吸,毫无准备地在疼痛中攀上了欢愉的巅峰。
晏成起身坐在了一旁平复呼吸,Xiao穴吐出了还在汩汩冒jing液的半硬yīn茎。她摸了摸穴口往外流的粘稠液体,准备起身叫水。
“殿下……”谌赋挣脱了高潮余韵的挽留,抱住了晏成覆着薄汗的蜂腰。
晏成看着他从乱成一团的被褥间跪坐起来,再次伏在了她的身下。
被吮吸的舒适感从穴口传来,酥酥麻麻地占据了大脑。她没再坚持,躺在柔软被褥上由着谌赋舔食了下身驳杂的粘腻液体。
看着辛劳过后跪坐在面前的可怜又乖巧的身影,晏成终于消了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懑怒火,懒洋洋地摸着他汗湿的脸颊,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歪斜的喜服金扣上。
“解开。”
慵懒的语句传入耳中,谌赋的yīn茎瞬时间又硬了。
一刻钟后,厚重帷帐里再次响起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声呻吟和沉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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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枝备好水送来衣物时,寝殿已经整个暖热了起来。晏成没有拢碳暖房的习惯,今天谢闵要求去偏殿后她就没准备拢火了。可现在这炭火还是拢了起来。
绿枝的余光扫过了乱成一团的被褥喜服和打翻的合卺酒壶……以及绣金桌布上紧挨着杯盏的一滩乳^色粘液,她垂下头颅不再四处乱看。
晏成身披一层松松垮垮的单薄亵衣坐在床沿,谌赋正跪坐在床上给她揉捏着肩膀。当着垂首的绿枝的面,他按着按着就想往半露的乳^房和腰肢上挪。
晏成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他就撇了撇嘴,委屈地抱着她的腰将脑袋挂在了她肩上。
“你穿上衣服跟着绿枝出去。”晏成拨开他的手,从挂架上拿了件衣服就去了偏房沐浴。
谌赋的脸色在她离开时肉眼可见地变得疲惫倦怠。绿枝打量了他两眼,发现床上地上沾着的驳杂血迹正是他颈间的伤口流出的,他的肩膀腰肢也青青紫紫了好几块儿,配上失血苍白的脸,样子不能说不凄惨。
绿枝带他出来,交给了门外垮着个脸的佟锦带去西厢房,这名少年还一派单纯地疑惑着:“不出去吗?”
绿枝不在乎他是真单纯还是装天真,语气淡漠平静:“不,公主府外未必安全,你是军医,留在西厢房那位身边和太医同室最合常理。”
“哦……谢谢绿枝姐姐。”谌赋笑着应了。
西厢房那位太医是冯继领来的,灵敏的鼻子在谌赋进门时就闻见了某些味道,他瞥了眼笑眯眯的谌赋指了指柜子:“药箱在那儿。”
接着就不闻不问地又睡了过去。
深夜的公主府,绿枝带着两名宫女在寝殿内捡起扔得到处都是的喜服,将脏污的床单被褥并桌椅布都撤掉换新,温水浸湿的抹布擦洗过后,过去几个时辰的一切恍若从未发生。
佟锦送完人就呆立在了庭院外凝望漫天飞雪。他扫了眼偏殿早已熄灭的烛火,又羡慕地看了眼邵影同样熄了灯的小院。这位不幸的近卫副长长吸了一口凉风,深深觉得自己好像有了脱发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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