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又湿,甄钰心中微颤,两只玉手扶他双肩,不可耐地抬腿控他腰,变得拙嘴笨舌:“顾老师,我、我有反抗的。”
“我知道,力气上本来女就不敌男,所以不怪你。”顾微庭用上力道,形状圆挺的香乳^在掌心下形状万变。
隔着衣服摸感受不到香乳^的细腻,顾微庭撕开她的领口,再往下一拉,让香乳^囫囵地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像极了两颗熟桃。
眼不见香乳^时,只有抚摸的想法,眼见香乳^,gui头处有一团火围绕而烧,滋生了别样的欲望。
顾微庭令甄钰托起双乳^,然后饿狼扑食般,低头含上一只:“我从京城回来后的这段时日,我们俩像野生的情侣,我不曾对外界说过你是我的人,所以没资格怪你,我忽视了这一点,到底是我的错。明日,我会先对外界说我们点蜡烛了你是我的人。”
舌头与乳^头热情共舞,唾沫飞窜出来,甄钰酥麻,急不可待地款款摆腰,低低呻吟,穴口唇瓣儿颤抖:
“顾老师……”
知时机己到,顾微庭抱起甄钰坐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脱下里裤儿,看着未肏而颇有姿态的股间,问:“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甄钰妥粉面于胸,粉面被水气蒸过似的,水嫩动听,背靠镜子,修长的大腿屈了起来,脚掌亦踩在台沿上。
顾微庭把自己的衣裳脱去,赤身相呈,手捋着性器,对准穴口,准备给予甄钰各式疼爱,gui头抵上时,甄钰压臀收腹,待物进入。
但顾微庭顿了顿,想不定移开gui头,说道:“我不对你生气,但是醋着,今晚不与你做会睡不着,算是提起点蜡烛了。其实人醋起来和生气差不多,不知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你受不了的话便咬我。”
甄钰看着顾微庭点头,顷刻间,半截性器就在花穴里一进一出,几下之后,性器连根进入,稍作停顿,忘我抽动,抽得花心大展,肉壁紧吸,水儿汹涌而出。抽动的动作过于激烈,似要将花穴的缝儿都肏得红肿,甄钰时不时脚掌滑落,但很快又被顾微庭抬起。
洗手台面坐久了pi股疼,甄钰想到床上去,顾微庭反驳在浴室里做才有情趣。话都这么说了,甄钰只好忍痛,十分钟后,花穴有白色精水溢出,顾微庭因此再作停顿。
甄钰趁机道:“去床上也有情趣,顾老师蛮喜欢我穿丝袜来做爱,我今日可以再穿一次。”
……
点蜡烛→拐卖→……
到南洋去基本会被老板先……然后再接客,全天服务,一个妓女一晚接30个人都是正常的。妓女不够的时候,老板会让自己的老婆也去给人服务。日军来南洋的时候,是妓女们的噩梦了吧。
甄钰到南洋去不是在路途中救回来会蛮惨,虽然不会让她被人奸污但是去了哪儿,被救走之前,不会有好日子过。
孩子流产,一方面是因为灵异,一方面就是因为在南洋这儿过得不好,气候环境就能折磨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