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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照看因为鞭打而行动不便的金斯,左霏在宾馆留了一个周末。
周日下午,她帮助金斯清好行李箱,替他叫了辆出租车,把金斯送去了火车站。
下车时,见左霏一个女孩子去后备箱搬行李箱,师傅还调侃金斯,说小伙子真不会来事,人姑娘拖这么大一个箱子,也不知道去帮一把手。
金斯当然没能反驳,他还在车后座缓慢地向外挪动身体,默默独自忍受臀部传来的疼痛。
也就是左霏推着箱子过来,给他搭了把手,才让他下车起身时免去了因臀部发力而过于酸爽,但即便如此,疼痛也无时无刻不伴随着他。
见他抿着唇忍得辛苦,左霏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说实话,我前天晚上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金斯把着她的手站稳,甩上车门。
一直等出租车开走以后,他才偏头问道:“如果我说重了,你下次会轻点吗?”
左霏点点头。
在她看来,情境之外的建议会比情境之中的更具参考价值。所以如果金斯坦言自己承受了超界限的痛苦,那么她会立即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修正。
然而,金斯只是弯了弯眉,笑着说:“你已经很温柔了。”
静默片刻,左霏移开了视线,往前迈了小半步。
她说:“我送你过去吧。”
金斯垂眼抿唇,“嗯”了一声。
在进站口挥过手,看那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左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五点。
离晚点名还有一个小时。
四号线上半个小时,下了地铁步行到教学区又是半个多小时,左霏错过了晚点名的宣讲时段,几乎是卡着辅导员开始点名的时间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的。
见左霏猫着腰过来,陆玥迅速往里边挪了一个位置,低声道:“说让你别错过晚点名,你还真就只卡着点名的时间进门啊?”
左霏坐下,取下包放进抽屉,靠在椅背上喘着气,小声说:“你不知道,我刚过来一看那电梯还在十楼,怕等久了错过点名,转头爬楼梯上来的,累死。”
“这么赶?那你早干嘛去了?”
“人哪,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嘛。”
陆玥一把抓住关键词,扭头挑眉道:“看来你这头一次夜不归宿的经历还蛮丰富的啊?”
左霏横眼笑笑:“论丰富,哪能和你陆玥比?”
“喂喂喂……”
“行行行,不调侃你了。”左霏抬眼看向讲台上翻花名册的辅导员,“他刚刚没说什么要紧事吧?”
“没。”陆玥微微一仰头,示意左霏看投影屏,“无非是说让我们好好复习,别想着到考场上耍小聪明之类的话。”
看着投影屏那PPT上的“考试月”叁个字,再一想到自己课表上那十一门课,左霏已经开始脑仁疼了。
再一低头,看见微信多了个小红点。她点开,看到了金斯给她的留言。
金斯:我到家了。
金斯:你之后什么时候有空?
左霏抬眼,抬起手机对着投影屏拍了张照,然后发给了金斯。
金斯:……
金斯:一个月?
左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