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衣摆,只觉今日小屄酥软异常,大rou棒在屄口蹭了蹭,就毫无阻碍地捅进湿滑的肉道里,却不想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好二哥开了道,把小屄捅得软了,才让他一肏进去便舒爽无比,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正红喜服丢了一地,本该与正妃圆房的萧琮却和她庶妹厮混不休,置江清风脸面于不顾。她百思不得其解,分明记得江映雪是个无盐的丑女,府里人人可欺,靖王怎么就对她欲罢不能了?
隔天,侧妃拜见,江清风见了她惊得摔了手里的茶盏,怪不得、怪不得!想起以前自己在她面前自负美貌,简直是自取其辱,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被人愚弄的怒火。
王府众姬妾见新过门的王妃浅啜江侧妃递上的茶,突然变了脸色,摔在地上便要罚跪她,一时都看起好戏来。
映雪推开环儿,也不言语,默默就跪在了苑香堂前,跪了有半个时辰,觉得差不多了,眼一合便弱柳扶风地昏倒了。
待到萧琮下朝回府,环儿添油加醋地告王妃的状,映雪便垂泪止住她,靠在萧琮胸前,毕竟在寒风里跪着,花瓣似的红唇都吹得干裂了,娇弱可怜得有如雨打娇花。
萧琮面沉如水,心里已经琢磨起如何把王妃好生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了,但按礼王妃管教妾室寻不出错,如若发落她反倒是自己宠妾灭妻。
映雪此时道,“说到底是我愧对姐姐,哪有女子不想要夫君的宠爱呢”,美目泪盈盈,望着他说不尽的深情,“王爷答应我,让姐姐掌管王府吧,我不能占了你的宠爱,还要抢走姐姐王妃的尊荣。”
萧琮叹气,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怎么这样傻气”,岂止王府,以后他的天下也要她做女主人,江清风算什么?竟是连胸襟也比不过她。
只是这法子未尝不可,执掌王府并非易事,映雪能打理得井井有条除却自己聪慧,离不开萧琮放权,王爷重视,下人自然不敢怠慢。
萧琮嘴角撩起个冷酷的笑,既然如此,那便给她这尊荣,只是拿不拿得住却走着瞧,下人们惯是最会看上头脸色行事,出了纰漏,也就不怪得他萧琮无情。
江清风虽被王爷甩了脸色,却拿回了掌家大权,心想王爷到底没有宠妾灭妻,便愈加想比映雪能做的更好。
谁知府里的管家、会计,甚至小厮都敢对她这王妃阳奉阴违,真是好生大胆!管家是王爷的人,她治不了,小厮总还是能发卖的,于是接连处置了好几人,遣人另买了些奴仆回来。
哪能料到,此举竟差些颠覆了这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