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
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
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
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
」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
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
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
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
」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
反正也别的事。
」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
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
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
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
没想
到这会子还没退去。
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
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
不必。
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
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
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
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
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
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
」凤姐儿
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
迷得神魂颠倒。
」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
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
八面玲珑。
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步。
」说完便长长的
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秦氏忙回道:
「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
」凤姐
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
想着
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
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
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
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
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
进这么一个腐烂透顶的家里。
」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
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
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
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
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
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
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
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
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
没看过。
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
」秦氏听后
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
我可是看错啦。
」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
话我。
」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
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
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
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
」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
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
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
配与我们消遣罢了。
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
了那可不得了。
」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不
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
「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
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
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
婆子们传出
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
」转过头去问:「现在管
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
」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
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
」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
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
」尤氏叹道:
「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
不过仗着这
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
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
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
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
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
」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
倒是你们没主
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
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
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
」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
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
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
原来是你小子。
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
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
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
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但一想
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厅
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
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
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
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
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
没良心的王八
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
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
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
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那
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
前使主子性儿。
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
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
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
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
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
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
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
」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
圈里去。
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
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
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
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
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
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
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
「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
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
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凤姐
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
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
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
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
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
「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
」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
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
」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
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
」凤
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
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
却见凤姐
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
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
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
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
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
爱。
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
」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
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
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
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
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
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
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
」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
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
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
」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
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
」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
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
这一路上我尽
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
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
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
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
」说着便在平儿
耳边将计划说出。
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
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
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
内。
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
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
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
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
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
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
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
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
」一
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
快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