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蛀牙了。”林巡的手指滑过臼齿上的黑线,林疏疏感到轻微刺激感,她本能地朝后面躲去,pi股贴上了林逾的裆部。
“疏疏,每晚有好好刷牙吗?”林逾从上方探头,堵住了她的退路。
林疏疏想讲话,那根有强烈压迫感的手指却不经意抵住她的舌头。她越想发出声音,为自己说点什么,津液就越是不可遏止地涌出来。
“之前有纠正过疏疏,怎样才是正确的刷牙方式,忘了吗?”林逾伸手捧住淌着银光的口水,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懵懂的婴孩。
林疏疏试着摇头,脑袋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她搞不清是谁的手那么宽大,简直像主宰命运的神——只需一只手,便可以掌控住她的整个后脑勺,甚至她的想法。
“如果不长记性,痛苦就会重蹈覆辙。”林巡抽出手,用纸巾擦拭少女的嘴角,他转身清洗自己的十根手指,一遍又一遍。那一瞬间爆发的恶念,黏浊而危险,仅仅是清水无法将之洗净。
“疏疏十五岁补牙时,有跟我保证过,你会爱护好牙齿。”林巡不带情绪地提醒林疏疏,她那次流的眼泪快把整个牙科淹没。随着电钻凿入牙髓,林巡整只手臂都被她掐出淤青,为此在叁十度的夏天,穿了好几天的长袖。他当然不会为了这点事责怪自己的妹妹,只是在提醒她——
“聪明的孩子会学着长记性。”林巡瞥了眼上楼的林逢,他戴上另一条围裙。
林逾拍了拍林疏疏的pi股,把她推出厨房,“太危险了,不能让疏疏继续待在这儿。我和大哥要开始准备晚餐,上楼去吧。”
“拜托!哥哥,你要相信,你有个全世界最聪明的妹妹。”林疏疏冲林逾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帮林巡背后的围裙系上蝴蝶结,她讨好地在他胸前蹭了蹭。以撒娇的方式告诉兄长,她没事,不会再像生日那晚因为林逢的表态而痛哭流涕。
“林逾,晚上好好教疏疏刷牙。”林巡奖励般地在她额头落下亲吻,经过昨晚,年长男人那引以为傲的距离感好像彻底消散。至少表面上,他看起来将那份罪恶的感情消化得很不错,尚且还有余力反刍出几分温存。
目送少女蹦蹦哒哒地跑上楼,直到再也听不见铃铛清脆的声音,林巡单手敲碎鸡蛋,“别做多余的事。”
林逾格外轻柔地挑断肉筋,“当然。我会好好教她的。”他随意几个花刀,灵活地将骨头拆离。
“疏疏十五岁时你陪着她去补牙,看着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很难受吧?”林逾把料理盆递给林巡,他的调味和烹饪水平出色,更符合几个小朋友的口味。
“怪我,便利店那段时间上架了太多她喜欢的甜品。”林巡精准抖入各类调味品,他大脑深处仿佛储存有一个称克秤,“当时忙着打官司,根本没注意到她含着糖睡觉。”
林逾停下刀,他想起那段时间整个家都笼罩于绝望之中,“过去了,大哥。”最不堪重负的人就在他旁边,举止神态一如既往地有种冷淡克制的腔调,“并且再也不会让他们这么......”
“我比任何人都害怕看到疏疏痛苦。她九岁时,在我面前心脏停止的那一刻,我也发了个誓。”林逾砍下鱼头,所有的情绪行走于刀尖,谁也无法看清。“都过去了,幸好大哥当时不在国内。”
“不然这座房子,今天就有两个埋头走到黑的人。”
作者有话说:
谈论处不处这件事真是让我坐如针毡,一开始想让这个世界就这么梦幻吧,没有体毛,全员处子,性经验为零,都是妹宝一勾引就前仆后继的无脑妹控,四个哥哥做个彻底脱离现实的纸片人。
但故事写着写着,我的文笔没能如实描绘出他们,他们个人的人物形象却在我脑子里飞了起来。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到,多子家庭,尤其还附有“高知”“富裕”的设定,实际却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完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理创伤,不影响生活,也不影响他们成为优秀的人,但影响着他们爱人的能力和行为方式。
林逢根本不可能痴痴呆呆地只爱一个人,他拥有情感充沛的特质,可以代入埃贡·席勒或者亨利·米勒那种,由天才和欲望构成的艺术家。
林巡因为过度抑制自我和本我,在那种接近毁灭的高压下产生了严重洁癖,洁癖患者内心深处压根不是厌恶这个世界,他们是在厌恶自己。
林逾很难细说,他是真正的bug,世界上仅为林疏疏一人存在的bug。他没有一次彻底的性经验,却胜过那些有无数性经验的人,因为他已经在浑浊不堪的黑暗里待了太久。
林迹还在青春期,他有点迷茫,来不及捋清自己感情,就由着血缘冲动陪妹妹胡闹。他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他只是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嘴上说着不管林疏疏,身体却已经由着本能上去保护她。那个晚上不止是林疏疏的十八岁,还是他的十八岁,妹妹问他要不要做爱时,那叁十秒他脑里想的是:“如果她去找别人,又或者自慰,都可能会受伤。但是如果我亲自帮她,肯定能保证不会像个傻逼一样弄伤她。”看他经常跟在哥哥pi股后面默默做事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有小狗那种令人眼眶盈满热泪的忠诚。
而我们疏疏,如果像平行世界一样,害怕踏出这一步,她之后大概会变成自由却又不自由的女人。她的性经历完全就是不负责任的集邮,在世界各地爱过的、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根本数不过来。取代林逢,成为家里真正的浪子角色。
但她踏出了这一步,于是有了这个故事。四个哥哥都为她的性经验提供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不出意外。他们四个也会是她余生的性伴侣。而他们后半生只会和她一个人做爱。他们和她做爱时,为了助兴口癖里会用“骚”“这些字眼。但从来不会用“小荡妇”。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一定会觉得yin乱不堪吧,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加上禁忌的血液关系。而他们极力避免让妹妹想到这种不堪的表达。
我其实有点害怕继续写下去。现实一点,还是梦幻一点?写我喜欢的,还是写你们喜欢的?
我的工作每天在和那么多“痛苦”打交道,晚上回来趴在书桌上,钻进这个自己构造的世界时,我诧异地发现我写的东西让我更痛苦。我的文笔不流畅,像一支摔过的圆珠笔,写出来的东西断断续续。故事发展更是找不着东西南北,作者有话说都比正文写得果断些。文风更是成谜,每一章都像是新的试验品。
可是如果有十个人,不用那么多,只要有一个人说她喜欢我的故事,我就依然会写下去。因为我们藉由这个故事相爱,我可能会冷暴力你(指断更),但绝对不会出轨(指抛弃这个故事写新的故事),更不会单方面终结这段感情。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