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林疏疏。”
“年龄?”
“十八岁。”
“好,躺上去。”
林疏疏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医生,一位漂亮冷淡的女性。她难得有点羞怯不安。
检查床和她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中间是半躺的软垫机器椅,连接着左右两侧的腿架。这意味着她要把两只腿张开成八字,以一种异常羞耻的姿势迎接检查。
“放松,没关系的。”
医生正在给手中的器械消毒,并不催促。在这里工作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能令客户感到不适,他们不是普通的病人,是购买服务和健康的上帝。
林疏疏能从粉色的护士裙上闻到花香,她在女性那股浓郁的香气中晕头转向。护士熟练地安抚少女,以为她够不到躺椅,体贴地将矮梯放在脚下。
林疏疏支支吾吾地站在原地,整只耳朵都熟透了。她不是容易害羞的性格,但在成熟女性面前总是控制不住地紧张。
女性那种柔和的光辉照在她身上,轻轻松松便能烫红一层皮。她们身上有她贪慕着、却永远失去了的母亲的影子。
“不要紧张,我们主任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检查时超级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对了......妹妹你有性生活吗?”
“我......”
“哈哈,肯定没有吧。我只是照例随便问问。”
护士在写字板上画个个叉,推着少女的肩膀鼓励她坐上去。这时,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一道柔和却颇具威严的嗓音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们的小客人好像有点紧张,不如再稍等一下吧。”
“抱歉,这里禁止男性进入。”
护士迅速拉上防窥帘,将少女罩在后面。妇科设立在位置较为隐蔽的副楼,整栋楼的工作人员都是女性,突然出现男性的声音足以引起她的警惕。
“小楚,是林院长。”
“院......院长?院长好!”
“上午好,打扰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王医生瞥了眼林逾,他久违地套上那件快要落灰的白色大褂,两手揣在兜里,温良而优雅地站在门口。
男人身上洋溢着上位者精致的气度,和医院简单干净的环境格格不入。让她这种第六感灵敏的人避之不及。
王医生抓住护士的手臂,和林逾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她一起往门外走去。女人关上门时,看到少女抓着床帘探出一颗脑袋,颐指气使地问道:“哥哥,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而她那位十年如一日俊雅的老同学,俯下身子蹭了蹭少女的鼻头。王医生没法跟别人形容他笑得有多么温柔。她知道的,那种笑容会让每一个没有眼疾的女人,产生自己是被珍视着的错觉。
曾经他们是同学的时候,她也像所有医学系的女生一样对他有好感。但成为他的下属后,那份好感转变成无感。
脱离校园的懵懂滤镜,林逾是一个无从定义好坏的男人。若是有哪个女人觉得他值得托付,必定是个被他多情表象蒙蔽的可怜虫。
她们回到休息室时,年轻的护士两眼发亮地感叹,男人和大厅走廊上挂着的画像一模一样,甚至更加迷人。
“跟我同批进来的姐妹们可以放心了,院长不是秃顶老头,更不是照骗。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下半身都软了。”
“咳咳。”
“主任,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我只是有点反胃。”
“唉,但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点变态?院长特意来我们这儿,就为了给十八岁的小女孩做妇科检查?”
“那是他亲妹妹,他们都姓林。”
“一家人倒是如出一辙地好看。主任,听起来更糟糕了!在亲哥哥面前摆出那种体位,还要检查yīn道......”
“小楚,别忘了工作准则第十五条。”
王医生头疼地停下笔,指了指上方的监控。
“对不起——我去胡医生那里帮忙了。所以......主任你今天怎么会下来叁楼?”
“大概,为了帮你口中迷人的院长消毒器械吧。”
“太屈尊纡贵了!”
王医生无所谓地耸耸肩,赶走叽叽喳喳的小护士。她翻起胸前别着的名牌,漂亮的证件照,出类拔萃的职务认证。
“但在他眼里,我甚至没有资格碰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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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不告诉你。”
“年龄?”
“也不告诉你。”
“好,躺上去吧。”
“我的腿好酸呀。林医生,需要你把我抱上去。”
“这是在跟医生撒娇吗?”
“是命令。“
“遵命,林小姐。”
林逾笑了笑,很自然地陪林疏疏玩起角色扮演游戏。他对妹妹向来格外优待,虽说这种过度的款待方式,旁人一般称之为溺爱。
他托起少女圆滚滚的pi股,将她抱上检查椅。那两条活泼的腿没有并紧,男人可以很轻松地分开它们,然后顺理成章地挤进私密的花园。
检查椅有一定的高度,大概到林逾腰间。卡其色的百褶裙遮挡在他们周围,刚好盖住男人西装裤前那一片平静、却彰显存在感的鼓包。
少女今天穿了白色半腿袜,针织材质将她的腿型勾勒得匀称又充满活力。这一切都和男人身上那股冷漠寡情的白色气质形成反差。
她像其他少女一样,仅凭纯粹的、春天般的气息,便能让高深莫测的男人们心底冒火。
林逾揉捏着她的膝盖,像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动作格外轻柔。手掌里充满温情的触感,一如往常,欲望被他很好地锁进体内。
林疏疏闭上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按摩。林逾趁她松懈下来,像掰开一双筷子似的,将两条腿分别固定在腿架上。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却也不容置喙。
在林疏疏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摆弄成刚刚抗拒的体位。半躺着,岔开两条大腿,其中一条腿上挂着蕾丝内裤。男人站在中间,色情又下流。从某种角度看,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剖开欲望的手术。
林逾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白色橡胶裹紧修长的十指,多余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他没有拿起任何器械,双手却带有一种犀利感。
现在,林逾准备开始执行一项微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