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
“该怎么备注呢?”
“林逾。”
“我是温予歌。”
林逾把烟在红酒杯中摁灭,退出二维码界面。林疏疏发来一张图片,纠结哪个便利店新品更好吃。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已经嘻嘻哈哈地说林迹请客,她要全部买下。小女孩可爱的分享欲,令狐狸的面具泄露出一丝真心的笑意。他笑眯眯地打字,夸赞了一番妹妹勤劳勇敢的美德。接着吝啬地收紧笑意,在新的好友申请上点了拒绝。
结束晚餐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林巡匆匆回家,林逾转身去赴下一场应酬。司机等了很久,和林老的见面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是他实在不放心兄长。对家人他总是有种保护欲过剩的怜惜。
等林逾回到家已是深夜,房间内是今早没有及时清理罪恶的痕迹。仅仅是掀开床单,他就快被海水吞没,再次囹圄于少女两腿间的潮起潮落。
耐心清理干净后,林逾拿出西装裤袋里的烟盒,将它锁进隐秘的柜子里。柜子里还有琳琅满目的药物,他拿出最外沿的那一瓶,静静地吞下叁粒安眠药。烟、酒、药物和血,是他永远不会让妹妹知道的秘密。
睡眠对于林逾来说,一直是个难题。他的梦是肮脏而漫长的黑色,明知枕头里夹着薄刀片也必须躺下去,被尖锐而刺痛的夜晚捆绑着迎来明天。
所以早晨是林逾状况最糟糕的时候。并非普通的起床气,而是被神经撕裂的疼痛折磨到原形毕露。
偏偏林疏疏有他房门电子锁的指纹。就在周日的早晨,招呼都不打一声闯进他的怀里。多亏了安眠药的药效压制着中枢神经,全身的肌肉软绵绵的,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宝宝,有没有告诉你不准再擅自进我的房间?”
“对不起!哥哥昨晚也没睡好吗?”
林疏疏蜷卧在被子里,紧紧贴住兄长的胸膛。她并不害怕突如其来的呵斥和冷漠,反倒是抬起两只手为他按摩太阳穴。
少女身上散发着熟悉的香味,比林逾常用的镇静剂更有效地安抚好他的情绪。他好像找回了一点力气,半眯着眼睛去吻她,昏暗环境下他的瞳孔呈现兽眼般惊悚的光泽。
林逾压根没有道德障碍,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癖好。他喜欢妹妹那柔软得像云朵的双唇。一开始还能算作亲吻,渐渐嬗变为蚕食——他简直是在凶残地吃那两瓣肉。
林疏疏半张着嘴,唾液在柔软的口腔流淌。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她轻易动了情。两腿间渗出湿润的液体,依偎在男人怀里用颤抖的声音恳求道:“哥哥,哥哥想要更舒服”
林逾岔开那道急促的呼吸,用理智将体内的野兽关回牢笼。他爱怜地蹭了蹭少女的鼻间,教她平静下来。
“不可以,宝宝。”
“为什么呀?分明一直说——”
林逾轻声解释道:“因为你的排卵期要来了,”他的手指绕过蕾丝花边,钻进那道秘缝。勾蹭两下,上面附着胶质粘液,足以在两指间拉出色情的丝线。
yīn道分泌物增多,不自主地渴望性爱,他的妹妹正沉浸在哺乳^动物的生育本能里。
林逾温柔而坚决地替她整理好内裤和裙子。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抱她,只好先行退出凌乱的情欲漩涡。
“我先起床洗漱。我们宝宝这么懂事,一定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对吗?”
林疏疏闷闷地点头,头部姿势紧紧压着下巴颌,两腮又鼓了起来。
林逾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敲了一下。退让地抛出诱饵:“这么不开心吗?等清明放假,我带疏疏去看海好不好?”
他像一个过于溺爱人类的神明,看不得信徒失落,愿意颠覆众生只为实现她的所有愿望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