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等,为什么会知道林迹和林逾?”
“我们疏疏这么聪明,心底肯定有答案了不是吗。”
“可是哥哥,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监控呢?你是不是对我——”
面对诘问,林巡神情依旧是一贯的自若冷静。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女轻颤的喉部,想要获悉秘密的渴望借由那部分器官发声,美丽而生动。然而此刻,林巡想要它是安静的。
“嘘,乖孩子可不会揪着大人的衣角问个不停。”
林巡用拇指摩挲着少女的喉结,轻微用力,一种温柔的噤声警告。其余四指仍旧掌控着后颈,修长的手指刚好能环握一圈。这片区域的线条太过流畅美丽,便是自制如他,也会长久而难以自拔地留恋于此。瓷实的手感很像父母收藏室里的上等玉器,容易让人衍生出一连串不道德的想法——想私藏,想令她的美丽不见天日,想用红色幕布隔绝外界窥探的目光......这些卑劣的念头被林巡锁入内心高墙,一旦松懈便会泛滥成灾。
林疏疏受不了哥哥这样专注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快要和身上的泡沫一起崩塌。泡沫崩塌时,带来五彩斑斓的幻象。她恍惚看见男人把自己罩在墙根,掐着脖颈逼迫自己回头吻他。掌控欲十足的xing交手段实在磨人......是谁?她缓缓回头,蓄满泪珠的眼睛终于看清,是向来清冷正直的兄长,慢条斯理地从后面cao弄她甜蜜的穴地。
幻象随着黏糊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眼前依旧是稳稳守住底线的兄长。帮妹妹洗澡时,严格恪守以下几点:其一,眼神体贴而准确地落在脖子以上部位;其二,用天然海绵浴球代替手,隔断手和肌肤的直接接触,清洗阴部和胸部时调节花洒的冲洗强度;其叁,重新开启一瓶备用沐浴露,不再使用那瓶青草木质调沐浴露,林巡显然也想到了胆大包天的少女用它作为润滑剂自慰。
“疏疏?疏疏——”
“嗯!哥哥?”
“头发先用毛巾包着,出去帮你吹干好不好?”
林疏疏咽下喉咙里流动的情欲,轻轻点了点头。她不打算计较监控的问题,开始图谋十八岁战争的下一个战利品。现在只需要表现出惯常的乖巧,好像她依旧是天真懵懂的小女孩。她知道这是林巡最喜爱的模样,但她会彻底将之打破。今天是十八岁,她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一场侵略、一场杀戮、一场变革。哥哥们必须接受,并且爱意也得跟着禅位,他们必须学会爱林疏疏这个古怪的个体,而不是“妹妹”这个固有身份。
林巡只觉得少女乖得人心软,像一团棉花制成的宝贝,下一秒就会逸散。他取出毛巾裹紧她赤裸的身体,确保自己正掌管着她。接着用小毛巾缠紧湿漉漉的头发,打的结精致且牢靠,但还是有几缕顽皮的发丝逃了出来。他压住手指底下的痒意,克制地将发丝塞入毛巾里。
林疏疏、林逾和林逢叁人都是卷发基因,尤其是幼儿时期,琥珀色的瞳孔搭配蜷曲的卷发,让他们看起来像混血宝宝。林巡对两位弟弟的卷发无感,但在妹妹身上,他体会到手指绕着发丝转圈的满足感。林逾常常想在这一点戳穿兄长,难道不是在与疏疏有关的任何事上都能体会到满足感吗?
确实如此,林巡热衷于亲手cao刀林疏疏的生活细节,这比任何精妙的程序都能令他感到欢愉。但随着近几年妹妹女性特征发育完全,林巡便决定主动保持距离,将狎昵的接触列为禁项。他很久没有这样细致、亲密地照顾他的玫瑰。
刚刚把牙刷探入她的口腔,扫过一排琴键似的牙齿时,他感到奇妙的颤动顺着脊椎滑了下去,恍如奏响一篇罪恶的乐章。而在林疏疏钻入他怀里,扯着他一小撮衣角,撒娇着要一起睡觉时,他们显然来到了罪恶乐章的高潮片段。
“哥哥,一起睡觉嘛——不行?那我去找林迹。”
“疏疏......乖乖去被窝里躺着,我给你拿睡衣。”
“要那件冰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