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亲亲——”
“我永远都不会害怕哥哥...我最爱哥哥了——”
因饥饿而失去判断力的羔羊,天真地讨好覆盖在自己上方的恶兽。
少女仰起头,眼眸有水雾翻涌。
该笑她脆弱吗?这副娇气的身体只供应了前菜,就啜泣食用者使用刀叉的暴力。可如果你是个观察力惊人的食客,你会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拽住男人胸前的衬衫,试图拉着他往食欲深处沉沦。她脆弱,但她也贪婪;她贪婪,所以她敢索取。一个敢于索取的少女又怎能冠以脆弱之名?
林逾低笑一声,垂下头去逼吻、含弄她的眼尾;水雾一点一点溢出,打湿了她黑色纤长的睫毛。
“放心,哥哥全身上下都是疏疏的...亲亲也只给疏疏。”
林逾显然享用极了——妹妹这副又美又浪的模样。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他蹭了蹭少女的鼻子;两人形状相似的嘴唇再一次分不清你我地贴吻在一块。如外科医生般灵敏的手,精准而迅速将俩人的衣服剥落。
林巡、林逾和林逢,从皮肉到骨相都是标准的林家基因。皮肤雪白,骨骼庞大,四肢匀称,肌肉薄而有力。而此时呈现在少女面前的男性躯体,雪白中透着青苍,筋脉性感地沿着肌肉起伏。肌肉密度并不像林迹一般凶獒——但那不停和少女厮磨的腰身,腹部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
当两具同样雪白的肉体贴合在一起,林逾那向来引以为傲的忍耐,也被不堪的欲望漩涡搅碎。男人的唇舌不再满足于审判,而是图谋侵略。
林逾执起少女其中一条手臂,每隔1cm就落下一个炽热的烙印。从指尖开始啃啮,牙齿先嵌进骨与肉的缝隙,接着叼起那片肉,于唇齿间辗转,施暴到尽兴为止。他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长而妖,披露出兽性的疯狂——眯着眼痴缠住身下的少女,不愿放过她任何一个呼吸。
赤色洇晕了大片雪白无暇的肌肤。从手指到手臂、乳^房到腰腹、后颈到后腰,纵横交织着数不清的红痕。林疏疏的上半身简直找不出任何一块洁净的皮肉——好似无辜的少女承受了一场由兄长亲自施虐的鞭刑。
“不...哥哥...不要再用嘴巴了——”
少女咿咿呀呀娇吟着,妄想制止哥哥的暴行——但她的两双手被林逾一双手牢牢裹紧,镇压在头顶。
快感和痛感都囤积在她的体内,迫切寻找着出口——
紧绷的果实里含着大量的水,放荡的、鲜甜的。林疏疏故意扭动着身子,泄出几分果实的芳香,引诱巨兽亲自来采食。她只模糊感受到了滚烫,压根没注意到男人底下那根隐秘发育成何种恐怖模样。
于是,她慌不择路地选择了一个错误出口——
“用那根粗粗的rou棒...呜...拜托...直接插进来吧!哥哥——”
“啧,骚宝宝。”
林逾停下用牙齿折磨她的肚脐眼,起身氤氲地吻过她的额发。取下发绳,让少女的满头青丝彻底在床上铺散开来。
“就这么想吃,嗯?”
侵略者忍着摧残花苞的兴奋和渴望,跟逗弄小孩似的,肿胀的yīn茎不断戳弄、挑逗着少女。
gui头拨弄开层层迭迭的花唇,研磨着花逼外侧的嫩肉。偶尔一挺腰用力,gui头上那道敏感的长缝便擦着花蒂过去。
yīn茎滚烫的肉身放在少女的肚皮上——袒露着自己的不善之意。武器拿出去示威了,这个狐狸便恶劣地利用两颗睾丸夹弄中间的花蒂。
林疏疏一朝下看,就能看见正抵在肚子上冒着热气的yīn茎——
和她以前看到的截然不同——
这根本不是她以前和林逾视频时看到的那根,她一直以为——哥哥的那根长度虽说有点惊人,但斯斯文文,白中沾点粉嫩,是最温柔不过的模样——
可如今这根喘着凶气的巨兽,从自己的yīn道那部分开始算起,到肚脐眼下方,足足有20厘米。gui头更是硕大得让人担心,会不会要劈开yīn道口才能进去——
要命,这一切是科学的吗——
哥哥是不是背着自己换了一根东西,他们医院好像还包括各种阴暗的器官移植手术吧——
眼前威慑力十足的画面,在少女脑内掀起彷徨的巨浪,她控制不住自己往后缩去——看来迷茫的羔羊也仍存有避开危险的本能。
林逾抱住那截试图退潮的柔浪腰肢,毫不费力地把少女拖到身下,用那最凶残的侵略武器和她对峙。
他握着yīn茎根部,将黏液都捋至gui头——坏得要死,用gui头在林疏疏的嘴唇上画圈——
“我们疏疏又想出尔反尔吗?”
“宝宝现在可以吃了,开心吗?这些可都是你想要的。”
“乖,想含进多少就含进多少。”
“牙齿不用敛起来,还怕咬坏了哥哥和你算账吗?”
少女的香腮烧着了,她想大口大口呼吸,可鼻间总是隔着一道膜——阻碍她去闻一闻哥哥的性器官究竟是何种味道——她并不具备老手才有的口交技巧——她只是想吃、很想吃、非常想吃、要命的想吃——她不敢一次性提出太多要求,她甚至想吃哥哥的乳^头,想吃哥哥的睾丸,如果可以,她也想像哥哥对自己那样咬遍所有哥哥的全身——在他们身上排列出独一无二的烙印——仿佛哥哥们都是自己的俘虏——
但现在还不可以这么热烈而充满情欲——她该是一只迷茫彷徨的小羔羊,于饥馑中被恶兽哄骗,好奇地含下他的rou棒。
少女眼里又弥漫上一层水雾,她颤着手握住喘着粗气的兽根,下面一点就是哥哥的手——她张开咬肌,将嘴巴张到最大,想一口气吃掉gui头和棒身。
“我们疏疏真是清纯得要人命——”
林逾轻轻撇开她的手,立马将gui头和一部分柱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他从没打算教自己的妹妹口交,即使他知道——少女是那种好奇和大胆并存的yin娃,能被自己肮脏的手段调教成风情万种的模样——但一点都舍不得,就这样逗逗她,看着她被yīn茎拍打的可怜模样——林逾的内心都是煎熬的。他糟糕的性癖隐隐被讨好,甚至想要胡乱戳进少女柔软的口腔内作乱;但他同样升起一股暴虐的愤意,有人在欺负自己的妹妹,这个人是谁?是自己,乃至于他有一瞬间想折断那根凌辱少女的性器——
嘶,自己这辈子,真是会被林疏疏磨出和圣僧一般伟大的忍心——
温柔的面具黏在狐狸脸上,林逾笑着,把刚刚取下的发绳套在yīn茎四分之一处。
“好了,不逗疏疏了。”
“刚刚含进去了多少,哥哥一会儿就只插进去多少。”
“嗯,大约5厘米...足够了,疏疏的g点也就在3厘米处。”
“这些足够让我们疏疏很舒服了。”
好讨厌——林疏疏难受地咬着下唇——原本以为能被哥哥糟糕对待,结果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