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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选侍被押往柑露寺后,众卿心中俱是一喜。连前日受罚卧病在床的良宥良贵人都觉精神恢复了许多。他拉着兄长问道:“哥哥可曾告诉陛下,我下面那个已是持而能久,便是写金刚经也不怕了?”良贞收拾针包,叹道:“虽然说了,但陛下此时又前去探视视燕贵卿去了。早几日他下面也受了伤。病容憔悴,令人生怜,怕只怕已经被翻白浪,颠鸾倒凤,覆水难收矣。”
“死贱人,他身体素质还不如我,下面受伤了又能做什么好事……”良贵人不由哀伤,在床上侧过身,偷偷掉了两滴泪。
兄弟两人正悲叹时运不济,忽然门外韦才人来传口谕,着两人尽快过去。已经入夜,红烛摇曳之下,良贞良宥两人面颊激动得飞红。一路上,良贞悄声对良宥嘱咐:“一会儿承欢之时,千万记得拿小枕头把小腰垫高些,如此方容易使得龙心大悦。”良宥虽忸怩,但还是狠狠记牢了。
叁人拨开绣闼而入,却见一人被蒙眼绑缚在大圆床上,双腿高吊,光露两只浑圆柔润、却笞痕层迭的玉臀。伤痕中些微渗出血来,激得他伤处更如盐水浸渍般痛痒,臀肉也一阵收紧,卵儿也随之抬高,勾八如濒死的天鹅颈子孤兀在风中摇荡,室内烛火四亮,正巧有一枚火焰,映照之下,仿佛烧在他gui头上。好像是谁狠心如斯,竟然拿他的勾八点了天灯。
良宥大着胆多看了两眼那人的勾八,忽然惊叫道:“应哥哥!”良贞也立即反应过来。他叁人都身负异禀,鸡儿打弯,虽平素常存妒心,但此刻见应芝受这样的大刑,他二人还是怀持兄弟之情,哭扑上去观察应芝这样到底爽不爽。
韦勘见状,轻轻地把门阖上。小粮云履驾到,走近拥作一团的叁人。她微笑拔下一支玉簪,道:“朕仔细想了又想,应贵卿的爱好并非不可行,只是长针不雅,像是施刑;铁梨花则更不必说;唯有这玉簪,其性温良,不伤人体,方有些床帏中的妙趣。”
应芝目不能视,耳闻纶音,兴奋得勾八又窜高了点。
“朕恐脏了手,又怕把应淑卿下头扎坏了。良夫人兼着医卿,此簪交你使用最是恰当。”良贞接过玉簪,只见簪头上镶有富贵金牡丹;又看看应芝天生奇才的弯钩鸡儿,其形狰狞粗丑,与应淑卿平时行事作风竟是云泥之别,与这朵金牡丹更是难以成配。只是天威在上,何敢推辞,良贞跪在应芝鸡前,心中念一声佛,便一把攥着他硬涨的大勾八,对准他泛泪的张嘴儿尿口,猛戳下去。应芝被蒙着双眼,他蒙眼的丝绸立即湿洇了。修白颈子上梗起青筋,爽痛直冲凌霄,他却一声不吭,咬定玉牙,生怕一口气泄了,精关膀胱统统不守,便会流满床的精水汪子。良贞不忍,蹙眉闭眼,用一只指头将玉簪往下按牢,直到金牡丹如同自来就盛开在他猩红的肉冠上。
小粮正跨坐在良宥身上,与他香舌勾衔,纠缠甚浓。应芝疼得耐不住,吊起的双腿颤了颤,银索泠泠碰响如美人泣声,小粮才回过神来,抓着良宥的胸乳^抬头观瞧。见应芝鸡儿开花,小粮喜道:“高,妙。”便要良宥抱自己过去。应淑卿口亦不敢言,只是浑身轻颤,如雏雀离巢,又因五官蒙蔽其二,于是对痛觉对抚摩,更为敏感。小粮伸出尖指点戳他紧绷的小腹,见他身体弹动得更厉害,便乐得眯眼道:“朕还道应卿平时私底下必然已将尿孔捅得水出如注,那知道原来还是从未开过口的嫩鸡子,只是嘴上说话放诞了些。”
良贞良宥都在心里叹气:这种非人之刑,既然晓得吃痛,平时嘴上就少逞能吧。要是把鸡儿玩废了,少不得和良选侍一样打发去柑露寺搓裤衩。
谁知应芝竟然强撑着回起话来:“陛下明鉴……(他一说话嘴边上就流了点口水出来)为陛下,臣平素爱惜身体,不敢自己尝试……方才陛下说到,捅尿孔……(咽口水)求陛下,捅死臣干烂臣炒死臣吧……”
小粮:“……你是老鼠不肯咬皮球,真不客(嗑)气啊你。”她一扬手,“良夫人,继续吧,照他说的,不把他鸡儿插成喷泉别撒手。我去和良贵人过点正常人的性生活了。”
良贞心一灰:让我做肛肠科医生都好过帮别人插尿管啊。何况这还是个越插越来劲的。
如此良夜,弟弟良贵人在圣人身下妖娆辗转,声噎气微,rou棍被烛火照得盈盈红亮,激奋得恨不能立即叩开玉门关。良宥虽然情迷神颠,倒还记得要把腰垫高的事,抬起下体,张开两腿,不知从哪又抓了一把桃花宫扇,举在面前遮住羞容,又是脸上春色欲迎还拒,又是下身风光大泼大洒,可谓一身骚货本领是盖了帽了。小粮笑得打他胸乳^:“你怎么知道朕最喜欢见良家男子失足。”于是柔情愈浓,小粮蹬马上鞍,龙穴张口,逮着嫩笋就是一阵猛吃。良贵人笋头酥麻,尚未觉出舒爽来,就被龙涎冲裹得飘飘欲飞,呆怔着被掐弄玉乳^。他只想:都说陛下驭马手段厉害,原来换在我等侍卿身上,也是一样,骑得各个服顺。腰下垫着枕头也确是妙法,小粮沉臀坐下,便格外有一份力浮托着,将榫卯咬合之处抵得更深;再起身时,又有一股软弹的反力,良贵人的腰也摆得灵活些。一唱一合,yin趣无边矣。
而良贞默默地跟着这两人啪啪作响的节奏,在用簪子捅着好兄弟的嘘嘘管子。良贞本非良人,心里那些怨毒的妒火,正愁没地方撒。他长出一口气,对脸颊红润的应芝冷冷道:“得罪了。”随即便以几乎看不清的手法连簪数十下,每进愈深、愈力。
应芝嗯呃不止,身体僵直,任由宰割,口中断断续续模糊道:“谢谢,谢……”良贞手里簪子几乎冒了火,金牡丹点头摆动,金光晃得他都眼花。听应芝道谢,良贞心里反啐一口:你有病可别带着我受罪。
这时候小粮陛下已经吃乏了嫩笋,龙穴寡恩薄情地抽离。良宥嘤咛一声,刚要开始卖惨抽泣,却又感觉小yin豆如饿虎下山扑咬在柱身上,且紧随着连撞了几下,他鸡儿如暴雨中的桅杆,被摇撼得左摇右摆,汁水洒溅。良宥执扇的手轻颤:“陛下,千万小心,臣鸡儿折了不打紧,只是别碰坏了龙豆豆。”小粮伏在他身上,吃吃他乳^尖,又抬头疑道:“你们都从哪取的这些怪名字。”虽是听着怪,但小粮也被勾起些yin性,yīn阜拍打得愈急愈重,那滚烫的肉粒更是锤得狠厉,鸡儿上什么穴位都被敲了个遍。陛下武功超群是真的,连下面都要活生生把人打死了。良宥鸡儿不懂武,又怎是对手,招架了几回合便难以把持,良宥脚趾头抓紧,眼中着实沁出泪来:难道我又要早泄了?上负天恩,下愧我哥啊。
只是良贞已经满手是白不白,透不透的yin浆,每簪入一下,便冒出来一股。他紧闭双眼,心里已经念了八百遍佛:不如一刀杀了我,或把我也送去寺里修行。这手里男人的腥臭,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