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良宥突然扑倒在小粮脚边哀哭,“不是臣吃不得苦不肯写,只是怕磨坏了鸡儿,以后不好服侍,令陛下扫兴。”
“正因你没让朕尽兴,才罚的你。”小粮眯眼笑道,“没事,宫里弯钩Ji巴还有两个呢,你尽管磨就是。”
惨哭的良宥被秋隆和应芝架住。泪水渗入御纸,鸡儿亦不胜哀凄之状,抖了又抖,滴了又滴,不必着墨已经落下了满纸的辛酸。刚刚写完一个宝盖头,出钩还没收得好尾,良宥娇啼一声,腰身软塌下去,多亏两边扶着才没倒在纸面上。小粮绕过去低头看看,原来是磨擦太过急促,良贵人的冠头又敏感,因而承受不住,扑射流泻了一地。
“也罢。”小粮往两手间呵了口热气,“带下去洗洗干净吧。一会子射了两次,已经是没用的人了。”
应芝与秋隆又将他抬下去,可怜那名品弯钩鸡儿,哪还看得出其奇绝诱人,只是丧气地歪垂着。旁人俱是惊恐畏伏,一个个都知道了:倘若业务能力不够,即使勾八长得再俏,也是要被罚至阳废的。
小粮悠悠道:“其实勾八在取乐上并不是最顶用的。朕无非是爱它长得可人,最好是冠头圆如鸡卵,色若菡萏,柱身白嫩粗长,囊袋饱满柔滑。众爱卿平时可要注意保养私处,鸡儿不好看也是男诫里一大忌呢。”
众男又是悚然,齐道:“是……”各人都决定回去好好拿花瓣搓它半个时辰的裆,越洗才越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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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宥转醒时,大哥良贞良夫人已坐在一旁,看视他伤势如何。良宥平躺着,心头悲伤难解,泪水从眼尾划入两鬓,愈发把他病容托显得楚楚可怜。
良贞叹道:“小叁儿,从此都改了吧。”
良宥哽咽:“是我鸡儿不够坚强,招致陛下生恼了。”
良贞向外看了看,凑到他近旁轻声道:“是了,虽然我们兄弟二人Y具天生精奇,但房中术是必须苦练的。大哥兼任着医卿,可以偷偷地告诉你一个持久的妙法。”
“是,是什么。”良宥昂奋之下,挣扎着坐起身拉住哥哥衣袖。
“此法是哥哥多年揣摩所得,千万不可告诉他人。尤其是那应淑卿,我老觉得这人Ji巴像没有痛觉。”良贞微蹙眉,接着说道,“这法子倒也不难,只是每日要对冠头施针,我今天先为你示范,往后你自己也就熟了。”
良宥浑身抽了一下,差点应激反应尿出来一点:“……哥,能不能今天先别扎我那里,刚刚受了大刑的。”
良贞严肃道:“小叁儿,别说昏话,你可知道哥哥是受了君命来给你疗伤的。陛下虽然罚你,却不过是暗暗教导你,不可恃宠而骄。其实陛下还指望你早日练成了,再去服侍呢。”
此言一出,良宥自然是又惭又喜。他抹泪道:“是小叁儿糊涂了,哥哥,来吧!”
“好,这才是我惹人疼的乖弟弟。”良贞欣慰点头,背过身从医箱中取出银针来,眼中却闪过诡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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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各处院墙便打通了。燕偈在自己院中枕榻上晒太阳吃果碟,撑着脸看住左边的大哥和住右边的韦参隔着他的院子疯狂对视。燕偈打呵欠说:“你们俩累不累啊,搞搞清楚,现在真正受宠即将扶正的,可是我哎。”
韦参倚靠在藩篱上冷笑:“少说嘴,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又进来一个选侍。住得远,我们都还未曾见过。”
燕偈晒得直瞌睡,懒懒道:“一个份位极低的选侍,就是与你这弃夫先皇后相比,怕也是不恰当的吧。韦哥哥,何苦这样折辱自己。”
韦参恨得一把将架子上新爬的嫩黄瓜捏碎:“你这杀千刀的小鸡子,看我不把你牛子打歪了。”
燕修隔着一个院子笑得十分开怀:“好了韦参,别误了正题。偈,你别不当回事,自古以来狐媚子就出在份位低的贱人中间。我们叁人吵也吵了,究竟情属兄弟,对于共同敌人还是要如寒风摧割般残忍的。”
“大哥说得有理。”燕偈点头,对韦参虚情假意地一笑,“其实我也听说了。之所以不着急,是我听着,似乎那贱人年纪大了,且不懂卖俏讨好,每日只识得耍剑纵马。”
“这还不危急?就是故意装得与众不同,要勾引陛下去会他呢。”韦参没好气地接道。
燕修凝重叹道:“嗐,若真等他勾起陛下的兴趣,恐怕,已铸成大错了。”
叁人经此议论,都不禁忧闷起来。生怕小粮陛下又对人乱吟“七月七日长生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