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二皇子前任幕僚的秋隆在临行之前来拜会自己魂牵梦萦的理想主公大皇子。
他虽然被请了进去,但在雅室中竟然垂下了一道竹帘,使得主宾横隔开来。秋隆跪坐着,心中怅惘:难道大皇子当真避险如此,甚至不肯亲面见他皇弟的门客?
燕修光坦着下身,里裤早就撕烂得不成形,只是还穿着一双马靴。他分开双腿坐在短榻上,再次昂起的Y具直对着帘外跪坐的客人。他神志未明,眼前竹帘上疏朗的梅兰竹菊图,一时模糊,一时清晰。小粮本着不浪费的精神,把手上的粉丝带小心解下,又系在了将来极有可能是龙根的、燕修的命根子上。那丝带绑在柱身底部,粉色亮,显得卵袋也更饱满丰润。小粮轻轻偷笑:别说,粉色真衬人,好精巧的漂亮鸡儿。
方才秋隆求见,就是小粮哄着燕修同意的。燕修带着昏沉的头脑只想:这不是后宫干政是什么。然而她双手翻飞,撸动得他差点再次进入断片状态。她轻柔地拍拍他因骑马而健实的大腿内侧,燕修不习惯被这样狎玩,腰背本能地绷紧。
秋隆长伏在帘外。他哽咽道:“殿下,上次也没问问您,身体是不是康健,有没有在那贼人手里受伤。”
小粮笑眯眯吐舌头,双手握住受了工伤的大勾八,从上抹到下,还捏了捏圆鼓的两个卵儿。燕修牙关紧咬,差些哼出声来。
并未听见回应,秋隆更是心酸。他抬头,影影绰绰地见大皇子沉默地端坐在对面,不知是何表情。他一咬唇,干脆地揭底道:“隆如今已经做回白身,也不怕什么虚文束缚——隆一直仰慕殿下,想为您献计献策。隆虽非老成谋国之臣,但家学深厚,这些年也算是吃透了圣贤书中的道理……殿下,可否亲眼见一见我,我有些话,只愿当面与殿下倾吐。”
小粮听他说得惨切,便戳了戳燕修的肉冠。燕修羞愤地闭上双眼,努力稳住声线道:“对不起,先生,修这几日因抓贼心力交瘁,病容不雅,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吧,修洗耳恭听。”
秋隆一惊:“殿下,不要紧吧。那贼人恐怖,先前我……”他局促地低下头,想了想,还是该对最敬慕的大皇子诚实点,“我被她点了哑穴,然后……也被剥夺了处子之身。”
燕修转而怒视着小粮。小粮耸肩,像抚摩狮子猫一样摸了摸他还带着草屑的乱发。这就是她的赔罪了。
“先生怎么也遭此横祸。这贼当真可恶,本来我想着父皇的训示,只要不伤及人命,就应从宽处理。谁知这贼竟然如此残暴,再晚一步抓到她,岂不是京畿的年轻男子都要被她祸害了!”燕修恨声道。小粮看他生气地直抒胸臆,竟然大骂任劳任怨给千家万户带去yin乐的小贼,她不由得不满地咕哝一声,小手抹了些他尿口里挤出的黏液,再遍涂在他的鸡儿上。她握住这倒了又起的皇家金枪或者是蜡枪,像放礼炮似的抬高些,然后就着湿黏猛地开始急速撸动。
燕修不得已,立即抬手遮住双眼,努力想对小贼掩饰,他已经在四肢百骸肆流的快感。
小粮哪里肯依,腾出手来硬是将他的手扳下。她笑微微的口型:看,我。
燕修愕然地盯着她,口中胡乱说道:“你要我看什么。”
外头的秋隆一抖,感觉自己真的来活了。他赶忙拾掇两袖起身来,伸手要撩开那隔开千古君臣知遇表率的该死竹帘。他说,“殿下,在隆回乡之前,只想将这些年悟到的治国方略送给您过目……”
然而帘中忽然传出他死都不会忘的坏女人的声音。小粮悠然道:“先生暂且不要掀,殿下还在咂味先生的话呢。”
不过,大皇子有没有咂味秋隆的话,小粮是不清楚的。小粮只知道大皇子在被迫吮吃香喷喷的小奶子。小粮一手搭着他肩膀给他塞乳^儿吃,一手还是给他疏解鸡儿的硬苦。奶尖上也有文章,吃多了也能悟道呢。小粮笑嘻嘻地想,又扭头去看帘子。她知道秋隆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过了半晌,秋隆哭出声来:“殿下!啊!殿下!”其凄惨不亚于忽然发了国丧。
燕修尴尬地浑身颤了一下。小粮看他发绿的脸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先动手将那粉丝带勒得死紧,再忽然卸力松放。燕修饶是知道这贼有无穷奇怪的手段来凌辱人,也没法抗拒这迅疾的一收一放。他咬着嘴唇,仍然发出一声终于开闸放精的舒爽闷哼。精水也有些扑落在竹帘上,引动秋隆眼前的梅兰竹菊文画,轻微飘动起来。
小粮从英明神武大皇子口中抽走湿乎乎的小乳^,点头微笑:“殿下悟了。说先生的话,很好。小贼的确可恶,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