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夹着jing液回家了。
穴儿被人肏开,兜不住液体,到家时内裤湿漉漉一片。
她在走廊遇上母亲,阮妈妈问:“你哥呢?”
阮镜身上都是那股味道,她唯恐母亲发现,答了一句“和他朋友出去玩,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匆匆回屋。
阮妈妈还想问你那个朋友呢?没能问出口,她盯着阮镜的背影,若有所思。
……
阮初城果真没能回来。
他陪何曼去楼下超市买东西,大多都是日用品,路过卫生巾时,他瞧见何曼不好意思拿,于是拿了妹妹常用的牌子放入购物车。
结账时是他付的钱,何曼拿走了小票,小声说以后会还给他。
阮初城不会要她的钱,可为了让何曼心安,他点头应好。
回去时,遇上隔壁醉酒的邻居。
是个中年男人,他喝得满身酒气,拿着钥匙插不对孔,瞧见他们出电梯,男人眼睛一眯,“阿城,这是你女朋友?挺嫩呐。”
阮初城尴尬道:“她是我妹妹的同学。”
男人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大意是,你真行。
阮初城:“……”
他拉着何曼进屋,解释说这位邻居喝多了就这样,让她别往心里去。
何曼摘了口罩,软软地应了一声。
若是阮初城仔细看去,会发现她完好的那半张脸,也腾起了红晕。
何曼想,她并不介意被这样误会。
屋里没有来电,阮初城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遂留在这里陪她,何曼坚持把主卧留给他,去了小一点的客房。
今天于何曼而言仿佛大梦一场,她睡在松软干净的被子里,不用忍受嘈杂的环境,她兴奋地翻来覆去,又在某一刻突然弹起。
她拉黑了父母亲人的所有联系方式。
今日后,她要做新的自己。
……
“我哥真的没回来!”
阮镜躲在被子里,十分八卦地和江淮分享这个消息。
江淮在那边哈欠连天,他不懂她为什么还有精力喋喋不休。
略一琢磨,cao轻了。
应该多来几次。
阮镜在这边说着撮合两人的一百种方法,那边江淮合上双眼,脑子里都是和她做爱的一百种姿势。
“不如……下药吧!”
这句话把江淮吓醒了。
“别。”他连忙阻止,“你哥要是知道,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给亲哥哥下药,让他和十六岁的高中生发生关系,这种离经叛道之事,恐怕只有阮镜想得出来。
阮镜跃跃欲试,“江哥哥,你忘了,这不是真实世界。”
江淮不赞同她的想法,“无论真实与否,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我们不能cao控他们的人生。”
“怎么能说是cao控呢?”阮镜反驳道,“我打赌,他们两个一定都对对方有想法,我只是给他们牵个线。”
江淮无法说服她,她的性格摆在那里,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阮镜很快从灰色渠道买了春药。
春药是白色药片状,据说只需一粒,就能让贞洁烈男变成荡夫。
她将原本的瓶子毁尸灭迹,把药片装进治头疼的药瓶里,然后给何曼发过去消息,询问她最近过得如何。
何曼说一切都很好。
阮镜又试探性地询问她和阮初城的相处。
何曼说:你哥哥回学校住了。
阮镜:“?”
她郁闷地把药瓶放进抽屉,跟江淮说她的红线还没牵上就断了。
然而没过几日,这个本该尘封的药瓶被人拿出来了。
明晃晃地摆在桌面上。
阮镜:“!!!”
她抓着家里的工人就问到底是谁拿出了药瓶,人人都说不知道,直到阮妈妈路过身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头疼,看你屋里有药就吃了一片,怎么,那药过期了吗?”
阮镜罕见地傻了。
“没、没过期。”
等阮妈妈回屋,她一个箭步冲回房,把药瓶搂在怀里拿出去毁尸灭迹,又欲哭无泪地跟江淮说:“江淮,我完蛋了!”
晚饭时间,阮家的餐桌上只有阮镜一人。
她的父亲回来后再没能从屋里出来。
阮镜事先叮嘱工人们不要上楼,眼下正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
等等——
她心思一转,跑到楼上主卧房门外,敲着门问:“妈妈,今晚有同学约我出去玩,我可以去吗?”
屋里先是静默几秒,旋即传来女人的应答声:“去吧。”
细细听着,有些沙哑。
阮镜换了衣服就约江淮出去玩。
屋内,阮妈妈被抵在门边,平素端庄盘好的头发散落着,她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差点被镜镜发现了!”
阮爸爸哼笑一声,“她年龄小,不懂这些。”
阮妈妈心想你压根不了解你这个女儿,下身又有东西顶进来,她呻吟一声,被丈夫吻住唇。
“老婆,你今天好热情。”
阮妈妈是一个端庄的女人,床下贵妇,床上也端着,平时只用着男上女下,一周一次,绝不多要。
今日他这位夫人难得浪荡,他进来时,发现她居然在床上自我抚慰,还是用着他不知道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