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当时的样子吗?就像便秘……”后来阮镜和江淮复述这件事,“第一次见我这位嫂子,可惜啊,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嗯,那真是很可惜。”
他敷衍地应着,掌心把玩她一只娇乳^。
阮镜知道他是假清高,这不,才住进来几天,这人已经熟练地摸上她的胸,每晚也要摸胸睡觉,比在那个世界里还要放肆。
阮镜视若无睹,和他聊别的话题,“我这次想选文科。”
“你喜欢就行。”
江淮解开她的衣扣。
“如果我妈到我走读的那个房子里突击检查,发现我不在,该怎么办?”
“我担着。”
他在脱她的内裤。
她故意逗他,“你怎么担啊?要不我还是搬回去住吧?”
“不行。”
他必须每天看到她,慰藉思念,也是确认她的人身安全。
阮镜被脱光了。
江淮近日给她买了一个小玩具,小玩具呈小鸟状,嘴巴部分会吸吮她的yīn蒂,这东西威力十足,阮镜平均两分钟高潮一次。这次同样逃不过被折磨的命运,那只鸟贴上来没有一分钟,阮镜浑身抽搐,疯狂地捶着床面,带着哭腔喊:“我受不了了……你把它拿走……”
江淮了解她的身体,又来了两次,这次阮镜说的是:“江淮,插进来好不好?”
yīn蒂处的快感被开发到极点,而花穴依然空虚寂寞,阮镜无法忍受,用腿勾住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镜镜好饿哦,两张嘴巴都好饿……”
“两张嘴?”江淮意味不明一笑,用玩具又满足她一次,然后才换成他的舌头。阮镜在他的技巧下达到的高潮缓慢绵长,更具媚态。
“小喷泉。”
他舔干净她那里的水,拿卫生湿巾擦了擦,然后帮她提上内裤,“晚安,小水镜。”
阮镜眼皮打架,“晚安。”
她往往伴随着高潮后的疲乏睡得香甜,而男人总会在收拾好战场后去浴室里解决一番,水流流过他性感修韧的肌肉,他在某一刻低吼,浓白jing液喷射而出,他虚扶着墙,额头抵上手背,闭眼低声叫:“镜镜……”
全靠臆想和她做爱的过程才能疏解。
镜镜,叫得荡一点。
镜镜,不要夹得这样紧。
镜镜,镜镜……
他的宝贝,快点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