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徐濛拖着死狗一样的高宇彬回了房。
高宇彬看着结实实则更结实,全身没一块轻的地方,徐濛差点让他累得虚脱,两个人双双甩在沙发上。
徐濛擦擦汗,迭猫猫一样迭在高宇彬身上。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跟他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那个时候还觉得高宇彬是个小胖子,如今倒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床上高帅粗。想到这里,又不禁想到这个不要脸的滑头,趁火打劫酒后乱性,事后还倒打一耙。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的人办事就爱用一招。
徐濛侧过身戳戳高宇彬的脸颊——没反应。
她又啵唧亲了一口——纹丝不动。
亲亲嘴唇——嘴唇湿了。
徐濛凑到耳边问他:“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把持住?”
高宇彬承接了一口仙气,登时浑身激灵,汗毛倒立,眼睫毛自然也破防。
徐濛又去刷他的眼睫毛,一边玩一边笑起来。
高宇彬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把她抱正了坐在腿上。
“这不是怕你劫后余生,没有这种世俗的愿望嘛?”
徐濛动身扒拉自己的衣服:“不至于不至于,我都憋得慌!”
高宇彬摸着她的手,既不鼓励也不阻止:“真没事儿?”
“没事没事!”
“稀奇!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徐濛是一个叁分钟热度的好学生,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学,学得还很快。学到手之后立马就要付诸实践。她是聪明孩子,没两次就会大功告成,往往把高宇彬刚折腾出点滋味就功成身退,弄得他很无奈。
高宇彬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今天要上“实验课”:“你又学什么了你老实交代。”
徐濛眨眨眼:“天时地利人和,还能是什么?”
哦,上位!
这可是门技术活,高宇彬笑她:“你行吗你?”
“试试呗!”
“来!”说完拍了拍徐濛的pi股。
徐濛做的功课分两种,要不就跪着,要不就蹲着。她仔细观赏之后,觉得蹲着不雅,还是先跪着吧。看着简单,真到了自己上马,那可真是不好出力,前后动都累一身汗。幅度越来越小,喘气越来越大。高宇彬身经百战,对这种小伎俩已经不感冒,不光没饥渴难耐,还反过来逗她:“我进去了?”
徐濛拍他:“自己短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