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擎与其说是在和安暖接吻,倒不如说要把她生吞,安暖的舌根都把他搅得生疼,他吞吃着她的香涎,但更多的是把他的唾沫渡给她。
甬道里的刺痒麻胀还在继续,如果能叫出来宣泄出来还可以稍稍缓解,可偏偏只能默默地承受,叫嚣的快感刺激得女人眼角无助地滑落生理泪水。
太深了,这样的姿势顶得宫口发疼,这是安暖平日里无法承受的深度,如果是往日的做爱,安暖还可以娇滴滴地和温有臣撒娇,让他轻一点对待自己,可偏偏三人同床,还被他们如此强迫。
就在安暖翻着白眼,濒临高潮之际,温有擎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安暖的嘴里没有了阻拦物,再也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啊!不要!不要!”
不要?既然她不要,就在她浑身颤抖,穴口快速收缩之时,温有臣停下了动作,示意温有擎,温有擎便从安暖的背后托起她的双腋将她抱起来,穴口脱离深埋的rou棒时,还发出“啵”的声响。
这样即将到大顶峰就停下来的感觉难受极了,花穴深处痒得难耐极了,似乎全身都痒极了,渴望极了,渴望被深深地贯穿,花穴里贪吃的小嘴依然一下下地在收缩,空虚的渴望依然强烈无法褪去。
“大嫂真的不要吗?”
温有擎将她从温有臣双腿间抱了下来,让她侧趴在床上,恶意的声音贴在她的耳后扬起,就算安暖看不到他的脸都能想象得出温有擎此刻脸上的邪气横生。他那雄挺粗长的肉龙从她的背后一下摩擦着她的股间,一下摩擦着鲜红的花蒂,刺激得安暖轻轻地颤抖。
他们想比她屈服,便用这等方法来比迫她。
温有臣与她面对面侧躺着,把她的一条腿折起来膝盖抵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rou棒只插了一半进去安暖的花口中,还有一半的rou棒露在外面,他轻轻地抽cha着,磨着她,
“暖暖真的不要?”
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温柔,看着她的眼神宠溺得可以溢出水来,仿佛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没有第三人,仿佛他们夫妻二人之间还如从前一般。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