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女儿君,当胸怀抱负,立鸿鹄之志,存天地之心,怎能拘泥于女男私情?难怪你念不进书,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王太女萧禹戈训斥她,陪读将来会是太女的幕僚,自然也归她管教。
春晓乖乖受教,原着里没有成为太女伴读这事,她想以自己的废柴程度,再过俩月,萧禹戈就会发现她放诞荒唐,是烂在了根上没救了,就不会再强求她上进了。
而现在,萧禹戈殿下还在试图将烂泥扶上墙,“……我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
春晓喝多了酒,也没怎么醉,但有些尿意:“太女殿下,寡臣姐姐,我们去上茅房吧。”
萧禹戈:“你说什么?你真的喝多了。”
春晓摇摇她的手:“我们一起去出恭吧,这边的茅房都好暗,我害怕掉进茅坑没人捞我,寡臣姐姐,陪我一起去嘛!”
萧禹戈老成的板着脸,被她拉着走,“你以为你真的掉进去了,孤会下去捞你?”
确实,不能让堂堂大夏太女殿下下粪坑捞人。
春晓顺势松开手,“那我上楼去找妆儿陪我出恭。”
“妆儿是谁?”
“方才喂我吃葡萄的好弟弟。”
萧禹戈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放荡,那是男子,怎能陪你出恭?成何体统?”
最后还是太女殿下给小纨绔守在了茅房外面。
春晓儿上完厕所,在水池边洗完手,乘坐着太女的车马,被送回了家。
夜已经深了,她故意这个点回来了,自从被选为太女伴读后,她那八百年不露面一次的老娘突然冒出来,开始关心她饿不饿冷不冷,还将她死了十几年的生父牌位上了族谱。
春晓儿摇摇头,人啊,得势与不得势,处境真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