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坐在我怀中,我的Y具就插在您的肉洞里,您还一本正经地跟我谈工作纪律,不觉得有点搞笑吗?”我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妈妈绝望地叹息了一声,用纤纤玉手扶住额头说:“我真是疯了,竟然跟你一起胡闹。
”我同情地抚摸着她的粉面说:“别难过了,其实您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差不多跟我一样厚了,俗话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从您脸皮的厚度来看,活个二百来岁应该没问题……”她扶住额头的那只手依然保持不动做深思状,另一只手却抬起来“啪”地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地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领导的电话果然打进来了,妈妈对我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随后接通了电话,我遵照她的要求一动不动。
妈妈谈工作的时候果然非常专注,不但思路清晰,而且反应奇快,要不是她光着身子,还真像一位认真办公的女强人。
电话那头的那位高层领导一定想不到,跟她讲电话的这位女总裁正裸身坐在儿子的怀里,而且他们的下半身是紧紧咬合在一起的。
他们通着电话,我却一点都不感到无聊,因为这样面对面地欣赏妈妈的风采实在是件很惬意的事,而且我的rou棒可能真的应了“热胀冷缩”那句话,在她蜜穴内浆汁的浸泡下似乎越来越粗大了。
妈妈好像也感到了体内Ji巴的变化,粗壮的棒身上的青筋变得更突起,把她的穴内蜜肉挤得渗出更多汁液,Ji巴的根部也把她的穴口撑得更开,她的蜜穴真的像一朵花在开放,花骨朵完全打开,花纹向四周蔓延,娇嫩的花瓣在ai液的浸透下愈发晶莹润滑,只是花丛中矗立的一根大rou棍子显得很突兀,所以花蕾被堵住了看不见。
这根rou棒像定海神针一样插入花海深处,所有的穴内粘膜和媚肉都被挤到一边,几乎没有了喘息的空间。
妈妈只觉得下身的肉穴里越来越拥挤,她微微动了一下腰身想换个姿势,谁知调整之后Ji巴插得更深了,而且压迫蜜道内壁的肉反而更紧。
她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苦于正在通电话,不能有太大的反应。
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微笑看着她的行为和表情。
大概妈妈觉得这个姿势依然不舒服,她坚持了一会后又尝试着换了几个新的造型,都不太理想,反而不如一开始的感觉,她试着想找回最初插入时的角度,发现又找不到了。
我看她一直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倒像是主动求欢似的,忍不住又想笑。
她看到我憋着笑的表情以后瞪了我一眼,并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做鬼脸,我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不过Ji巴的粗大是真实存在的,不管她怎么改变体位也解决不了Xiao穴拥堵的问题。
这时我的好心又冒出来了,想轻插两下缓解她花心深处的骚痒,就用口型对她说:我动一下行吗?她以为我有歹意,丹凤眼瞪得大大的,非常坚决地对我频频摇头,我只好保持不动了。
这时她的香汗一道道流下来,冲刷着粉嫩的娇躯,颤巍巍的一对美乳^焕发着油亮油亮的光彩,眼瞧着这副美人酥胸图,我真想把头凑过去舔舐一下,她马上用凛冽的目光制止了我。
我想她忧虑的是,我一舔她就会发出呻吟声,那还怎么通电话呢?那位总公司的领导果然很健谈,他竟然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妈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她终于感觉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并不好受,她的肩膀和腰都有点酸疼,最主要的是肉穴里还插了根东西。
其实我也有些不舒服,但我还能坚持。
我想妈妈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Ji巴插入Xiao穴,有的时候rou棒插在里面搁着不动反而更难受,还不如动两下舒服。
按道理讲插了这么久,她的穴内应该越来越干,可是她的花蜜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顺着性器官交合的缝隙流泻而出,在我的yīn茎根部和精囊袋上涂了一层亮亮的ai液,连我的大腿和办公椅上也淌满了晶莹的液体。
我之前猜得没错,她的体内可能真的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型温泉。
妈妈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她像一个美丽的蜡烛一样插在我这个大号的烛台上,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是,我的Ji巴终于软化了下来,让她觉得不那么胀了,毕竟一个男人的生殖器长时间保持勃起状态也是不舒服的。
那位啰嗦领导的电话仍在继续,妈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我的rou棒在她的Xiao穴内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如此的反复变化折磨得她快要崩溃了,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和我做爱,只想压榨出我的全部精华,只想让我把热精喷发到她的花心深处,即使我选择体外she精也会让她非常不爽。
谢天谢地,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那位总公司高层的通话终于结束了,妈妈挂断手机后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娇喘着对我说:“这个电话真的很重要,领导给我传递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他可真能说,我现在知道领导不好当了。
”我撇了撇嘴。
“晚上我还要参加一个电话会议。
”“怎么还要开会?几点钟?”我不满地说。
“大概……三个小时以后。
”“不能改期吗?”我感觉自己的烛光晚餐要泡汤了。
“这是领导刚刚通知的,是总公司组织召开的会议,我能随便改时间吗?”“好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准备起身,“我帮您打扫卫生。
”“等一下,”她红着脸制止了我,“先别这么着急,还有时间,我帮帮你吧。
”“帮我什么?”“你的那个东西勃起太久了,属于海绵体充血时间过长,这样对男人的健康是很不利的,我帮助你把精力释放出来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我终于笑出了声,抻着脖子去看她扭到一侧的粉面,“让我看看郑大总裁的脸会不会变红,您说的这个理由可真是充分。
”妈妈整个脖子都浮现出一片赤色,她拼命扭着头躲避我的眼神,没想到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了还如此害羞,可我就是喜欢她欲拒还迎的样子,她脸挂红云的美态真是动人心魂,美不胜收。
我的Ji巴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再次进入了战前状态。
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口鼻中很及时地发出了一声宛转的嘤咛。
我晃了晃她丰满的上围说:“母上大人,我实在太需要您的帮助了,您打算怎么帮助我?是坐着帮我还是躺着帮我?”“就用这个姿势吧……”她的声音非常细小,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好吧,”我马上应承下来,“不过您是不是应该再求求我呢?”这次妈妈把头转过来了:“你还玩这套是不是?你是不是搞糊涂了?现在是我帮你的忙,怎么还让我求你?”“对呀对呀,是您帮我,不好意思,我忘了。
”我坏笑着说。
她轻轻“呸”了一口,又把脸转到一边了。
虽然我嘴里一直挑逗着她,自己的欲火也烧得很旺了,眼看她双颊晕红,欲潮涌现,便趁着她转头的工夫缓缓抬起她的香臀往上一提,接着往下一落,完成了rou棒对蜜穴的一次进出,妈妈爽得“啊”地叫了一声。
“非常感谢总裁妈妈对我的帮助……”我一边调侃着,一边托着她的香躯继续上下晃动,因为担心她承受不住激烈的开局,我起初的动作较为温和,没有追求太快太猛,只是让Ji巴每次插入后被肉穴完全包裹住,所以快感是缓慢上升的。
经过每一次完美的对接,零星的愉悦感渐渐连成了线,连我都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
但是这时却没有听到她更销魂的呻吟声,我抬眼一瞧,不知是因为我不够用力还是速度不够快,妈妈脸上一直浮现着那种倒悬半空的苦闷感,看来这种交合频率对她来说还不够解渴。
她虽然一直在努力配合我,却总像是嫌Ji巴对蜜穴的刮擦不够刺激,这种隔靴搔痒般的-chā穴方法令她不但不解痒,反而骚痒更甚,只痒得她花心里恍如千虫万蚁噬咬般无比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煎熬而不适地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
我又插了几下后,见她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托着她的香臀问道:“妈妈,您是嫌我太粗了,还是插得太深了?”她咬着嘴唇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头:“坏蛋,你成心的是不是?”“怎么了?”“你……就不能快一些吗?”她坐在rou棒上的翘臀微微颤抖着。
“好的,母上大人,小将得令了!”我使劲朝上撑的双手突然一松,她的翘臀就朝下直滑,以迅疾之势再次吞入rou棒,接着我下一秒毫不停歇地把她又托起、再落下,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一种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开始吞噬着她白玉般的身躯。
这次我明显提速很多,把她轻盈的身躯飞快地抛上抛下,她的表情总算舒展了一些,我的rou棒被她蜜洞里层层的壁肉箍得紧紧的,那收缩不停的宫颈全力刺激着马眼,没想到她的反应来得这么快,要么风平浪静,一旦动起来就要惊天动地,便是办公室这样严肃的地点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伴着“咕叽咕叽”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她往复落下的弹挺美臀疾速地吞没棒身,大力拍打着Ji巴根处的睾丸袋,每次我将她浑圆丰满的翘臀提起,她嫣红外翻的yīn唇都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圈形状,牢牢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发白的汁液顺着粗壮rou棒被挤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沿着紧密贴合的性器官流淌下来。
这真是一次梦幻般的交媾,妈妈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缠抱住我的肩膀,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颠着身子,尽情地追逐那无边的快乐,我也再次用力地拔出、刺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怎么样,这次的速度可以吗?”我看她的表情略有陶醉便问了一句。
“嗯……还行……”她的玉唇里轻轻吐出几个字。
“还要再快一些吗?”我从她的眉目间读出了一丝不满足。
“可以……”她眼波流动地很快回复了。
这下我明白了,看来自己的速度还需要再提高,咱也别慎着了,全力加速吧。
想到这儿,我随着她翘臀下跌的动作狠狠地向上挺动着身子,rou棒强而有力地顶进蜜洞深处,以gui头为开路先锋频频撞击子宫口,妈妈被我撞得娇喘连连,黛眉生春,我只觉得gui头被子宫口紧紧咬合并吮吸收缩,一股股浓热的ai液从宫口激射而出,喷在紧密贴附的gui头上,爽得我不要不要的。
即便Ji巴被刺激得酥麻透顶,我也忍住没有she精,这时候如果提早缴枪会让妈妈失望的,而她在ai液喷出后玉臀一阵乱摇,蜜穴四壁的嫩肉异常有力地摩擦着Ji巴与gui头,欣然畅美的快感更为强烈了。
看到她娇靥晕红的美态,我情动如火地一口吻在她红润温软的香唇上,她立即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游走。
我一会舔舐她的上颚,一会吸裹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吸得她芳心萌动,爱念高涨,情不自禁地驱动湿滑的软舌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俩的舌头你缠着我,我缠着你,彼此口中的津液相互交汇,母子之间的爱意越来越浓了。
两条舌头缱绻了一会,妈妈似乎变得突然亢奋起来,一下子吹响了反攻的号角,气息粗浊地一口噙住我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咬合起来,连我的津液也被她如吸食甘露一般吞咽而下,她的状态像极了在同心岛和洞房时的那两次深吻,而那两次几乎被她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不过这次她嘴下留情,放了我一马,虽然她一直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但是都没有发力,我暗自庆幸地又和她口舌交缠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虽然两唇分开,我们依然鼻尖贴着鼻尖,时不时地互啄几下嘴巴,彼此都能感受得到对方深重的鼻息,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妈妈,我好爱您。
”“我也爱你。
”她白嫩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
“我说的是夫妻之间的那种爱。
”我怕她以为说的是母子之爱,急忙纠正了一下。
“我知道。
”她白皙的娇颜一片绯红,我的辩解似乎正在她的预料之中。
“谢谢您,助人为乐的好妈妈。
”我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谢我?是因为我刚才说要帮助你释放精力吗?”“不光是因为那个,还因为您刚才没咬掉我的舌头。
”“这次饶了你,下次你要是再使坏可就要当心了。
”她说话的时候唇边带着一丝浅笑。
“可是您才帮了我一半,我的精力还没有释放出来呢。
”我不怀好意地说。
妈妈抬起一双秋水盈盈的丹凤眼:“那你就释放吧。
”说完又把羞红的脸转到一边。
随着爱火的燃烧,情欲的涌起,她肉穴中的蜜液再度涓涓而流,蜜道中变得更为湿润,插在其中的rou棒被滋润得更粗壮了,一股酥痒感悄然而生。
“好哩。
”得到首肯的我正要去抬她的翘臀,她忽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
”“怎么了?”“这次……让我先动。
”她白腻的玉颊又泛起红潮。
“好吧。
”其实我想说,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了,您总脸红做什么,搞得我像强迫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