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错眼珠地紧盯着蓉阿姨,她终于启动两片水润的红唇,在我的Ji巴上舔了一下,哇,简直太爽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娘终于肯为我口交了,这个伟大的壮举真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她舔完第一下之后,见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这一下应该很爽,于是便开始舔第二下、第三下……一开始她是略带羞涩的,毕竟她是一个警察,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的女婿舔Ji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丢大人了,但是旁边一直有人监视,如果不表现得职业一点、放荡一点,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这次的行动可能也要泡汤了。
于是,她一边用「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安慰自己,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我的Ji巴含入口中舐弄着,整个过程她都是低头cao作,根本就不抬头看我,我想和她来点眼神交流也不行。
记得我被她踢伤后曾要求用舌头刺激yīn茎,当时被她拒绝了,哪知道很快就成为现实。
对于我来说,这种意外的惊喜远大于感官上的刺激,我一边舒服地体验着,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
说到这儿,还是要感谢蓉阿姨参加的这次特别行动,也许这是一次危险的活动,但是它真的帮我实现了久藏于心中的一个梦想。
在我看来,蓉阿姨给我口交时也怀有一种赎罪心理,她看到这个软趴趴的Ji巴始终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她肯于用口舌刺激yīn茎而毫无怨言。
无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头,让她颇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失落感。
老实讲,她的口交技巧属于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稚嫩,估计是进行过紧急培训,以她平时高傲的性格,不可能给陆厅达做口交,所以我猜她是在执行卧底行动之前参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训练。
看到她有时舔不到正题,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无法开口,只能扭动pi股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蓉阿姨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试口交时的青涩要强上许多,尽管我的Ji巴硬不起来,她还在试图找到rou棒上的敏感点加以刺激。
在她的卖力侍弄之下,我勉强有了一些快感,只是身边几个人都已经射了,我俩的速度着实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着不软不硬的Ji巴在吮吸,这种半勃起的状态最让人头痛,不知道何时能到兴奋点,也看不到she精的先兆。
为了早点结束这次尴尬的口交,我抱着她的头挺动起了腰部,用Ji巴在她的口腔内乱撞,她只能含住棒身任我晃动,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Xiao穴,抽cha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亏这时候她还能咬住Ji巴不松口,她的舌头也堵在gui头上不闪开,得以形成一个狭小的区域任我冲刺,我的Ji巴周围渐渐生出久违的射意,令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因为周围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声音,如果是只有我俩在场,yin词浪调是一定少不了的。
在这场无声的冲刺中,我铆足了劲抽cha她的红唇,虐待警察岳母的刺激体验让我征服感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紧紧贴在棒身上摩擦并不坚实的筋络,为我的快感升级推波助澜。
看着她闭眼忍受煎熬的美态真是太过瘾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促,她从rou棒剧增的温度意识到导弹发射在即,抱住我的腰就要往外推,我哪能让她如愿,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她绝望地掐了一下我的腰部,任由我将一波波的jing液射了出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流了出来,因为半勃起的Ji巴已经没有多大的射程了。
发射完毕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往后一软就靠在了沙发上,蓉阿姨捂着嘴白了我一眼,她顺手拿过旁边的一个空纸杯把嘴里的jing液吐了进去。
这时我无意中转过头一看,赵小军他们正看着我和蓉阿姨,看他们愉悦满足的表情,估计也刚射完。
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彼此都觉得很尴尬,不约而同地又把目光转开了。
张总瞥见我们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小老弟,你们不经常来吧?不要不好意思,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平头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she精,眼中忽然放出了奇异的光芒,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兴奋的事,只见他俯下身又在张总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到他的话后,张总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对我和赵小军等人说:「小老弟,你玩过‘浪花水炮’的游戏吗?」我如实地说:「没有」平头男子接过话茬说:「规则很简单,就是几个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帅哥不借助工具刺激她们的阴部,以十分钟为限,看谁能让小姐的yin水喷得最远。
只要你们赢了,咱们就继续往下谈」我和蓉阿姨听了这个规则直皱眉,感觉今晚的比赛越来越邪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会是不是要比谁能保持不she精的时间最长了?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不用多问就知道答桉是什么,当下毫不犹豫地对张总说:「好的,没问题」说干就干,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场子打开,在沙发前铺了多张白纸,然后让在场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发上。
我来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紧张而又无奈地看着我,我的眼里射出无奈、抱歉而又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只有像一个真正的舞女那样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务。
我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直接粗暴地在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是了,既然我要扮演一个坏人,不如就扮演得彻底一点。
我把她的丁字裤也扯下来,那上面一块潮湿的水渍兀自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看来刚才她对我的挑逗也很动情,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分泌出了这么多ai液。
她绝望地看着我的放肆行为,美目中却略过一道期待、放纵的眼神。
等平头男子喊了一声「开始」后,我马上将手指轻轻插入蓉阿姨的蜜穴,说实话,她的阴部真的非常饱满丰实,倘若她的性格再温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男人会排十几里地。
随着我手指的进入,她马上娇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一双多情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也许她一直囿于我俩的关系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回有了「执行任务」这层关系的保护,她终于可以冠冕堂皇地让我为所欲为了。
我像探索神秘洞穴一样缓缓蠕动指头,不断向里深入,她蜜道里的嫩肉异常紧致,若是Ji巴插入一定会被勒得很紧,上次我就已经体会到了,才插入一小段就很难再进入,不知道陆厅达为何弃这么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进入后,我试探性地轻轻搅动着,蓉阿姨感觉到阵阵电波从体内传来,她的娇躯不禁扭动起来,不断配合着手指的活动而调整着坐姿。
我的手指终于穿过重重包围,在一番摸索后找到了她的g点,开始缓缓地按压抠弄。
她轻呼一声,马上又咬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太豪放的叫声。
随着手指如打电报般地反复触动敏感点,她丰臀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从蜜道内浅浅的舒服,到舒爽感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快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笼络她的周身,让她从齿缝间发出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为了加快她的欢悦进程,我一边保持手速不变,一边俯下身去精准地用舌尖快速划动她那粉红凸起的yīn蒂,这个突然袭击让她的双腿勐地绷紧屈起,脚尖踮起,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体内和外部的快感一起涌来,终于再度开启香唇发出不规律的叫声:「喔……好麻……好酥……唔……」这时她的Xiao穴内已泛滥成灾,蜜道开始逐渐分泌大量的浆汁,几乎可以听到手指拨弄yīn蒂带来的水声,随着蜜肉一层层卷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我舌头和手指的弹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刺激她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这种双管齐下的强烈快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泛红的胴体,叫声越来越大:「咦……呀……你慢一点……」看着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浪」成这个样子,虽然里面有演戏的成分,也着实令我大感快慰,我真是要好好感谢张总和他的下属,他们提的每一个点子都正中我的下怀,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娘的心理,我热烈地盼望着他们有更多更好的方桉奉献出来。
蓉阿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激让她越发迷离,我卖力的侍奉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感官享受,酒吧这种娱乐的环境让她产生了莫名的不安感,同时又混杂着女婿与岳母不伦行为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她一方面想要掩饰自己的绝顶快感,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出想要继续下去的信号。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体已经很久了,经过之前的几次纠缠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爱恋的对象,只是她的职业和身份不允许她再往前迈一步,现在终于有个合理放纵的机会了,她只想享受当下,不想再考虑伦理道德的约束。
也许越是因为禁忌感的存在,销魂的感觉才来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欢追求偷情的那种刺激感一样,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极乐爽感如雪山崩坍般奔流而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软腰不断向上屈起,浑身一阵紧绷,努力地承受着从下身涌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
终于,她被这快感的潮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只见她闭上眼睛「啊」的长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显然是到了一波高潮。
我感受到她蜜道的痉挛后,一看Xiao穴内没有ai液喷出来,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太着急了,你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你还没有喷水花呢」她脸上布满了红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了尽快压迫出喷潮,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继续用力按压摩擦g点的那片褶皱,使得她的高潮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向更高的山顶攀登。
蓉阿姨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快感,持续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像被抛入无底深渊一样自由坠落,而且坠落得没有止境,她的双手抓得更紧了,揪得我头皮生疼。
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呼,我用余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穴内喷出一股ai液,而且喷得还挺远,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线。
接着没过多久,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弹也射了出去,距离也不近。
眼看已有两人喷潮,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菊蕾,蓉阿姨没想到我敢碰她的禁区,她勐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感使她浑身绵软无力,很快被我把半根手指插了进去,一种从末有过的通透感立刻从菊花穴传出,她「嗯」地呻吟了一声,一种窒息感、坠落感和眩晕感伴随着高潮呼啸而来,进而产生了尿意,她挺动着美臀叫了起来:「帅哥……等一下再弄……我想去卫生间……」我低声说道:「姐姐你就别忍了,就在这儿解决吧」「不行……你快点让我去……我要尿出来了……」她急切地挺动身子要站起来。
我急忙用头顶住她不让起身,同时加紧了手指的攻势。
在我的多重夹攻之下,蓉阿姨下身流出的潮水一直处于奔涌状态,如涨潮般冲击着堤坝,大约一分钟之后,她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睁开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如散弹枪般在手指和蜜穴的缝隙间四处喷射。
随着蜜穴的一下下收缩,ai液越喷越多,如同在她的耻丘上盛开了一朵晶莹的水花,她的叫声也高亢得穿透了墙壁,彷佛要传到酒吧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后,她的ai液依然一股一股地喷发出来,又喷了几下才完全停住。
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喘息着,屈起的双腿也无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为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下小便失禁了,本来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更红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