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的山洞好像变浅了,我基本已经测出深度了……”我也回应道。
车厢内有点发闷,虽然窗户开了一条缝,我和安诺的身上还是很快就汗水淋漓。
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娇喘呼呼,满身发烫,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出一股令人发麻的浪劲。
我把安诺的媚态都看在眼里,当下更是开足马力地全速抽cha,gui头已经鼓涨得像一个圆球一样,粗鲁地在两片小yīn唇间来回穿梭,牵引着裹满青筋的Ji巴吞没在火热的肉穴里。
她的叫声渐渐变得失控了:“好哥哥……你的棍子测完深度了吗……我的下面好像要着火了……”“你不止下面着火,你的浑身都快冒火了,你有多久没做爱了?”“坏哥哥……你还敢说这个……上次做爱不是你把我弄到医院的吗?”她像一个怨妇一样恨恨地看着我说。
我见她的态度很凶狠,就提腰发力,在她的剧颤中把rou棒飞快地在蜜道里一抽一送,干得她浪叫连连:“啊……你怎么越插越起劲……我的下面都要被你插透了……”“那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需要的?”我喘息着问她。
“讨厌……什么都问……我是自己解决的……满意了吗?啊……真舒服……”她俏脸含羞地看着我。
“我度蜜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有有有……天天都在想你……”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了。
“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跟那个家伙拍拖?”“讨厌……这样不是为了刺激你嘛……不然你怎么会插得这样深?”随着我一下下的发力插入,她的下体也跟着反弹,Xiao穴自动朝着Ji巴进攻的方向迎送着,把整个棒身都裹得湿淋淋的。
“好哇,没想到你有这么多心机。
”我又使劲插了几下。
“喔……这几下好棒……你说实话……看着我跟他在一起……你妒忌吗?”安诺发现这个话题很容易勾起两个人的性奋点,马上继续发问。
“我很妒忌……特别是看你打扮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当着他的面把你剥光,和你做爱……”我越说越兴奋,越插越起劲。
“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她惬意地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腰身,用勾人的话语和呻吟撩拨着我。
“你这个小蹄子……非给你插透了不可……”我使足力气地在她身上起伏,rou棒带出一股股的ai液,逐渐形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挂在两个人的耻毛四周,形成了雾凇一般的景象。
在剧烈的快感之下,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部,娇颤颤地伸出舌头:“来吧,好哥哥……吻我吧……我只爱你一个人……”我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和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在几番纠缠之后,索性把她的整个舌头吞在嘴里,忘情地吮吸着,她发出甜蜜的哼声,完全陶醉在和我的深吻中。
就这样,我们的舌头和性器官紧密结合在一起,整个车厢内回荡着我们急促的呼吸和啪啪的肉击声,当我们唇分之后,安诺高昂的叫声几乎把车的顶棚盖掀开,她的叫床声高亢嘹亮,绝对是殿堂级的,妈妈、依依、北北都比不过她,或许蓉阿姨能与之一战。
虽然我们已有个把月没做爱,但身体语言和肌肉记忆犹在,她热情地抚摸着我的脸和胸膛,不断发出充满爱意的召唤:“哥哥……我好喜欢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好的,你也不许再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保,听到了吗?”我将她的双腿提高,带动她的pi股也离开座椅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是我得以对正炮位,次次发力,坚硬如铁的rou棒抽cha得她欲仙欲死。
“呀……你真是狠心……唔……那么用力……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热烈地呻吟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欲火,像两个火把一样烘烤在我的脸上。
我跟着凝聚全身力气,将蜜穴抽送得张合不断,yin水飞溅,啪啪作响。
虽然没有把她的乳^房露出来,但我觉得穿着旗袍做爱更刺激。
自从看到她穿这身旗袍以后我就念念不忘,惦记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是安诺不诱惑我,我也要找个地方把她拿下。
“好哥哥……从你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她气喘唏嘘地说。
“是的,度完蜜月刚回来就想和你做了……”我后脊的麻意渐渐涌现。
“你真坏……派北北来盯着我……”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
“唉,她只会把事情搞砸,告诉我,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她现在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到她可能是北北身后的cao纵者,我的Ji巴报复似地抽cha得更起劲了,这一刻我完全变成了只想发泄的雄兽。
安诺被我一阵疾攻插得穴肉翻涌,浪水横飞,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串通……”“你还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的下身如打桩一般深入到她的花穴深处,硕大的gui头像个蘑菇塞在蜜道里,一进一退都把甬道撑得满满的,刮得她全身发软,躺在座椅上哆嗦个不停。
在我Ji巴大炮的猛烈轰击下,安诺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被压得几乎与身体平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令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口里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好哥哥……不要惩罚我……我不行了……”看着她娇喘喘的浪荡模样,我心里的满足感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下身如电动马达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下子把她的高潮推得更上一层楼,瞬间冲上了顶峰。
这时只见她的蜜道急速收缩,我的Ji巴好像被紧紧夹住了一般不能抽动,一股粘液喷向gui头,侧壁上的肌肉一紧一松地裹着rou棒在抽搐,棒身像被高温的柔软物按摩着,gui头则被猛力吸吮,令尿道变成真空,牵引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jing液向外溢出。
安诺在滚烫Ji巴的刺激下,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嘴里发出了绝望的呼唤:“好哥哥……我到了……我到了……”耳听到她阵阵的娇浪喘息声,任谁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我立时觉得丹田发热、gui头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同起伏,安诺紧挂在我的身下颤抖着,我们俩的耻部抵在一起全速摩擦,Ji巴在温暖的蜜道里跟随脉搏一起跳动,突然之间我就打了一个快乐的哆嗦,马眼在子宫口大张,一道道浓热的jing液顷刻间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进她的蜜穴深处。
“噫……”安诺紧紧抱住我,口中吐出颤抖的气息,那是子宫被热热的jing液喷射时的感动声,她的Xiao穴深处也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像是要把我的jing液全部吸干才肯罢休。
无比快意的舒畅感将我们俩的大脑塞得满满的,我们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面对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她一边舒展着两条长腿,一边皱着眉头发出“哎唷”的呻吟声,显然是两条腿被我弯曲着压了半天,已经有点僵化和发木了。
我坐起来帮她活动了一下小腿,她很快露出满意的表情:“到底是好哥哥,连做爱之后的抚触都这么贴心。
”我扶着脑门无奈地说:“刚才也不知怎么了,一门心思就想干你,我真是个坏人。
”“你不是坏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不对,爸爸和刘阿姨才是你最爱的人。
”“没错儿,我是很爱他们,但我更爱你。
”她火热的眼神令我心头一慌,她有时面对爱情的反应实在是太疯狂了,真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安诺亲昵地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胸口一圈一圈地画着。
当看到我脖子上挂的石葫芦时,她禁不住愣了一下:“这个葫芦挺漂亮的,你是什么时候请的?”“度蜜月的时候请的。
”“你请了几个?”我急忙把要给她的那个石葫芦拿了出来:“这个是给你请的,已经开过光了。
”她很高兴地接了过去:“还是哥哥关心我,什么事情都想着我。
”说完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也回吻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安诺仔细看着石葫芦上雕刻的玄鸟说:“哥哥,这个葫芦上的图案很有寓意,你看,你的是龙,我的是凤,说明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呀!”她也不认识这些古代神鸟的图案,和北北一样以为刻的是凤。
她又看了看葫芦底部刻的“诺”字,很感动地说:“你考虑得真周到,连我的名字都刻上了。
”说完就直接把石葫芦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扑到我的身上又和我吻了起来,并把手探到我的Ji巴上缓缓撸动起来。
没用几下,我的Ji巴就又挺立起来,她含羞带娇地将胸口的旗袍向下褪到腰间,摘掉文胸,露出一对丰满了许多的嫩乳^。
我直直地盯着那对乳^房,情不自禁把手伸到乳^头上爱抚起来,她面带红晕地娇声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把Ji巴撸得像一个红通通的棒槌,弄得我yin念又起,再度起身想要把她推倒。
没料到这次安诺没有乖乖地躺下,而是反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轻声说道:“这次换我在上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
”我一想这样也好,换种方式更刺激。
为了便于她自由驰骋,我把全景天窗也打开了。
安诺跨到我的身上蹲下来,扶住rou棒慢慢坐了下去,她的眉头从紧锁变成舒展,显然是又享受又快乐。
随着她身子起伏的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们两人口中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不错,这次的做爱可以算得上我和她冰释前嫌后的一次感情宣泄。
她从我这里获得了最想要的爱的宣言,我也迫使她离开了让我深受刺激的假男友,我们在消除了隔阂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激烈的交媾方式来释放积郁在心头的压力。
在安诺的卖力套弄下,大车被她变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不明情况的人看到车摇晃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以为不止一对情侣在里面车震。
只是从天窗里时不时地露出女孩子一跳一跳的头部让人意识到,真正发力的其实只有她一个人。
经过又一阵销魂的男欢女爱后,我再次射到了她的体内,我们又一次飘飘欲仙地倒在了座椅上,彼此都觉得世间最刺激的事莫过于此。
我以为经过两次高潮之后安诺就会满足了,没想到她只歇了一会就腻声缠着我要再来一次,我欣然应战。
这次采用的是俯卧后入式,安诺趴在座椅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入,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贪婪地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快乐,完全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欢乐缠绵,在她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呼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蓄势待发的rou棒上,浇得我舒爽无比,精关大开,第三次将阳精喷洒在了她的花蕊深处,烫得她一边颤抖一边剧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我们身体重叠地搂在一起,只觉得通体舒泰,快乐仿佛无边无际,这一刻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可惜欢愉不是永久的,就在我和安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时候,忽然传来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我不以为然地抬头一看,吓得差点蹦起来:站在车子外面的,居然是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