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说的是有可能实现的。
在我被插的七荤八素开始求饶的时候,他开始说莫名其妙的骚话。
“当时谁天天问我银行流水做好了吗,递签了吗?嗯?”
是我。
“谁一天宝贝今天锻炼了吗?宝贝看看腹肌?谁?”
他又顶进来,我的头差点撞到墙上,他伸手护住我的脑袋,耸腰使劲给了我几下。
“谁一天给别的男人做了饭还给我看照片?啊?”
我……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和朋友一起吃啊。我没有力气辩解,感受它越来越快的送进我的yīn道。
他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胡乱的按在我的yīn蒂上。
震动的刺激让我瞬间攀上了高潮,我使劲躲闪,高潮后过于敏感,我困住他的yīn茎,他却还要快速的抽cha,我有点晕了,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做了更过分的事,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下身依旧没有停止,跳蛋震动频率越来愈高,他用跳蛋在我的yīn蒂上打圈。
“这么想我来,是想让我cao死你吗?”
“轻一点,轻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住,软声求他。
“现在又喊轻一点了?轻一点你怎么爽?”
陆才不管我,他找准我的敏感点抵死磨蹭,我尖叫一身,被他插到潮吹。
他抽出来,射在我的腹部,白花花的一股股。
我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像劫后余生。陆凑上来抱住我,在我的唇上亲一口说,休息会。
休息?我现在想睡死过去。
假寐,任由他用温热的毛巾擦去我身上和腿间的体液。从昨天他下飞机到现在,不过24小时,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一会一定要多喝点水,我漫无边际地想。
想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还是这么荒yin,想他总是要回伦敦上学的,也想我现在的身份,从朋友转变为了什么,炮友吗。
我很少在性事结束后思考,哪怕我在男人间流连鲜少全身心投入,可是萦绕于床第间的温存,总会有爱情的错觉。我又想起那天演出,他和他的女朋友,想起一起出去玩住在民宿,他们发出的声响。他也是这么对她女朋友的?把她喂饱,给她高潮,让她愿意在床上摇着pi股感谢插入?
完了,确实不该思考。
为什么我总在思考,我应该只是把这几天当成浮生一梦。
陆包完了剩下的饺子,叫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