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叫床大合唱,这是一场竞赛。
呵呵呵~~没想到这仨娘们越陷越深了,意外的收货呢」头领坐在电脑屏幕前,仔细的观察着三个女人的表情,说道
。
「什么意思?叫床竞赛?这个也会比吗?她们都兴奋到那地步了,还能有意识吗?」
用Ji巴猛顶着刘文佳身体抽cha她yīn道的xing交男问道。
「嘿嘿嘿~~潜意识里的东西。
男人女人都是人,是人就会攀比,是人就想要炫耀」
坐在沙发上的红衣女人,将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让狗爬在自己面前的刘艳梅不停的舔舐自己的阴户。
「这跟叫床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正抱着刘文佳pi股用力猛cao的肛交男看了看红衣女人问道。
「你不正在那里比着吗?你现在觉得现在cao的这么狠是因为什么?被这三个女人勾起性欲了?这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因为你下意识的想要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强吧?」
头领头也不回的继续解释道。
「这三个女人实在证明自己比另外两个强,哦~不是,是更骚浪才对。
嗯!马晓川她~~说不通啊?」
正抓着刘文佳头发,把嘴巴当成yīn道很插的口交男疑惑的问道。
「不是证明自己,准确的说是在攀比和炫耀。
你没听见这仨娘们越叫越yin荡,越叫声越大吗?」
红衣女人一边享受着刘艳梅的口交,一边用手里的小马鞭点在刘艳梅后背滑动,时不时还会或轻或重的打一下。
「是啊。
可是为什么?比谁更yin荡吗?」
口交男用力的狠狠一下插入,插得刘文佳双眼翻白,不断的发出咳咳的声音。
「在比谁的男人更厉害,叫的越骚,越浪,越yin荡就说明自己的男人越厉害。
所以说,她们比的不是自己有多么yin荡,而是在比男人的性爱技巧,做爱的时间长短。
总而言之一句话,她们的潜意识让她们证明自己的男人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红衣女人看着被自己抽耳光抽的一脸陶醉的刘艳梅,解释道。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真透彻」
肛交男说着,又狠狠地cao了几下刘文佳的肛门。
「还是老大厉害。
哎~你在地牢里循环播放的那十秒男女混合yin叫不会单纯的只是为了勾起那仨娘们的性欲吧?那可花费了不少时间呢」
红衣女人将刘艳梅的脑袋又按到自己胯间说道。
「嘿嘿嘿~~看出来了呀。
这音频有女人的浪叫,惨叫,还有男人兴奋的呻吟。
我这么做是借用人们的惯性思维,让她们三个不但要比谁更yin荡,还要比谁更能突破自己的快感极限」
头领回头看了看身后几个正在进行yin行的人说道。
「这段音频我加工了一下,让她们产生声音的最高点就在附近,但是却一直上升个没完的错觉。
这就是上次说的碎片记忆和惯性思维理论相结合的做法」
头领面带得意的解释道。
「哎呀,真坏啊你。
眼看光明就在触手可及之处,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
哎呀~~啧啧啧~~真可怜那~~」
红衣女人同情的话语声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强调。
「这才是高明。
用她们的攀比心将她们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真过分啊~~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肛交男大笑着,用力在刘文佳pi股上又抽了两巴掌。
「哦啊~~哦哦哦~~好刺激~~啊呀~~哦哦哦~~」
我们三人被身上的情趣用品刺激的继续浪叫,在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感念的监牢里,我们三人完全沉溺在高潮快感的风暴漩涡里不愿自拔。
因为一旦清醒就要面对地牢里的黑暗与绝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换的片刻的自由与甜蜜。
在这种逃避的心态下,我们主动迎接着各种快感,并且尽力的将肉体上的各种痛苦转化成快感,好令自己在短时间内尽快脱离监牢的苦海,进入只有快感的幸福天堂。
不知道我们在这种状态下我们持续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带上了特质的头套,被组织夺走了四感,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听,有口不能言,有鼻不能嗅,而且还被拘束着动不了。
他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我心里惊恐的叫喊着,但是嘴巴里的大型口塞让我只能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呜呜嗯嗯的声音。
绝望与恐惧的久了,心也就麻木,剩下的只有认命之后的那一点不甘。
虽然认命,可还是忍不住心怀希望。
就像红衣女人说的,在这无主之地,最好还是别心存希望,因为这里没有上帝显灵这回事。
所以,希望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是个坏东西,看看刘艳梅母女和我们的对比就知道了。
在绝对的静寂中,过往的一切都真实的出现在眼前,红衣女人的话语正慢慢的腐蚀着我们最后的坚持。
我的理智还在坚守,但是身体却已经堕落,因为我发现我的身体正在发情。
一阵阵的瘙痒和空虚从我的阴部和小腹中升起,体内的骚动随着小腹中升起的火焰变得越来越烫。
「一定是春药的作用,一定是刘艳梅母女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摸了那种含有春药成分的润肤露,都是他们在搞鬼,要不然我不会发情」
我心里这样想着。
在我集中精力对抗自己发情的身体时,我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
的扭动起来,我的腰肢正不断的挺起,做着迎合抽cha奸yin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