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慢慢地缓过来,只晓得他还杵在身体里,小pi股稍微动了一下,又觉着里头那杵着的物事儿就跟着粗壮起来,让她脸色倏地一变,面上担惊儿受怕的,“二叔,你出、出来。”
两人身上的衣物到还都挂在身上,就陈二的衣服瞧着还是整整齐齐的,惟有裤间拉开了;又看看张玫玫,上衣还好好儿的穿在身上,就是有点儿褶皱,惟有半裙儿被推开,挂在腰际了,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被迫分开的腿间秘处含着男人未疲软的性器,瞧着格外的yin糜。
偏他还站了起来,就入着她的姿势,将人抱起来,步子沉稳,却叫被整个人抱在他身上的玫玫难受得紧,明明刚才那般儿狂风暴雨的物事此刻乖巧得不像话地杵在她体内,他一个步子的,就跟着似交合了一起来,她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的手段——
她轻轻地呜咽起来,“二叔,你别、别走了,我、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便求饶,叫他嘴角眼里都含了笑意,就稍停了一下,双手托着她娇俏的浑圆臀瓣儿,好似以将双手都粘在她臀瓣上一样,火热的叫她都哆嗦。
她着实是受不住,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面上不由得又添了一层艳色,将她酡红的脸蛋儿又加深了几分颜色,那颜色儿重得都似要从薄薄的雪白脸皮下涌出鲜艳的血来。
他抱着到她到窗口,还细心地替她将半裙儿放下,就将两个人的交合处给遮住,就好似他身上抱着个女孩儿,“这样就受得住?”
他边低头边对着她说话,还将窗儿打开了一些,就抱着她,硬物杵在她体内,轻笑地问她。
她含羞带怯的,还提了要求,“二叔,你别动,我、我这会儿够了。”
他凑近她的鼻尖,细细地嗅着她,好似从她身上嗅着了叫他沉迷的馨香,又用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与亲昵地好似要将她的呼吸都嗅完,好似真是由着她了,“嗯,二叔听玫玫的。”
话音才落,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她瞬间就紧张了,连带着娇穴处也跟着紧张起来,将杵在体内的硬物紧紧地绞住,瞬间就听到他忍耐的闷哼声,叫她有种食言的尴尬——
她压着声音儿,“二叔、二叔,有人来了。”
这般的紧张,叫她都没处躲儿,要让外人进来了,见着她被个男人用大手包着小pi股,还被男人和入着秘处,越想就越担惊受怕,穴里就更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硬物。
她是又羞又恼的,还用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叔!”
声儿里都含了哭腔了,惹得陈二心疼,只自个儿那硬物叫她绞得死紧,叫他尾椎骨处涌上一股股快意恨不得将她按在身下伺弄——到晓得她个脸皮薄的,少不得要安抚她的,可也舍不得自她体内出来,只将她给抱住,叫她坐在自己身上,觑了一眼包间里还有条小毯子,就抱着她走到沙发边。
这一走一动的,张玫玫咬紧了唇瓣儿,不敢逸出半点声儿,但身体软似水般,都倒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伸手就拽过毯子来,遮住了两个人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将浓浓的春色都给遮挡了,又将毯子稍稍地往上拉了扯,几乎将她的后背全都遮盖了,只露个脑袋缩在他胸前,就似睡着了一样。
张玫玫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半分,生怕叫人看出来,只她担惊受怕的,体内的那硬物更叫她在意了,穴里贪婪地绞弄着他,都叫她羞得不行,这种感觉好像是更明显,好似整个人的心神都集中在这处了。
陈二额头冒了细汗,受不得她那样儿绞弄,刚才满足了一回,这会儿又是精神头十足的,想将她按在身下弄的,只晓得她担惊儿受怕的,晓得她羞呢,便将她牢牢地遮盖着,还轻声安抚她,“别怕,有二叔在呢,别怕。”
她好似被安抚了一样,人就缩在他胸前了。
陈二这才轻咳了一声,稍扬声,“请进。”
小包间里的暧昧气味因着窗子的打开而散开了些许,好似已经闻不见那浓烈的气味。门被往外推进来,餐车被推了进来,跟着进来叁个服务员,对包间里的男人好似并未瞧见一样,也将缩在他怀里的人儿也跟着忽略了,他们只管上菜,待将菜上完了,就迅速地退了出去,还极为贴心地将包间的门关上。
门声一落,就听得包间一记儿缠绵的呻吟声。
盖在玫玫身上的毯子便被掀开,她雪白的娇臀叫他大手重重地托住,托着她上下套弄起来,她身儿颤颤的,娇穴贪婪地套弄着他粗壮的硬物,一次次地被劈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每一次的套弄好似都被顶到了胸口,叫她忍不住地娇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