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过去,转而是清晨,床铺凌乱,地上是男人乱扔的衣物,大床里挤着叁个人,中间挤着女孩儿,被子外露出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脸蛋儿,好似是真累了,身前身后都挨着火热的男性身躯,挤得她都睡不着,也烫得她睡不着,甚至,她的胸前叫身前身后的男人一人一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又一人一手的覆在她昨夜里被使用过度的密处。
男人的手有力且坚定,叫她一醒来就从被子逃出来,被子瞬间从她身上滑落,白嫩的肌肤上斑斑驳驳,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前那对白嫩的乳^儿,残留着男人的指印与牙印,她低头一看,就羞得不行,明晃晃地露在空气里,叫羞得立即就将被子给拉上来想给自己遮一遮。
没拉被子还好,这一拉被子,就露出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来,他们大赤赤地躺在床里,对上她酡红的面容,两个人都坐了起来,身子左右挨着她,强烈的男性气息叫她的呼唤不由得微微急促起来,就连身子都跟着微微颤栗。
她稍一动腿,只觉得腿心处酸疼得厉害,腿又好似被掰开得过度了,稍一动都酸疼得慌,不由得便恼意上头,手藏在被子里往左边一推,又往右边一推,“走开,走开……”
一出了声儿,才晓得声音都是沙哑的,让她更恼了。
她歇了声儿,又见着两男人被她轻轻一推就倒在床里,分明就是由着她的意呢,让她都有点儿手足无措,夜里头还好,好似给自个儿添了张面具,等到了白日里,再这么大赤赤地面对,真让她一时没办法把自个儿说服。
她从被子里伸出来捂着脸儿,眼睛从缝隙里瞧瞧左边,又瞧瞧右边,就见着左边高伯伯右边边陈伯伯呢,都大咧咧地躺着,都不知羞儿地露着身体,尤其是紧实小腹处耸立着的粗硕性器,让她被使用过度的密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她立时就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她裹着被子跟个蚕茧儿一样想要起来,稍一动,就扯动腿心处的肉儿,扯得她变了脸儿,又左右瞪过去一眼,得了两个男人没脸没皮儿的温柔眼神——她还哼了声,终于站了起来,眉心儿还皱着呢,迈开腿想要从陈伯伯身上迈过去,这会儿动作稍大,叫她实在是吃不消。
站起来,这看得就更清楚,两个男人的身上也有痕迹,是指甲留下的痕迹,她也记得起来自己的动作,视线就跟被烧着一样的躲开,索性迈着多走了两步到床尾才下床。
下床这个简单的动作,叫她虚软的双腿都站不住,两个男人见她微晃着身子要栽倒的模样儿,就立时起了来,一左一右的就将她的胳膊给扶住,不叫她往地上栽,被子此时被弃在地上,叫她全走了光。
两个男人都是光溜溜的,一左一右的将她给扶住,扶得她牢牢地站在地面上。她的视线冷不丁地就瞧见穿衣镜里的自己,被子已经被她的手丢开,整个儿都光溜溜的,不光她一个人,入得镜子里的还有两个男人的精壮身体,让她又羞又恼的——
“放开我。”她只得开口,好似嗓子眼都跟着疼。
高诚同陈大对看一眼,眼神里有着无奈,还有掩盖不住的餍足,就真的放开人,手上还沾着她肌肤的滑腻感,都想往着她身上再揉上一揉,可到底都是晓得疼人的,昨夜里就叫她够受的了,这会儿就算是一柱擎天了,也都是忍上一忍。
她哆嗦着双手将被子捡起来,酡红的脸色也变了白,都是过分的酸疼把她给闹得的,迈着小小的步子才走向浴室。浴室里乱得很,地上都水渍,她更清楚昨夜里两个男人将她抱入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就自然而然地变了味儿,将洗澡变成了鸳鸯澡。
她腿儿颤得厉害,尤其是腿心处,约是昨夜里都没个歇的,都叫她隐隐地好似觉得里头还被堵塞着他们的性器,那么粗硕的性器,就还堵在里头——她坐在浴缸边缘上,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只觉得身下一湿,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汁水里伴随着一点点的白浊,都就样儿的被她的身体给挤弄出来。
她捂着眼睛不看,身子的反应半点逃不过自己,眼睛一眨,便落了泪来,脑袋里也懵懵的,想着昨夜里的事,她是不敢面对的——且又叫她自个儿心虚得慌,还在二叔的房间里,上回叫伯伯压在二叔房里弄过一回,这会儿,被两个人男人压在二叔房里弄,。
她这个纠结呀,好半天都不敢从浴室里出来。
两男人已经穿了衣服,眼神纠结地盯着紧闭的浴室门,都担心呢,生怕人窝在里头就不肯出来呢。高诚还是先开口的,“玫玫,洗好了没有?你早上有没有课,还得去学校呢。”
他话才说出口,就叫陈大给踢了一脚,他有些不满,还是悻悻地受了。
陈大说话之前还清了清嗓子,上前轻轻地往浴室门上敲了敲门,“玫玫乖呀,别在里面泡水太久,对身体不太好,出来让伯伯给你看看?”
高诚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胡说什么呢,你看哪里呢,再看上一回,就将人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