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天生的就能讨好人,也不说自个儿怎么丢面儿,会被别人传闲话,还要替他cao心起来,好似他是她的惟一,眼里头只瞧得见他,见不着别人,也顾不着自个儿了。
瞧她个担忧的样儿,陈二不慌不忙,还给她支起招来,“你先下车,就站在车边儿,待会儿二叔下来,你就走在二叔前头替二叔挡一挡?”他说着还替她拉拉衣服整理一下。
她立即应了,多乖巧呀,又害怕的,下车前还给自个儿拉了拉衣服,还备有样儿的下了车,装作不在意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还轻咳了一声——这会儿这处的公寓都黑着呢,也有亮着的,灯光虽好,恐怕也瞧不太出来,她换了个表情,正儿八经的绕到车子另一边儿。
她还替他开车,俏皮地同他敬个礼,“首长好!”
陈二真无奈哪,伸手刮她鼻尖儿,“称呼不对。”
她掩嘴“咯咯”笑两声,还将腰弯了弯,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来,“领导请……”
真个怪模样,叫陈二摇头,声音暗哑,“玫玫,不胡闹!”
偏他这会儿说这样的话可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裤裆处还支着个帐蓬呢。
真就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贴得严严实实的,到不叫人看见他的尴尬。
屋里头静悄悄的,阿姨早睡了,这偌大的屋里头醒着的只有他们夫妻,才弯腰在脱了鞋子,她身子就跟着离了地,惊呼声才出了个声儿,就止在她嘴里头了——
这会儿,他将人抱起来了,颇有些“正经”样的问她,“还闹吗?”
问她呢。
她也不含糊,手指着他,就“咯咯”笑,“就闹,就闹……”
许是刚才摸过了,她现下里胆子也跟着长了一点点儿,也就那么点长的苗尖儿,她伸手要推开他,“二叔,我自个儿走……”
陈二还真的就放下她了,叫她赤着纤白的双足踩在台阶上。
她腿儿纤细,当着他的面儿,人靠在雪白的墙壁上,慢慢儿地往下滑,小pi股就坐在台阶上了,动作还有些慢,大概是叫酒精给刺激的,但她不认的,觉得自个儿没醉,乌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就瞧着他——双腿儿抬起来,手往裙摆底下伸。
他就看着她胡闹,纤白的手在裙摆底下弄,还微抬了小pi股,就见着她将个薄薄的布料给剥出来,也不往下拉,就挂在膝盖上,白色的布料,就跟放投降书一样,“二叔,我这里痒呢。”
真破天荒的,倒真是个娇娇,腿上还挂着内裤,依旧“咯咯”笑着呢,她的手还往裙底下弄,将自个儿手指都摊开在二叔面前,吃吃地笑道,“二叔,我那里湿乎乎的呢……”
听听,这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她还不止说这些,还挺挺鼓鼓的胸脯,“二叔,我这里头胀呢,是不是有奶了呀,你给我吃吃?”
娇娇的,艳艳的,偏又含着一份儿羞涩,真把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ps:明儿就是端午节休息了,希望不会收到加班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