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紧张了,紧张地将身体里的异物含得更紧了,下身也敏感地跟着收缩起来。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推,里面又软又腻,叫他爱不释手,“疼吗?”
她一时说不清是疼得多,还是胀得多,便羞怯地摇摇头。
他再往里推了推,内壁一片火热,“你二叔昨晚弄了几次?”
他问得坦然,她回答得相当羞涩,“两次。”身体叫他的手指抚过内壁,让她好似浮起空虚的感觉来,被他手指刮过之处都带来几许酥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将体内的异物咬得更紧,却又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的手指推平着层层迭迭的嫩肉,更是难受地扭动着小pi股。
“这样难受吗?”他问着,手指并未抽出来,往紧窒的甬道里刮过她的嫩肉,盯着她娇艳的秘穴,穴口溢出晶莹的湿液,沿着手指的根部湿透了他的掌心,粘稠地往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沿,将床沿湿出一个深度,“难受吗?”
没听见她回答,他再一次问道。
问得她羞红了脚趾头,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陈大特别的耐心,“别怕羞,乖姑娘,你要说出自己的感受来,我才晓得你里面的情况。”
说着,他顿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难受吗?”说话着,他的手指便在里面抠弄起来,掌心还跟着研磨着娇穴口,将整个人手掌都湿得湿漉漉的。
这一研磨,还有不轻不重地抠弄,把张玫玫刺激得弓起了腰,一直子失守的发出了诱人的嘤咛声,“伯、伯伯,我难、难受,难受呀……”
就似她这般青涩的,于性事上一知半解,往日里最常做的无非是自慰一下,自慰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被个老手这么一弄,身子跟开了窍似的酥软无力,喃喃地自唇间逸出娇媚的呻吟来。
只这呻吟却把她自个儿吓着了,不由得捂了嘴儿,眼儿都不敢看他,深怕叫他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在,明明人家替她看看,她却、却是在他手指头底下尝到了……
她不敢想,羞愧得想寻个地洞把自个儿给埋了,想着陈伯伯得怎么看她,心里头都是怎么想她的,叫她一时心虚得紧。
“嗯,没事的,是正常的反应,”陈大再没有比此刻更耐心的了,眼睛盯着不断开合地吞吐着他手指的娇穴,咽了一下,喉结跟着滚动一下,成熟的面容从容不迫,手指上的动作快了些,搅弄着她身体的深处,“别怕,乖姑娘,这样儿才不会叫你以后吃苦头。”
她有些不解,眼儿迷蒙,下腹处被他的手指勾出一波波的痉挛,闹得她受不住地扭着身子,“啊?”
是惊呼又似疑惑。
这声儿媚的,便是陈大这般儿也差点失了“理智”。
他粗喘着,额头冒出细汗,将被绞得死死的手指抽出来娇穴,随着他手指的抽出,一股一股的晶莹湿液从里面涌出来,“嗯,没有一丝儿杂质,是干净的。”
他还抹了一把在眼前看,特别还给了解释。
ps:等明天没更,今天会补上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