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头皮一炸,吓得差点叫出来,手忙脚乱地从秋儿怀里爬出来,一边光着pi股跑去翻新衣服,一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师兄!你等一下,我没穿衣服!”
卫方覃听着屋中噔噔噔的跑步声,沉默片刻,问道:“你为何不穿衣服?”
这叫祝雪怎么回答?祝雪脑子飞速运转,看着床边碎了一地的衣服,瞎说道:“摔了一跤,被桌子刮碎了……”
任谁都觉得这屁话是胡说八道,秋儿事不关己地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她忙活,听了这句差点扑哧笑出声来,不过被祝雪横了一眼把笑声瞪了回去。
祝雪瞪圆双眼,给秋儿做口型:快点滚。
秋儿权当没看见,身上生了钉子一般一动不动。
祝雪无法,只能先把衣服乱七八糟地穿上。
卫方覃自然也觉得荒唐,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等在门外。
等到祝雪把衣服勉强套好,她飞速地开门关门,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靠在紧闭的门板上,她微喘了两下,冲着卫方覃扬起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问道:“师兄何事?”
卫方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凝望着祝雪红扑扑的脸蛋,他抬起手帮忙整理了下慌乱中穿得不甚齐整的衣服,直到看得过去才定睛注视着祝雪的眼睛,开口给祝雪扔了个惊天炸雷:“你还要瞒我多久。”
祝雪的脑子嗡地一声,血液上涌,她一时间理智全无,眼中只剩卫方覃一张一合的唇。
“我……”她喏喏出声,却不知道说什么,眼中蓄起泪意。
卫方覃安静等她的解释,并没有什么歇斯底里的愤怒或悲伤,甚至他的那句话也不是质问,结尾的音调都没有上扬,似乎并不期待回答。
祝雪闭了闭眼,各种情绪在胸口纠缠,委屈,愧疚,担心,愤怒……
这种时候装傻没有意义,不如坦诚——“师兄,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一切并非我所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