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莲遂独自深入险地追查罪魇集团,甚至单枪匹马端掉了对方好几个据点打死打伤了几十人,然而罪魇集团终究势力庞大设下了一个圈套将寡不敌众的她拿下。
李小蘅眼看着母亲被罪魇的歹徒们轮-.奸-毒打,甚至被打断双腿被十几条rou棒的抽打下满身jing液惨叫着,她终于崩溃不断用头撞地求他们放过她母亲。
母亲的命保住了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双腿,她被罪魇移到一个由组织开设的太平洋某岛国的养老院中,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严密监视着。
至少她能吃喝不愁有电视看不用受折磨,李小蘅定期能看到母亲的生活视频,看着昔日英武的母亲双眼无神宛若丧失神志的病人被护工用轮椅推来推去,她当真是心如刀绞。
可是母亲这样总比被折磨到死要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只要母亲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救她出去。
抱着这样的希望李小蘅也开始昧着良心为罪魇办事,以她国际刑警的身份当然知道不少内部的机密。
被她坑害的国际刑警同僚也是数不胜数了,一开始她还心怀愧疚,可为了母亲能活下去害死这些和自己没多少交情的人又如何呢?一次又一次她在自己曾经认识的警察错愕愤怒的眼神中将匕首或子弹送进对方的心脏中,她能做到的只能是让对方死的痛快些不用受折磨。
她的良心也逐渐麻木了。
她有时甚至会胡思乱想,自己真的是因为孝心不忍母亲受苦才屈服?也许是自己长期被罪魇的yin辱折磨下意志力已经到了极限,此时母亲被抓受折磨变成自己屈服叛变的最好借口,因为每想到自己是因为保母亲才叛变总是能让她内心受良心遣责大大的减轻,她觉得自己真是个本性无耻又卑劣的女人。
直到她回国执行任务时又重逢了方凌宵,那颗麻木的心又开始复苏起来——。
李小蘅神情反复变化了几次后终究无奈的将枪垂下道:」凤姨,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只求你保我和小方一次,以后我就是凤姨的人,凤姨要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她很清楚严凤娇在罪魇组织中地位颇高,是头野心勃勃的母狼,投靠她只是从一个坑里跳进另一个坑里,可现在她除了往里面跳已经没其他选择了」
好,你是个爽快人我也是爽快人,那就不用废话了,我今天保你和这小丫头,你就好好为我卖命,到时候我得到的好处也少不了你的,现在帮我去料理那帮女警们吧,「严凤娇从方凌宵的鲍鱼中抽出手指放在口中舔着,而李小蘅却是长出了口气,至少自己和方凌宵短时间内生命是可以得到保障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希望严凤娇这次罩的住自己和方凌宵,否则连母亲都要受她连累。
李小蘅跟着严凤娇踮着脚尖一步步靠近浴池中心,已经听到陈蓉的埋怨声。
「真是的,那个春丽到底还要和嘉米说到几时啊?她们只管忙她们的就不管我们了吗?」「嘿嘿,陈警官,我猜她们俩恐怕其实是在床上聊天呢,「那是雷芳的声音」闭嘴,你别胡说八道,你是哪个分局的,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不是警察,只是春丽找来帮忙的,唉,只是凌薇还没救出来,杨队长倒是惹上麻烦了,她——这算叛变吗?我听说刚才有个女警因为她们才会被杀?」房间内一片死寂的沉默,之后是赵剑翎的声音响起:」这是杜胜利这个畜生逼着杨队做决定,她无论选谁到头来都会让她背上黑锅,真正害死小盛的是杜胜利啊,你们别把责任都怪在她头上。
「」哼,不管如何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上级的,到时怎么处理由上级决定,我管不着,「陈蓉依旧语气中带着不忿道。
此时的杨清越仍旧被陈蓉用手枪指着,她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冲动,不如就在这时冲上去撞在陈蓉枪口上自尽算了,她可一直是罪恶克星杨清越啊,很快自己就要彻底失去荣誉和自己多年辛苦打拼得到的地位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她无法想像自己要被戴上手扣在众人像刀割一样的眼神中走过的窘态,她真的宁可去死啊,为什么这种倒霉事偏偏让自己赶上了?只有剑翎能够体谅我,陈蓉枉我平时这么照顾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杨清越心中产生一种强烈的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就在杨清越还没有拿定主意之时,数枚圆桶状的东西滚进了中心浴室,这是——,杨清越忽然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她大声喊道:」快闭上眼——。
「」嘭「」嘭「」嘭「,连续数记爆炸在封闭的中心浴室内响起,杨清越及时闭上了双眼但仍旧被强烈的声音震荡力量震的她都无法站起身子,剧烈的耳鸣在她双耳中回荡着,她跟本什么也听不清了,耳部受到的影响也直接影响到了视力,她茫然的抬起头可只能看到一片模煳的影子在晃动着。
怎么回事?有人朝我们拥闪光弹了,我听不清楚声音,杨清越用力抽了自己几下耳光想让自己尽快恢复过来,这个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期,哪怕一个三流的混混都有能力致她于死地。
雷芳一向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她也很喜欢跟美女上床,上次偷睡了一个方凌宵让她回味无穷,这次她心里定下的目标却是雨桥,这小丫头差点当了叛徒但最后又悬崖勒马,现在一定是等着她来好好安慰了。
可惜美事只是存在她的想像中,现实中的剧烈闪光和耳鸣让她跪倒在地上,哪怕武功再高在现代武器的杀伤之下人体也是如此脆弱,她仍旧奋力挥动双拳,她的八极拳哪怕看不见听不见但仍旧极具威胁性。
但后脑被一击重击让她全身力气都像散了,眼前仍旧是一片朦胧,接着两肩剧疼像是被人扭脱了肩关节,是分筋错骨手吗?她感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张开嘴,然后什么恶臭的东西直灌进她的嘴里——。
雷芳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可是接着下巴已经被人一拳打到脱臼,她的上下鄂无法再合上,只能大张着嘴听任口中的恶臭东西涌入喉中。
怎么回事?我——我这就被打败了?我的一身高超武技还没施展呢,这不可能,雷芳此时眼睛仍旧看不清但耳朵已经能听到周围的一些声音了。
她听见雨桥的尖叫声,还有陈蓉的叫骂声,金龙等人的呼救声,显然她们遭遇了突袭,她想要站起来但后脑疼的厉害,两条胳膊像是被砍掉一样完全用不出力气了。
双腿,她还能用腿,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末站稳胯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惨叫着整个人被踢飞撞在墙上,然后像只可怜的虾米般蜷缩起来。
她以前曾无数次用撩阴脚把男人们踢的抱裆惨叫,不吃踢碎了多少男人的蛋蛋,她对女人可从来不会用这招。
但是这一次她终于明白胯间被重踢是有多疼了,哪怕她没有蛋蛋也疼的让她双腿痛苦的绞在一起抽搐着,连站起来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啊啊,是谁?是谁?」雷芳不甘的吼叫着,她这回终于可以看清眼前的景像了,她看到雨桥正尖叫着被一个女人按在桌子上撕扯着她的警服,她是——春丽?开玩笑吧?请她们来救凌薇的春丽居然是内奸!而陈蓉则被一个戴着墨镜的的健壮结实的美女打倒在地上,一只脚踩着她戴头盔的脑袋,杨清越似乎也刚恢复视力和听觉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赵剑翎紧紧抱住。
「清越,不要冒险,她有枪的,求你不要冒险了,别忘了陈蓉刚才是怎么对你的,」赵剑翎紧抱住杨清越在她耳边低声道,杨清越看着那李小蘅手中的
手枪正对着她,如果她强行冲上去那结果真就是白白送命。
巴西的奥运会柔术冠军更厉害了吧?结果一样在酒馆中被一个与他发生冲突的警察一枪爆头了,无论是七步之内还是七步之外,枪械也永远对拳脚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不能做无谓的牺牲,还是——还是看看再说吧,刚受么重大挫折的杨清越已经没有了昔日一往无前的勇气了,只是犹豫了一下她紧握的双拳就松了开来。
算了,还是再看看吧,别说自己冲上去就是送死,如果对方把自己的视频曝光,那自已付出无数血汗换来的事业就全毁了,她无法想像自己被上级调查后赶出警局会是何等凄惨景像?自己到时还能干什么呢?感觉到怀中赵剑翎那充满热量的玉体,不禁让她心中一暖,毕竟剑翎还是最关心我的,也许自己对她的一片真心已经获得了回应?赵剑翎感到杨清越抱住她的双臂力量增强了不少,心中不禁满是愧疚,自己终究是把杨队拉下了水,如果她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在配合杜胜利演戏的话对她是何等的打击?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杜胜利要是完蛋那她也完蛋了。
当初把几个轮-.奸-自己的流氓学生火口的视频曝光,自己不但身败名裂牢底坐穿,父亲肯定要被自己活活气死,自己实在是输不起啊。
实在后悔自己不该因为那死洋鬼子的药物对肉体的刺激就忍不住偷偷找男人玩一夜情,又偏要扮女学生跟身强力壮的体校生鬼混,结果被十几个体校生轮-.奸-还拍了视频。
被他们一再用视频勒索花光了自己的积蓄,万般无奈之下想去他们巢穴中偷出视频,成功拿到视频原件后发现这帮体校生都喝醉不省人事,一不做二不休,开了煤气将他们全都毒死,他们平时把-强-.奸勒索女人当成家常便饭,这种人渣杀了也是为社会除害,自己之后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想想为什么当时要如此冲动?自己当警察的原则什么时候被自己抛弃了?对不起,杨队,我没有其他选择了,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你恐怕也没更多的选择吧?我只是个黑警坏女人辜负了你对我的真心,现在只能用这个身体来报答你了——。
「严凤娇,严凤娇,你听着,我——我愿意服从你,我愿意加入罪魇,求你别伤害她们,求你了——,我是你的女儿啊,看在我是你女儿的份上别伤害她们——,」春丽眼看着屏幕上已方全军复没的惨况,她只能大声喊叫着哀求着,不管自己母亲是否能听到。
现在屈服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了,自己找来救人的援兵们却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全军复没,她已经陷入深深的悔恨和自责之中。
····「真是让我久等了,今天准备玩点什么新花样啊?」一个戴着狼头面具赤身裸体的胖子拍着那滚圆的肚子不烦道,他趁着假期偷偷摸摸来到这处山庄主就是为了尽情放纵,在这里各种玩法应有尽有就算把被他们玩弄的女人玩死了,只要有钱都可以解决问题。
「是啊,不会又来上次那套吧?好歹弄点新的把戏让我们玩玩嘛,大老远来这一次也不容易啊,老子有的是钱,可钱也得花的舒心不是?」一个cao着北方口音的戴猪头面具声音有些沙哑的赤裸瘦子说道。
「最近生活压力大啊,老婆居然雇人在查我外面养了多少小三?我去,整天让她吃好喝好侍候好想要什么有什么,她还不满足?我外面养几个女人有碍着她什么事了?真是烦死了,又不能跟她离婚,否则还要分我一半家产,气死我了」「你也太怂了吧?家里的婆娘也管不了?要我说,她真要不听话,你找人做掉她不得了?就是得找专业的做的干净利落些」「哇,你可够狠的,这个——,还没到那种地步,不至于不至于——,她毕竟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了,还没到那地步」在一间明亮的大厅里二十多个戴着各种动物面具的裸男正坐在一张长条桌子两侧,他们一个个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他们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
此时大门被打开了,两名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的侍者推着一辆长条的餐车,餐车上盖着一块白布,但光是看白布下的轮廓也能判断出那是个女人。
当餐车拉到长桌前后,两个侍者将白布揭开后众面具裸男顿时感到下体一硬。
餐车上躺着的竟是个一身白色汉服,长裙下露出双白色靴脚,长发披肩充满古典美的绝色美人,她这身扮相完全是《神凋侠偘》中小龙女的打扮。
「各位,奴家是玄天星月宫掌门柳傲雪,今日特来侍候各位大爷,大爷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那白衣美女竟从餐车上直接走到餐桌上行了个礼道。
「我去,这回玩女侠游戏了吗?那我也该换身古装才对啊,这还真是给我们一个惊喜啊」「不错不错,这扮相比刘亦菲更像小龙女,嗯——,是想上位的小明星吧?会不会打两下子啊?女侠总算会武功吧?否则谁穿了一身汉服都可以说自己是女侠了,玩两招给爷们看看啊」白衣美女听了后一脸笑道:「奴家马上就打一套拳脚给大家们看,如果练的不好的话还请多多包函,」说罢双掌一竖,单腿来个空中一字马,右腿直竖起与自己的腰与后脑
平行,白靴的靴尖踮在桌面上竟是纹丝不动。
「厉害了,真本事啊,你别是学芭蕾的吧?有这本事不去跳芭蕾却跑来这里卖,也真是有够贱的了,」一个面具裸男嘲讽道。
然而白衣美女却是充耳不闻,双脚在餐桌上快速连环飞踢,双掌也是在长袖之下宛若化为十几只手掌一般,一团白影在餐桌上快速如风般前进后退,就算是不懂武功的裸男们也看出她这身拳脚功夫可是真料。
「哇,还真有功夫啊,那在床上可是更加带劲了,」一个裸男忍不住伸手去抓白衣美女的白靴,但却抓了个空。
「好了,她是有真功夫,估计一个能打我们好几个了,能把这样懂武功的美女弄来你们是真有本事啊,快点让她停下来让我们干个痛快啦,」胖子裸男急不可耐道,他胯间的rou棒已经高高耸起晃动着,当真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的衣裙靴子剥个精光大干特干一番,只是顾忌她拳脚功夫厉害不敢留然行动。
此时大厅上方的扬声器响起了:「各位,这是我们山庄新来的女奴叫凌薇,曾经当过女子特警队队长,现在已经签了卖身契是我们山庄的头牌柳傲雪,她还有几名同事也一起与我们签约,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也可以享用,当然价格不会低的」「好家伙,这年头警察都下海来卖啊?真是世风日下啊」「切,那个女警记者张津瑜的视频你没看过啊?平时一副很清纯正经的样子,结果居然勾引有妇之夫,那跟姓吕的在床上搞的那个猛啊,叫的那个骚啊,那pi股那颗痣真他妈的性感,我都想把她干个百八十次呢」「各位,她就会成为你们的一道美人餐,各种美味食材将放置在她的身上或体内,你们可以尽情享用,准备上菜了,」扩音器中的叫话声一停,两名侍者就推着餐车走进来。
餐车上放着各式精美的日式生鱼片还有生蚝,鲍鱼,裸男们都是见过世面的明白会发生什么。
但一个裸男已经忍耐不住先一把抱住凌薇的右小腿然后伸手抓住她那只白色的布靴,想把它扯下来,凌薇并没有躲闪还顺势躺倒在桌子上,一脸笑间看着自己右脚上的白袜被那裸男扯掉,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脚。
「我去,一古代女侠还穿黑丝?这也太不专业了吧?」那裸男把靴子一甩就抓起凌薇的黑丝脚放在脸上搓揉着,鼻子大力吸嗅着那醉人的足汗味,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另一只脚,把她的靴子褪到脚踝处,然后将自己坚挺的rou棒直插进她左脚的靴筒与黑丝玉足之间大力摩擦着。
「客人,还没上菜呢,要么等我们把食材放到她身上你再玩——,」一名侍者劝道。
「不急不急,让我先好好玩玩这位女侠的骚脚,她脚上功夫这么厉害刚才踢的这么高,我就是想要好好尝尝她这臭脚丫子,哈哈哈,」裸男伸出舌头舔着凌薇的黑丝脚足底,那黑丝纤维光滑的材质下是柔嫩的肌肤,他将凌薇的黑丝脚趾塞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那坚挺的rou棒则在她的靴筒与丝袜之间如鱼得水,那种被完全不同的两种材质制成的包裹女性玉足的靴袜包围挤压的快感是以前从末体验过的。
「啊啊啊,客人——,请别这样——,啊啊啊——,末还没披上菜呢,」凌薇一边娇笑着一边解开自己的白衣衣襟往两边一拉,一对硕大晶莹的玉乳^从胸间弹出还晃动了几下,把一众面具裸男看的口水直流。
「我cao,这婊子奶子真大,是真的吗?」「不一定啊,现在隆胸技术这么高,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除非一刀把她的奶子割开才能验明正身」「哈哈哈,你有这么狠心吗?我可舍不得啊,要是真割坏了你就得破大财了」一群戴着面具的裸男围着凌薇七嘴八舌的说着各种他们平时在人前绝对不会说的黄段子和yin词浪语,他们平时总是穿着一身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西装,在台上讲着各种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演讲,而现在他们终于可以脱下伪装尽情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本性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名侍者胸衣上的一枚扣子其实是一枚微型摄像头将这些面具裸男的丑态全都拍了进去——。
····严宁看着屏幕前面具裸男们的丑态不禁皱起眉头道:「姜队长,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帮人渣都已经到齐了,你就这么喜欢看自己同性被这些蛀虫玩弄虐待吗?」姜萧嫄却是一脸轻松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做好万全的准备确定不会有大鱼漏掉,现在就是收网的时机了,这次行动我会亲赴一线。
严宁,你和我一起负责这次行动,我有可靠的情报这个山庄中有一枚重要情报和名单的u盘。
除了抓捕这些大人物之外就是必须找到这枚u盘,然后把它交到秦处长的手中」姜萧嫄斜了严宁一眼心中暗道:这小贱人处处都跟自己作对,这次就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等抓住这些蛀虫拿到了u盘,那立下大功的也是自己,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把她踢出特战队去当个文职吧。
树林深处,一处地上的枯叶稍稍抬起了一些,却是一名穿着伪装服的女兵抬起头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周围,良久没见有什么动静就把望远镜放下。
「雷鸟雷鸟,我是冰雨,山头右侧一切正常,完毕,」女兵通过对讲机汇报了情况,每过半小时她就会汇报一次,看来这次行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波折了。
然而她发现山头下方的树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她拿起望远镜仔细看着那东西,是什么?是鹿还是狗?但那东西四条腿行动的方式充满了整齐的节奏感,她心中一惊,莫非那是——。
真见鬼了,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女兵拿起对讲机正要汇报这一异常情况,但身后恶风袭来,一双无比有力的双臂牢牢扼住了她的脖子,她想要拿起放在身旁的自动步枪,但另一人人一脚踩在她的手腕上,只一脚就把她的手腕踩断了。
「啊啊啊——,」女兵疼的大叫,但是被紧勒的脖子让她无法大声叫喊,她的左手想要去拔腰间的匕首,无奈的是袭击者不给她任何机会,一把锋利的匕首先一步把她的左手手掌钉在了地上。
「救救——啊啊——,」女兵在极痛上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惜才不到十秒钟她就感到眼前发黑全身乏力,继而胯间一热,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裤裆,两只犹自蹬踢的穿着军靴的双脚也渐渐绷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