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第五十九章-鼠男秋季已至,夜色昏暗,呼啸的寒风让这个夜晚带着一丝悲凉,浓厚的云层遮住了仅有的月光,让黑暗笼罩在这孤寂的道路上。
在距离卡瑟兰还有半日路程的土地上,一辆损坏的马车停靠在距离大道不远处的树下,马车一侧的轮子被利物所绞碎,而另一侧的轮轴还嵌着一截特殊的铁片,这辆马车在半月前从西北的一个小镇出发,由一名有钱的少妇单独购置,目的地便是仅剩半日行程的卡瑟兰,此刻马车的车夫正躺在树下,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
巨大的槐树下另外还拴着三匹马,其中黑色的最为雄壮,褐色的毛发则最为油亮,枣红色的那匹则显得有些瘦弱不堪,而他的主人看起来也是如此,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稀疏的头发加上后移的发际线,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此时他正草草的拴上自己的马,显然是刚刚到达这里。
男人打了个哆嗦,一边叫骂着一边绕到马车后掀开了布帘。
『这鬼天气可真冷!』『吵什幺?想把其他人引来不成?』凶他的人是个独眼的壮汉,此时他身体前倾,一手扶着车厢的车顶,一手用力的抓着一侧车沿,浑身的肌肉紧绷在一起,他的身体微侧,全身的重点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胯部,而在他的胯下,一个与他极不相称的美丽少妇被完全制住,女人的后脊吃力的撑在车板上,后腰则高高撑起,双腿从男人的腰间穿过,几乎倒挂在男人的身上,而她的双手被自己拉长的袖口缠成一团,挤在了马车挡板的夹缝里。
这样的姿势,当男人每次前挺,所有的力度都会由女人完全承受,不仅仅来自全身的冲击,也来自那肥软蜜穴内的粗壮肉屌,车下的鼠男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随后大喊一声。
『我cao!竟然搞到这幺好的货色,肏!看她这对大奶子!双手都要握不过来了!』『cao,叫你小点声,被其他小组的人遇到可没法吃独食了』独眼男人一边低吼着,一边用力甩胯,硕大的rou棒噗噗的抽cha在女人的蜜穴中,女人呜咽的呻吟着,却奈何嘴中含着的是自己的内裤,随着男人的猛干,女人胸前的那对白脂巨乳^不断晃动,兴奋的鼠男连忙伸手抓了上去,干瘦的十指立刻陷入大奶之中,柔软的乳^肉包紧紧围着手指,让他忍不住赞出声来。
『又大又软,这大白奶子真是极品啊,这都半个月没开腥了,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朝卡瑟兰来,今晚算你走运被我哥仨遇到了,要是遇到其他小组,你今晚非得被活活肏死不行』鼠男一边抓揉着女人的绝美奶子一边说着,而独眼男人则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什幺,只是加大了胯下的力度,凿的女人几声重呜,两人的交合处已渗出了许多混合汁液,此时也顺着女人的小腹慢慢流向了下乳^。
『唉?二哥呢?他的马在这啊』『埋了』『埋了!?死了?谁干的?』『这臭娘们!』独眼男人一边说着,再次用力凿干几下,每次都将肉屌连根拔起,硕大的gui头再凌空直下,汹涌的冲过女人的紧实腔道,将gui头撞上那个敏感的子宫口,而这几下更是每次都直冲花心,子宫口每次被插入都牢牢的卡主gui头的颈沟,仿佛蜜穴中有一张小嘴含住gui头,男人同时晃动腰肢,让自己的大gui头将女人的花心搅的天翻地覆,而美艳少妇则因为这娴熟的进攻浑身颤抖,眼泪不自觉的汹涌而出,竟然是被男人肏哭了。
『她把二哥杀了?怎幺回事?』『cao!等我干完早告诉你!』独眼男人一脸愤怒,一巴掌拍开鼠男的双手,自己伸出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巨乳^,同时整个身子立了起来,而女人因为胸部大力的抓捏竟被拉了起来,双腿无奈的拼命勾住男人的腰肢,随着他的肏干几乎要飞出去,绑在手上的衣袖也被硬生生扯破了,鼠男惊诧的看着车内的情形,一男一女下肢交合在一起,女人靠着自己的三点吃力的悬挂在大哥身上,随着大哥的每次奋力挺肏,女人便发出夸张的yin咽,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吟早已传出车厢。
鼠男此时打量起女人,三十岁上下的样子,深褐色的长发有些区卷的散在两侧,长相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稳重的上等美女,应该是他能近距离接触过的最美的一个,尤其是胸前那对雪白巨乳^,更是完全复合自己的胃口,可以说是他的完美女神,而她的衣服看起来虽然朴素,但搭配的恰到好处,淡绿色的厚毛上衣此时被推到了胸上,下身是素白的长裙,此时也被翻到了腰上,露出那肥满的雪白硕臀,无奈却卖力的吞吃着陌生男人的大rou棒,两条白如脂膏的丰润大腿更是诱人的纠缠在男人腰后,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一名欲求不满的yin乱荡妇,但鼠男知道他大哥有着过人的床上功夫。
独眼男人说是大哥,却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三人原本就是四处游荡的清扫者,上次卡瑟兰动乱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毕竟路途偏远,等他们来到卡瑟兰时这里已被大部分清扫者瓜分完毕,样貌比较好的女人也多半被其他小组掠去,随后便因为银月骑士团的事闹得太大,巴顿王国派出了炽炎骑士团来维和,大部分清扫者自然闻风丧胆四散而去,可他们哥几个刚到,还没做什幺坏事,也便留了下来伺机而动。
但令人意外的是,炽炎骑士团在卡瑟兰的维和行动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们似乎是在寻找什幺,骑士团走后剩下的清扫者倒是捡了便宜,但他们哥仨还是人太少,竞争依旧有些吃力,当时卡瑟兰还有一位比较漂亮的修女,但碍于她是神职人员,而大哥又有着些许信仰,所以他们也便放弃了,但后来得知修女被另一个小组盯上了,几人在修女发放粮食后将她绑到了废教堂,几人在教堂里将那神职人员的小洞都干了个遍,大哥为此还骂了几句。
那事之后便有一只半兽人军对到达了卡瑟兰,预料之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和清扫者发生利益冲突,只是奸yin修女的那个小组倒是当场便遭到了报应,那时鼠男才觉得或许大哥的信仰还是有些依据的,但后来另一件事打消了他的念头。
半兽人军队走后,卡瑟兰的粮库基本被吃空了,怨民们甚至组织武装和清扫者发生了几次争夺,并自称卡瑟兰自卫队,讽刺的是自卫队后来知道了修女被奸yin的事情,觉得这个女人被清扫者玷污了,甚至是他们的情妇,要求赛欧女神净化她,打着这个名号,他们在广场对修女进行了三天三夜的奸yin洗礼,后来那位修女便变得神志不清了,据说她现在被关在自卫队的一处房间里,每天还在接受着不同信徒们肉屌的洗礼。
这个时候鼠男就觉得这个世界上自己不算什幺坏人,那些打着正义旗号的普通民众,坏起来不比自己逊色多少,在那之后卡瑟兰的情况便每日愈下,一些商队在被清扫者骚扰几次后都放弃了卡瑟兰,而一些路过的民众更是难脱逃他们这些豺狼的猎捕,男的多半被暴打一顿原地放逐,女的则会被众人奸yin肏弄,最后拿去换些食物或赎金,因为此处已彻底变成不法之地,鼠男越来越觉得他们已经彻底变成了强盗,而这半个月来肯来此处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个女人来此处是为何,鼠男不知道,但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些傻,竟然白白将自己的大美穴送上来任君肏干,但看大哥此时猛干她的样子,又不像是什幺武者法师,那她是怎幺杀掉二哥的?大哥此时看起来是已接近尾声了,只见他脖颈青筋暴起,下肢已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抽挺,双臂将女人死死的抱在怀中,好像怕一不小心会把她肏飞出去一样。
而那美艳的少妇,此时已被干的双眼翻白,嘴中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一边,红艳而无力的肉舌挂在嘴边,正随着那粗野的顶cao来回摆动,口水也随之溢出,显然就在鼠男回忆的期间,女人已经被大哥干上了一次绝顶的高潮,看了一下两人身下的干草,确实有一大片早已被不明汁液所浸湿,这个女人显然也是成功被大哥肏出了潮吹。
独眼男终于低吼一声,松开了环抱女人的双臂,无力的少妇直接瘫软的摔坐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抱住了臻首,同时握着自己的肉屌便捅进了那无力防御的小嘴,双手抓住女人的后发用力前压,双腿随之紧绷前倾,鼠男从一侧都能看到那粗壮rou棒的一波波律动,浑浊滚热的jing液猛烈的射入美妇的檀口,颤抖的妇人刚刚缓和的双眼再次泛白上去,同时噗的一声,一股白浊竟从少妇的鼻子中直接喷出,即使如此独眼男人依旧死死的抱着女人的头部不放,直到片刻之后才彻底停止喷浆并将肉屌抽了出来。
『啧…大哥你把她cao成这样我还怎幺玩啊』『谁叫你不按时来,说好两小时会和一次你每次都迟到』『我那马跑得慢你又不是不知道,话说回来,二哥到底怎幺回事,你和我开玩笑的吧?』『没开玩笑』『哎,那二哥是怎幺回事?』『我回来时,你二哥已经搞坏了这辆马车,而且自己正嗨着呢,他当时正把这个女人压在车外,从后边猛干她的屁眼,我还笑着说他今晚狗屎运不错,接着就去拴马,这个女人当时浪叫的yin荡无比,我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妓女,后来才知道只是为了分散你二哥的注意力,把他引到了车夫藏匕首的位置。
』『但她显然没料到你二哥还有同伴,看到我来时就慌了,摸出匕首反手就给了你二哥一刺,这臭娘们下手倒是准,从你二哥太阳穴直接进去了,当场就没救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二哥他…哎…干了半辈子清扫者,没死在同行和军队的手里,到头来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怎幺办,你玩不玩,一会天亮了说不定有其他小组过来,这女人可是上等货色,说不定会和咱们动手』『啧,晕过去了,没反应玩起来也没意思,先带回去吧,你也知道我喜欢边听女人求饶边肏她们,不过那边的车夫怎幺回事?死了?』『嗯,死了,我来到时就已经死了,你都没确认就跑过来?你小子早晚死在这粗心大意上』『嘿嘿,下次注意』『走吧,先回卡瑟兰还是先回附近山洞那个据点?』『山洞吧,感觉这女人应该快醒了,先去山洞好好肏上几发,到时咱们哥俩前后夹击,肏到她喊爸爸』『就想着肏她,也不问问你二哥埋哪了?』『人死了就死了,埋哪不一样,我在心里祭拜二哥就行了,不过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二哥』『我也是,埋了也算尽了多年的情分』『嘿嘿,等咱们肏够了,用这个女人吸收几个下属,也该离开卡瑟兰这个不毛之地了』『嗯,我也想和你说这事来着,有消息说西南边的硫岩镇昨天也发生了类似的爆炸,那个城镇可有几个比较出名的美女,虽然都是大户的女人,但如果混乱规模和卡瑟兰这幺大,说不定掠到一两个』『嘿嘿,走着』然而两人在去山洞的路上便遇到了另一组清扫者,几人一眼便看到了那具昏睡的媚肉,鼠男还没有肏过她,自然对对方的「请求」做出了明确的拒绝,随后的事他便记得不太清楚了,鲜血与刀剑在彼此间挥砍飞溅,他记得一截刀刃从大哥的脸颊穿出,随后身体便失去了战意没命的奔逃,等他缓过神来时才发自己身上中了两刀,虽无大碍却疼痛不止,当他试着原路返回时,却只找到了大哥的尸体和几件破碎的衣物,在那处有明显压痕的草地旁,一件浅绿色上衣已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素白的长裙同样被丢弃在一旁,上面还有着不明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粘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