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给姐装,咱儿子人小,身上家伙可不小,哪个姑娘不稀罕?咱小皮打小搁河边上洗澡时,谁家姑娘小媳妇见了都乐得上去摸一把、嘬一口他那驴儿大的东西。
”春姨越说越得意,竟然扯着嗓子冲门外喊道,“皮,进来,妈给你搓搓身子!”什么?!她竟然叫她光屌的儿子进去和她们共浴?!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外边冲澡的小皮一声“来咯!”,就甩着他胯下那根老粗的“皮管儿”,浑身光溜溜得跟条小黑泥鳅一样,一推门就闪了进去。
“嘿嘿,妈,姐,俺进来咯!”“呀!别进来!”就听见里边可可一声惊叫,接着便又是春姨的声音,“怕啥嘛!咱一家人,互相帮着搓个澡有啥,再说咱小皮还小哩,光个屌怕啥,你家阿诚小时候都是俺给他洗的,那时候他小雀儿才这点点大咧。
”就见春姨一脸浪笑,比了个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手势,我心想你放屁,我小时候压根儿不认识你!小皮这一进来,小小的铁皮窝棚里顿时挤着三副赤条条、汗津津的身体,几乎是脸挨着脸,肉贴着肉,可可本能地想挤出去,可一想到自己也光着个大白pi股出也出不去,只能涨红着脸,缩在角落里转过身去,将光洁的后背对着母子俩。
“来来,给妈瞧瞧,在城里这些日子小身子壮些了不,小雀雀长大些了不?”春姨直接将硕大的奶子贴着他儿子黝黑的后背,俩母子脖颈之间就这么毫无廉耻地交媾在一起,只见春姨两手环到前边摩挲着小皮硬挺挺的小胸肌,接着游移到他胯下,就着一手肥皂沫,跟挤奶似的一把一把套弄起他儿子胯下那根“皮管儿”。
“哎唷唷,妈,别、别弄撒,怪痒痒咧,痒的俺要尿…”再看那小子脸上笑得龇牙咧嘴,下边那根管儿被他妈撸得乌黑透亮,不多会儿裆里就凸棱起来,弯弯向着小腹翘着,活像两腿间夹了个跟他这年纪身型完全不相称的大茄子,“看呐,这才是咱儿子!这小身板,这小块头,这老大家伙,将来也不知该美死哪家的小姑娘!妈给你好好洗洗!”春姨嘴上一个劲夸着她的婊子儿,还得意地冲可可这边扬了扬下巴。
“cao!憋不住了,俺尿了哈!”小皮被他妈撸得受不了,嘴巴一咧,一股尿柱就喷了出来,浇在地上,溅的每个人腿上都是,狭小的空间里顿时一股尿臊味弥漫开来。
“哎哟,这小狗Ji巴,咋说尿就尿咧?咋没见你插在小姑娘屄里掉过劲?”“嘿嘿,俺妈,Ji巴快活了哪憋得住,老子又没尿你屄里怕个啥咧?”听着这俩母子放肆的调笑,可可终于忍不住,拣了件贴身小内衣挡在胸前,挤开俩人身子就往外走,“你们慢慢洗吧,我先出去了…”“别撒,妹子,你看你见外了不是!”春姨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可可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像刚才对她儿子那样,从背后一手揽住她一个奶子搓弄起来,还忙不迭招呼小皮道,“戆货!愣着干啥,也来替你嫂子搓搓撒!”“哎哟!瞧俺这脑子就是不好使,光顾着自个儿快活,把咱姐都忘咧!”小皮听了赶忙一脸笑嘻嘻凑上来,从他妈手里接过可可的一对大白奶子,也就着一手的肥皂泡揉捏起来,俩母子就像夹心三明治一般,一前一后光着身子将可可夹在中间。
一时间狭小的铁皮窝棚里,女人天然的体香,劣质沐浴露的香味,青春期男孩身上的汗臭和尿骚味夹杂在一起,混成一股yin靡的味道,窜进我的鼻息里,这个画面和味道竟然让我硬了起来。
我见四下无人,想起我老舅说过的话,抛开最后一丝廉耻心,也掏出手机对着铁皮缝隙里的火辣画面,点下了视频录制按钮。
“你、你们干嘛,放开我!让我走!”可可这才意识到这对母子的用意,可却为时已晚,春姨勾住她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可是阿诚家,别叫人看见。
”可可被她这一吓,果然整个人一时间都怔住没了动静,就见春姨一手将水龙头拧到最大,一面冲小皮吩咐道,“刚撒完尿的手就搓你姐雪白干净的身子,人家嫌弃你咧!”“嘿嘿,俺手脏,那俺用嘴给姐弄呗!”小皮说着,顺势一口叼住,就把那奶头含在嘴里逗弄起来,用他那在无数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灵巧舌头划过乳^晕,再或轻或重地点在那奶头尖上,以一个13岁男孩和成年女人的身高差来看,就好像刚刚发育的弟弟含着亲姐的奶头一样,“啊……啊……啊……,你、你们太过分了,我要、要叫人了……”“傻丫头,叫谁哩?叫你家阿诚?嘻嘻,没准儿他望见你这开心劲儿,一旁撸的正欢哩!”“不、不会的,阿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放手啊!呼呼……”(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我吓得下体一紧,差点以为那老骚货发现了外边偷窥的我,一时间心里想着——反抗呀!反抗呀!反抗老公就进来救你!可我明知那只是我那点儿可怜的男人的尊严在欺骗着我,也不知是春姨的连骗带吓奏了效,还是小皮舌尖上的功夫确实厉害,这一串招使下来果然让这可怜的姑娘难以招架,不出一会儿便见她连哼带喘,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小,微闭着两眼,一脸沉醉整个人瘫倒在春姨身上,任由那小子一张巧嘴,两只黑手在她身上游移开来。
“撒,这才乖嘛,瞧这粉嫩的小奶子,一吸就喘成这样儿,敢情阿诚就没给你吃过,咱姑娘家遇见好男人乖乖享受不就得了,为难自己干啥咧!春姨说着,仍保持着一手从后面勾着可可的脖子,压制着她越来越弱的反抗,另一手慢慢摸到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那两片紧绷绷的的花瓣,“妹子,姐给你查查生娃的地方,哟!咋还跟没开过苞似的,不会阿诚那家伙就没怼进去过吧?呀,瞧瞧,这啥呀,里头咋还湿乎乎的哩?”春姨抹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往可可身上抹了一把,又往她儿子脸上抹了一把,闹得俩人又是一阵哄笑,“喏,你嫂子身上流出来,闻闻啥味儿?”可恶!这母子俩不光使劲了法子玩弄我的末婚妻,还不放过任何羞辱她的方式。
“姐,我求求你……别弄我那,那有伤,好疼……”可可被他们玩弄得气若游丝,却又忍不住出现了生理反应,但她昨天被小皮暴力侵犯,又吃了避孕药,确实再受不得任何伤害,“咦?怪呀!咋会疼?咱家昨天不是叫小皮压床了吗,莫不是你跟谁偷吃了?”春姨顿时板着个脸,一脸嗔怪说,“敢情咱阿诚那么老实,娶了个偷男人的骚货进门,那咱可得好好查查了!小皮,掰开!”春姨一声令下,自个一条大腿伸进可可胯间,稍一用力就将那紧紧夹着的地方给别开,就见这女人一甩膀子,一手一条胳膊扛住可可的大腿,像掰只螃蟹一样,将我末婚妻两腿扛成个大大的m型,任由她怎么哀求也无动于衷。
可怜我的娇妻,一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小女生,哪是这种农村劳动妇女的对手,任由她怎么哀求也无动于衷,“好咧!”小皮一得令,便跪到可可两腿间,装模作样将整个脑袋凑到她两腿间,此时那里正门户大开,女生最私密羞耻的几个Sao穴都一览无余排列在这个男孩眼前,甚至可以闻得到那里的气味。
“快闻闻,屄里可骚?可有男人的味道?”这小子果然将鼻尖顶到我末婚妻柔嫩的阴户上,夸张地嗅了半天,然后捏着鼻子装作一副夸张的表情说,“咿!骚!不光骚得要命,屄眼子还黑乎乎,跟个鱼嘴儿似的一缩一缩的,一看就是刚刚被老大的Ji巴弄过。
”“没有!没有!你们都在胡说……!”我见惯了太多乡下的校园霸凌事件,知道这些话都是乡下孩子打小以来就会的羞辱人的方式,目的就是将人的尊严剥的一干二净,可我那刚从大学校门里出来的末婚妻哪里经受过这些,惊吓、羞辱、无助之下,我听到她只能用呜呜的哽咽声表达自己的抗拒,“那就是了,我说念了那么些书,装的比谁都纯,原来也是个欠干的Sao屄,吊着咱家大的,又来勾引咱家小的,咱就说呗,咱儿子这根大黑屌儿哪个Sao屄见了不犯痒痒?要俺说这Sao屄就得咱儿子大Ji巴来治,她想被人玩,就叫她玩个够!”“呜呜……求你们不要、不要说了……我没有,都是你们逼我的!”“哈哈,姐都湿了一pi股沟儿了,还敢说不骚?不信俺尝尝!”我见小皮整个脑袋埋在我娇妻微颤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在那小蒂儿上轻轻划过,舌尖拉起几丝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马如触电一般,浑身哆嗦起来,胳膊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快要瘫死在春姨身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哦……Sao屄……姐的Sao屄……真的又骚又香……俺要亲……亲个够……亲完Sao屄……再亲姐的屁眼子……亲完屁眼子……再跟姐亲嘴……”只见那孩子小狗舌头顶在我的末婚妻两腿间,将那娇小的花瓣先横着拨弄几个来回,又竖着扒拉几个来回,再打着转儿顺、逆时针各逗弄几个来回,到后来玩开了索性双手紧紧托住可可两瓣臀峰,将脑袋埋在中间,活像托着两瓣大圆西瓜,嘴里发出“吧砸吧砸”的声音,卖力啃个没完。
直把个可可个小屄玩的整个人似虚脱一般,两腿拼命打着颤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黏糊糊的液体拉着丝线顺着pi股沟往下淌。
如果说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强迫,到了这里她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她丢掉了最后一丝廉耻和对末婚夫的忠贞,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她pi股往前一挺,零距离贴到那孩子的脸上,奋力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下体——无论是yīn蒂、阴门还是肛门,贴合在那孩子的脸上磨蹭着。
哦哦哦哦,这是多么刺激难得的场面,我老婆竟然被一个乡下男孩舔屄,还舔得这样津津有味,我忍不住像中学时代那样,偷偷一人躲在院里解开裤带开始自我安慰,这自我安慰除了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毕竟人家13岁的就可以弄我的女人,而我呢?从13岁到30岁,还是只能自己解决!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虽然我的末婚妻被一个小屁孩上了,可既然她被别人上了,那也就不是我的女人了,这心态就好比为自己开过的车寻了一个不错的买家,看着下一个买家享受自己曾经的爱车,似乎心里还挺美的?春姨抛给小皮一个眼神,示意他该入正题了。
那小子立马站起身来,脸贴过去就要跟我末婚妻亲嘴,只见可可无用地躲闪了几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紧牙关紧守着最后的防线,但春姨这死龟婆竟然一把捏住我娇妻的鼻子,就这样没两下可可便缴了械,似乎还主动用嘴唇温润地包裹住对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俩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拉出长长的丝线。
她似乎忘了那可是刚刚亲过她排泄器官的地方……“噢!噢!姐,姐,香不?你屁眼子的味道?”“唔唔……嗯嗯……别、求,求求……别弄我里面……我刚吃了药,不、不能再弄……”“嘿嘿,妹子,有啥不能的?听姐给你说,你是没尝过大Ji巴的好,你尝一次,往后就惦记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往里头狠命一怼,怼的你里边满满的,心里头可比吃了蜜还要甜!”春姨一面说,俩手一面使劲将可可的胯又白开几个角度好方便她儿子长驱直入,我甚至没注意到小皮那根已经翘上了天的黑Ji巴什么时候进入了我娇妻的身体,又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腰身来……我清楚知道可可下面的紧致,这样毫无阻力地进入,说明这次并不是小皮硬怼进去,而是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女人该有的反应,让对方粗大的性器轻轻一滑就一插到底,甚至是仅仅挨着花瓣的边沿就“刺溜”一声被她吸了进去。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节奏,也不知是他跟谁学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鸡吧不顾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后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头拔到洞儿口,享受女人的Sao屄恋恋不舍地裹着你的屌头,再狠狠插到底……几次下来,便能插的女人管你叫爹。
相对于昨晚的暴力抢占,今晚在他干妈指导下,对我末婚妻从身体到灵魂全方位占有和掌控的乐趣更让这个男孩欲罢不能。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宝贝家伙,而这恰恰是我所不能满足自己女人的。
“这才对嘛,Sao屄就是Sao屄,瞧这大pi股扭的,屄芯儿颤的,一看就是让大Ji巴玩的料儿,何必装纯找不自在?”春姨见她儿子已经控制全局,便将可可瘫软的身子缓缓放平,自己则屁颠颠地绕到她儿子pi股后头蹲下,把脸贴着她儿子两瓣黝黑结实的小pi股蛋儿磨蹭起来,还伸出舌头来顺着那黑不溜秋的pi股沟轻轻舔下去……“cao!妈你弄俺pi股干撒?”小皮一个浑身一个激灵,脚底一滑,Ji巴一歪从那Sao穴里滑了出来,再往前一怼正怼在可可硬邦邦的耻骨上,痛得这小子龇牙咧嘴。
“嘻嘻,别动!妈给你洗洗蛋蛋和腚沟子!”春姨乐呵呵地把嘴贴上去,冲着那黑不溜秋的沟里和裆里两个甩来甩去的大黑球儿就是一阵吧砸,不得不说这小子常年跑步练出来的大小腿肌肉线条修长又紧致,小黑pi股还长得肉乎乎的,还翘翘的,上面还印着小三角裤绷出的两道勒痕和在泳池边晒出的印记,估计在他干妈闻起来一裤裆里都是满满的雄性味道。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后庭的刺激让这小子越发兴奋,肉乎乎的小黑pi股上肌肉一下绷到最紧,又缓缓松开来,任由他娘半张脸都陷进他pi股缝里头,骚嘴凑到最里头好一阵逗弄,每弄一下便爽的这小狗Ji巴往前猛地一挺腰身,挺得可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眉头随着下体一阵紧缩……狭小的铁皮屋子里,春姨的脸贴着她儿子的pi股,她儿子的Ji巴插在我女人的Sao穴里,我女人则背靠着铁皮墙,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面承受着男孩无情的冲击,一面喃喃自语着什么…三条狗男女就用这样奇怪的姿势毫无廉耻地交合在一起,使尽法子满足着自己,也互相满足着对方。
只有我,和我的末婚妻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墙,却只能用自己的手满足自己,眼看她被奸yin,被凌辱,宁可低贱地乞求这些欺负她的人,却不向我发出求助,我又如何忍心打断她享受这样的“快乐”?直到男孩一汩一汩滚烫的热液浇灌进她的花芯深处,我仿佛看到小皮那万千健硕的子孙,个个甩着粗黑的尾巴,涌进她门户大开的宫腔里争相结合……小小的铁皮窝棚不住地摇曳,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浴室里边雾气缭绕,响着各种吧唧吧唧的水声,亲嘴的声音,舌头舔屁眼的声音,Ji巴插在洞里的声音,巴掌打pi股上的声音,手撸Ji巴的声音…夹杂着少妇的yin叫,少年的低吼,少女的哭泣,混合成一曲动人的乡村小夜曲。
好不容易等到铁皮窝棚停止了摇晃,我也耷拉着胯下疲软的东西,靠在外边的墙上不住喘着粗气,就听里边春姨咋呼起来,“cao!你个小狗Ji巴,叫你给你嫂子搓身子,咋就怼进去咧?”“嘛!梆硬的Ji巴挨着流水的Sao屄,还有不怼进去的道理?”小皮也不甘示弱回怼,却被他干妈一个大脚丫子踹在裆里,甩着胯下半软的家伙一个趔趄迭出来。
我慌得连裤子都没提就躲到一旁,说真的,我此时越发害怕这小子胯下那个凶狠丑恶的东西,感觉它就算是软着的时候,抽在我脸上也能把我原地抽地转个圈儿。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去告你们!”屋里传来可可连哭带骂的声音,成年人泄完了火,都进入贤者状态,唯独小皮不需要。
“别,妹子,咱小皮多大?你多大?他昨晚弄你那会儿,你也没跟人说,对不?如今说他把你给糟蹋了,谁信?闹不好说你勾引小娃,还聚众yin乱,你和阿诚还咋处?”“什……什么?!……你知道昨晚我被他……你、你竟然……还……还……?”可可抹了把眼泪,惊得瞪大眼睛,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原来自始至终都在帮着她的婊子儿算计自己。
“哎哟,傻丫头,姐不光瞧见了,还拍下来了!多大点事嘛,妹子,听姐一句,咱女人不都这么过来的,趁年轻有的快活干啥不快活个够?往后阿诚是你男人,小皮也是你男人,一个专管把你养得白白嫩嫩,一个专管床上让你快活地哭爹喊娘,美不死你?”“滚!滚!你们都给我滚!我只爱阿诚一个!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欺骗和胁迫面前,可可气得声音和身体一同颤抖,两脚一阵乱踢乱打,地上的水花溅了春姨一脸。
“呵呵,都是婊子,装啥清白?说实话老娘早看不惯你这身傲劲儿了,你爱他?咱阿诚那么敞亮的人,要你个破鞋?咱丑话说在前头,往后你只管乖乖伺候咱儿子,这事儿就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诚那边姐替你瞒着,可你要对不住小皮,那可别怪姐翻了脸,卖你去做鸡!”春姨一抹脸上的水花,顿时变了脸色,冷笑着说,顺便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她见可可没了回应,知道她这一番连哄带吓起了作用,便随便穿了身小吊带,扭着水蛇腰哼着小曲推门而出,只剩下可可坐在一地的冷水中,将头埋在膝盖中幽幽哭着。
看到这一幕,墙外的我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谁能想到,两个高学历的成年人会被一伙没文化的乡下人玩到这种地步,不要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无力的,就像《伊甸湖》这一类的电影里说的那样。
想到我的末婚妻,这个刚从象牙塔里出来还对这个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女孩,在这个自小在乡野里摸爬滚打长大,且无需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孩子面前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且日后将被他长期玷污的情景,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但奇怪的是,当我一想到因她的无知和对我的背叛而即将遭受的惩罚,刚才那种刺激的感觉又占据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