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的神父对你们不好吗?」
提古有些奇怪的问道。
「好呀,尤其是那些长的漂亮、可爱的小男孩小女孩,对他们更好了」
说着话的温蒂眼眸中带着莫名的笑意,但是说的话确实如此的讽刺,提古一瞬间就明白了温蒂的意思。
「就没有人制止他们吗?」
提古有些难以置信「修女长呢?主教他们呢?」
「提古先生,这些东西本身就是教会的规则哦,这是我在修道院学会的东西」
「每个星期,神父都会为将一些孩子聚集起来进行洗礼,当然,毫无意外都是那些可爱的孩子,我的第一次洗礼是在我八岁的时候,神父让我们脱光衣
服进到一个大水池里,然后神父会对我们一个一个的进行‘洗礼’」「如果是女孩,神父会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她的阴部,或者用舌头细细舔舐,而男孩子,则会被神父用手指探入菊穴,然后玩弄还末发育的性器。
之后,神父会挑选一两个孩子来接受他赐予的恩惠,没错,恩惠,他会对着我们自慰,然后让我们张嘴,接住他射出来的jing液」「而我,很幸运,第一次接受洗礼就被神父选中单独接受恩惠,他的Ji巴不大,但是当时我的嘴也根本无法包住,最有意思的是当时我的真的认为这是恩惠,努力地去接神父的jing液,努力的把jing液咽下去,神父很开心,当着大家的面表扬我,之后的几次恩惠都由我单独接受」最^新^地^址:^提古听着温蒂诉说着荒唐的事实,内心惊讶无比,但这还不是结束,更多黑暗的东西从温蒂口中吐露而出。
「等到我再长大一些后,便没有了去集体接受洗礼的待遇,不过取而代之的则是神父单独的教导」「他会用他的手摸遍我的全身,当时我刚刚来了初潮,他会用力揉我的胸脯,会用手指从我的下身捅进去,但是不会捅的太深,他怕不小心把我的处女膜捅破了。
之后他会用嘴,用舌头吸我的乳^头,舔我的下身,然后跟以前一样,让我用嘴服侍他,只是现在,我可以吞下他的Ji巴了」温蒂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神父甚至会把修女长叫来,让她教导我口交的技巧,然后对他进行更好的服侍,然后就像以前一样,把jing液全部射进我的嘴里,再让我喝下去」「修道院的大部分女孩都是被如此对待的,就连男孩也不例外,长的清秀、纤弱的男孩也会被神父单独叫去教导,事后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男孩子可没什么膜,神父直接就用自己的Ji巴捅进了他们的菊穴」「你知道我的处女是被谁拿走的吗?」温蒂弯着眼睛看着脸色阴沉的提古「那是大主教来修道院巡视的日子,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会被打扮一番,然后穿着修女服,跪在大厅之中祈祷,当然,除了修女服,里面不准穿任何一件衣物」「等到大主教到来的时候,所有的女孩都要额头碰地,将pi股高高的抬起来,然后大主教将所有人的裙摆掀起,一个个的破处,如果哪个女孩让大主教比较中意,就会多插几下,最后则是挑一个最中意的射在她体内」「我本来以为等大主教
射完就可以结束了,但这不过是个开始,我们这些已经破完处的女孩,已经是那些神父可以随意享用的羔羊了,他们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牧羊人,在自己的羊圈里随意的挑选着可口的小羊」温蒂苦笑着,但还是继续说着。
「等我年龄越发大的时候,神父们越来越喜欢我,因为我的身体」温蒂用手捧起自己的一大坨乳^肉「神父一边肏我一边说这是我的原罪,会勾引起他人的罪孽,要我不停的忏悔」「后来,神父喜欢上带着男孩一起玩弄我,他会让男孩一边肏我,然后他去肏那个男孩,或者当他累了的时候,会让几个男孩继续肏我。
如果有其他教区的神父来拜访,他也会很热情的招待,并让我去招待对方」「到了后来,我觉醒了,我知道教会对于女巫的态度,而且那时我也有了能力,我就逃了出来,在女巫共济会里一路跌跌撞撞,直到现在」听完温蒂的故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提古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无话可说。
「提古先生你会看不起我吗?」温蒂整理了一下领口,让刚刚因动作差点露出的乳^头重新回到衣物之内。
「不!怎么会?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想到教会是如此的……黑暗」提古急忙否定,同时装作没看到温蒂春光的样子,只是拙劣的演技早已让温蒂看穿。
「其实不光是我,每一位女巫都有一段悲惨的过去,而其中大部分人,也早就不复存在了,光是这些年死去的姐妹,就已经不计其数,我能存活下来,来到边陲镇,想这么有尊严的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温蒂朝着提古靠近了身子,看着提古僵硬的身躯,眨了眨漂亮的眼眸,手臂微微用力一挤,深邃的乳^沟便出现在提古眼前。
「所以我很羡慕娜娜瓦,能够拥有如此美好的亲情,我以后能常来找娜娜瓦聊天吗?我们也可以偶尔交流一下」提古能有什么好反对的呢,现在满脑子都是奶子的他根本就提不出反对意见,虽说温蒂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女巫的体质让她的皮肤依旧紧致富有光泽,丰满的身体不见丝毫下坠,活脱脱二十来岁的样子,提古丧妻已旧,也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平日里就连娼妓都很少找,有个如此魅力的女子愿意来找自己,自然是万分愿意。
温蒂心中大定,不过还得加一把火,之前讲述过去经历的同时也让温蒂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其实提古先生也挺想看的吧,我不介意哦,只要提古先生不嫌弃我的话」话音刚落,温蒂的手指就将领口松了开来,在略显昏暗的烛光下,那对丰硕、坚挺的玉乳^颤颤巍巍的显露出来,粉色的乳^头已经有些挺立,白皙的乳^肉上
彷佛抹上了一层蜜糖。
看着目瞪口呆的提古,温蒂的手指慢慢的抚弄起了自己的乳^头,绕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
「温……温蒂小姐……请……请不要……这样……」提古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伸出手想阻止温蒂,哪知正好撞到温蒂赤裸的胸脯上,整只手一把陷进了温软之中,随后,温蒂的小手轻轻捂住了提古的嘴。
「提古先生,不要让殿下跟闪电发现哦」提古稳住了心神,悄悄往后看了一眼,王子殿下似乎还在跟闪电讨论着什么,不过闪电怎么坐到殿下的腿上去了?不过提古可没有余力去考虑这么多了,他的手可还抓着温蒂的乳^房呢。
满手滑腻的乳^肉让提古舍不得放手,等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又是温蒂轻咬嘴唇、一脸绯红的娇艳面容,她是在等着自己做什么吗?没等提古回过神来,他的手早就已经伴随着本能揉动了起来,满溢的乳^肉在提古粗糙的大手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温蒂动情的乳^头也一直在提古的手心滑动着。
当提古用力捏住乳^头后,温蒂也是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下的提古赶紧收敛了动作,但是手掌还是舍不得收回来,依旧放在温蒂的胸上。
发现没有引起他人注意之后,提古继续揉捏着温蒂的乳^肉,只是这一次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如同爱抚一般。
就这样,提古和温蒂保持着贴近的动作许久,终于,提古收回了手掌,而温蒂也将乳^房收回了衣领,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了起来。
「提古先生,明天你能留在城堡吗?我有许多事情想向您请教一下」温蒂感受着泥泞的下身,对提古发出了邀请,她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如果不是娜娜瓦的事情为主,她都想直接把提古拽进房间了,对方硬挺的下身她可是隔着裤子看得一清二楚,想必对方也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提古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拒绝一位女士的邀请呢?------------------------------------------------靠在门旁的杜鹃静静的看着两边各自不同的yin戏,在她的能力作用下,双方都会下意识无视她的存在,同时也避免他们之间的互相影响,当然了,也增加了一点两位男性的情欲,闪电和温蒂就不用她cao作了,光是女巫的本能就会让她们主动去追求。
与此同时,从隔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清脆的yin叫也代表着计划正在顺利进行着。
「没想到娜娜瓦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一脸纯真的样子,现在竟然变得这么骚,该说不愧是女巫嘛,希望安娜和夜莺能克制住,别把留给娜娜瓦的jing液给抢了,那就有意思了」杜鹃看着窗外漆黑一片,夜还很长呢。
-------------------------------------------------------------当夜莺打开门的时候,看着将视线移到她身上的众人,点了点头,然后让出一个身位,有些虚弱的娜娜瓦站了出来,虽然脸上依旧潮红,但是看起来似乎没有其他问题,夜莺和安娜已经帮她整理好了衣物,确定不会漏出马脚。
「殿下,成功了」罗兰挑起窗帘,随着厚重的窗帘布掀开一条小缝,一抹光线透了进来。
他惊喜地发现,黑漆漆的天际已出现了一丝鱼肚白。
「看啊!」罗兰将整个窗帘拉开,所有人被他的喊声惊动,回过头来。
望着远方微弱的光线,众人才意识到,新的一天到来了。
娜娜瓦平安地度过了魔力反噬之日。
*******************罗兰伸着懒腰回到卧室,发现房里多了两个人。
夜莺和温蒂。
她们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困意,只有兴奋之情,当然,是装出来的,娜娜瓦为什么能度过魔力反噬之日的原因她们一清二楚,不过,在罗兰面前,她们还是要表现出惊叹的,可不能让王子起疑啊。
「你真的确认娜娜瓦的日期是今天――不对,是昨天晚上?」
罗兰问。
「是的,只是当时的变化十分细微,我以为还没到反噬的关键时刻,」夜莺肯定地说,「殿下,您的说法是正确的!只要不断释放魔力,它的总量会不断变大,但身体承受的痛苦反而会减少。
若能每天保持一定量的训练,所有女巫都有很大机会活过成年日!」「整个灰堡王国,只有您的领地可以让女巫不受拘束地施展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儿就是女巫们的圣山,」温蒂接着说道,「我想乞求您,让尽可能多的女巫知道这个消息,让姐妹们早日来到圣所。
我想她们一定会愿意为您效劳」「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罗兰点头道,「等到邪魔之月结束,领民们对女巫也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和接触。
到那时,我会安排人把消息扩散出去――以流言的方式。
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大张旗鼓的招募女巫,那样会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他稍稍停顿片刻,「除非教会消亡,或者我登上王座」「那么我愿意助您登上王座,」温蒂似乎等的就是这
句话,她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宣誓效忠。
可以看得出,她的动作并不熟练,似乎是现学现卖。
但罗兰没有计较这些细节,他依然像对待夜莺那样,接受了对方的效忠。
起来后,温蒂向夜莺笑了笑,「我做得怎样?」(我的演技怎么样?)后者撇撇嘴,「勉勉强强」(还好能骗过殿下)罗兰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如此,就早些去睡吧,都一夜末闭眼了」「殿下,我还有一个请求,」刚站起来的温蒂又跪了下去。
「你说,」罗兰收起笑意,认真问道。
对方作出如此姿态摆明是个不太好答应的问题。
「我想要再回一次营地」「温蒂!」夜莺惊讶地望着对方,后者眼神中满是坚定。
「我不知道她们是否找到了圣山,或许有,或许没有。
我希望能在邪魔之月结束后前往绝境山脉,如果哈卡拉没有找到圣山,她们应该也返回山中了」「这种情况才是最危险的,」罗兰皱眉道,「你们尊敬的导师不顾情谊攻击了你」「如果她真想杀我,我当时就死了,」温蒂说,「她召唤的魔蛇是苦痛,而不是死刑。
我或许不能带回多少,甚至一个人都带不回来,但我至少能把这条消息告诉姐妹们。
只要她们每天都释放魔力,就不用遭受那可怕的痛苦」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得轻柔无比,「殿下,只要您一如既往地善待女巫,我的性命便属于您,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求您答应我」罗兰沉默下来,出于保险考虑,他应该拒绝温蒂。
但他也知道,这种请求对于对方的意义――一旦有机会救下更多女巫,她便心甘情愿冒此风险。
自己若是拒绝,她或许会遵从自己的命令,可因此失去的姐妹会在她心底留下永远的伤痕。
「我答应你,」罗兰最终点点头,「不过必须等到邪魔之月结束两个月之后,而且要和闪电一同前往。
我会给你们自保用的火枪,以及……神罚之石。
闪电在远处担任支援,而你佩戴神罚之石去和她们交涉。
这样哈卡拉或其他女巫就不能用能力伤害到你」「殿下,请让我陪她去!」夜莺说道。
「不,薇罗妮卡。
殿下的安危比我重要得多,他是所有女巫的希望,」温蒂摇头笑道,「好好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