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乐极生悲2021年10月1日南疆的清晨总是让人流连的,薄得像轻纱的雾气笼罩在山水之间,散落在田野里的村,高筑在山头上的城,还有那如玉带一般弯曲绵长的水,都成了这幅水墨画里的点睛之笔。
听!有农夫的山歌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黄鹂的脆鸣,一起唱到人的心坎里去。
今日的陈夫人,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光熘熘地和穆桂英躺在一起时,让她心潮澎湃。
再也没有所谓的禁忌,再也没有旁人的打搅,如此美好的清晨,只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
穆桂英没有昏睡多久,就被陈夫人弄醒。
虽然一场壮观的潮吹,足以让她耗尽所有体力,但春药残余的药性,却还在她的血脉里作祟,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始终没有慢下来过,就像一头激动的小鹿,不停地冲撞着她的胸膛。
陈夫人趴在穆桂英的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房,一手贴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却仍抠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刺激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
「嗯哼……」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玉体难受地在陈夫人身下扭动起来。
已经无所谓对方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最要不来的羞辱。
「姊姊,我还以为,你很是厌恶让那些男人摆弄呢!想不到,原来还是满心欢喜的!」陈夫人从穆桂英的乳^房上抬起头说。
「不……」穆桂英终于有了拒绝的权利,摇着头说。
「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能骗我!要不然……嘿嘿,你即便是嘴上不承认,我也会让你的身体承认的!」陈夫人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和阴户,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抬起上身,幽幽的目光自上而下,凝视着对她来说像是玩物一般的姊姊。
她一边说,一边像无足的蠕虫一般,让自己的整个身子在穆桂英的玉体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陈夫人的yīn阜正好压在穆桂英的yīn阜上,两块凸出的耻骨硬生生地碰在一起,刚磨蹭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些火热。
穆桂英还没长全的耻毛仍坚硬就像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不仅刺激着她自己的身体,同样也刺激着陈夫人。
陈夫人被这又痛又痒的扎感惹得欲仙欲死,调笑道:「看来,妹妹真当要为你再剃一次毛了!」「不要!求求你……我,我好羞耻……」只有在被敌人凌辱的时候,才能让穆桂英感觉自己是个女人。
本来,杨府满门寡妇,而她为了所谓的忠烈节义,不得不肩负起振兴天波府的重任。
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兵书武器和满身汗臭的士兵,让她渐渐忘了自己原来与那些士兵都不一样。
而最近,这些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当她和陈夫人独处的时候,简直柔弱地像一段匹练。
「那你回答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玩弄?」陈夫人表现出来的强势,让她可以自我感觉凌驾于穆桂英之上,也同样能让穆桂英意识到自己的低贱和淼小。
「我,我……啊!是!」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从最开始被叛将孙振耍弄的时候,就已隐隐有些意识到了,但接下来的经历,简直让她在人间和地狱不停徘徊,也就没了那细腻的心思去想那么多。
此时一下子被陈夫人点破,连自己都感到犹豫起来。
最可怕的,却还不是她爱上了被虐待的滋味,而是当她面对一个女人时,竟没有半点厌恶,尽管这个女人三番五次背叛她,让她出丑,丢人现眼。
甚至……她还隐隐地渴望着陈夫人能够如刚才那般,可以揉捏她的乳^房,抠弄她的肉洞。
陈夫人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微笑着放开了穆桂英道:「这还差不多!」「唔唔……我,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穆桂英仍觉得头昏脑胀,她害怕自己醒着,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倒不如睡过去,什么事都不顾不问,便恳求着陈夫人道。
「可不能让你休息了,」陈夫人道,「你我姊妹难得单独相处,不得要好好玩乐一番?」说着,她已经抱起了穆桂英的一条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臂往后撑着床板,一点一点地将pi股往前挪了上去,直到二人的阴户紧贴。
陈夫人好像对二女之间的禁忌床事很是熟络,自己的两条腿叉开,一前一后分开在穆桂英的身体两侧,右腿又紧紧地压在她的左腿之上,不让她动弹,双手抱着她的右腿,尽力举高,让她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分到最大,然后不停地扭动皮肤,让自己的阴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穆桂英顿时又被勾起了欲火,竟情不自禁的配合起来,也跟着她的节奏,不住地蠕动着pi股。
粗短的耻毛扎着陈夫人,也扎着穆桂英自己,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散播在皮肤上,有些火辣辣的,让二人有些忘乎所以。
让穆桂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对此丝毫也没有羞耻感。
不,羞耻感还是有的,只是全然来自于对自己的不齿。
「啊!啊
啊!」两个女人都忘情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胸前的肉球,彷佛跳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贱人,」陈夫人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腿,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巴来,「快说自己的贱人!」「我,我……」穆桂英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人全都换成男兵!」陈夫人道。
「不!我说……啊,我是贱人……啊!」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在陈夫人的逼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房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穆桂英和陈夫人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来。
虽然在大南国,女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
陈夫人下意识地认为,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
毕竟,女兵柔弱,很难做出这种蛮横的事来。
她身为一营铜铃,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笑话她到什么时候。
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人,对陈夫人来说,都是不舒服的!「陈夫人,恐怕你以后没有调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大出陈夫人的意料,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女将。
没错,正是范夫人!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夫人自己正在厢房里,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夫人。
陈夫人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范夫人道:「来拿你!「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陈夫人素来不把范夫人放在眼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忽然,从范夫人的身后,闪出一人。
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陈夫人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彷佛两军阵前的战鼓。
她不理会陈夫人,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人!」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生在眼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头雾水,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
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干的事,哀家不知道么?」阿侬愤怒地嘶吼道,「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贱母狗可以染指的?」这时,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
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偷偷摸摸来的。
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人马,却是朝思暮想。
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想去再救别人,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生休息,养精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夫人安排了一场局,身体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麻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陈夫人。
她又走到陈夫人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啊呜……」陈夫人顿时头皮一阵生疼,好像头发连着皮肉,都要从头顶上撕扯下去了一般。
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贱人,却是让哀家看走眼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陈夫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嵴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女人!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
陈夫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想来再多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蛋!」
阿侬忽然抬起一脚,踹在了陈夫人的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