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由于穆桂英姿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肉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深的肉穴里面,娇嫩的肉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Xiao穴的侬智英喊道。
侬智英头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奸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
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yin液。
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后对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杨金花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她几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心。“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只见她剑眉星目,唇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
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身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的乳^房。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穆桂英宁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乳^房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道:“本王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杨金花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承受这奇耻大辱的。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扒光吊起时的情景。“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这样想着。
“哈哈!害怕了吧!”侬智光笑得越发猖狂。
“狗贼!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杨金花混乱的脑子里,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才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语塞。
“侬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厉声大喝。金花受辱,让她心如刀绞。想想自己已为人妇之身,遭受这样的大辱,尚不能承受。女儿金花未经人事,如果被侬智光玷污,定是更难忍耐。她便一咬牙,定了主意。
侬智光在她的厉喝之下,顿住了手。这声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心惊胆战,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终于又一次体会到穆桂英可怕的威严。
“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屈服吗?好!你们说什么,我都干!”穆桂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