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别把它拿出来让别人看见。
蔺澄起勾起唇角,回复道:为什么?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了,你这个前主人手伸这么长?
蛋蛋:让我看到的话,我会要回来。
lin:知道了,我每天晚上钻到被子里偷偷看行了吧?
时灵收到消息之后下意识地看向蔺澄起,只见少年正笑着看过来,两个人对视,时灵莫名慌张地把头扭过去,说了句“神经病”。
数学课上完之后,老李把蔺澄起叫去了办公室。过两天有一个省级奥赛,蔺澄起作为参赛成员之一要参加几天集训,全程大概一周的时间。
晚上的时候,蔺澄起把报名表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老老实实地填上了自己的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从老李把他叫到办公室之后,蔺澄起就莫名心慌,到晚上更甚。他跑下楼,冲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一趟。”
“马上就吃饭了,你又上哪儿去?”蒋清朝蔺才一瞥,疑惑道,“你儿子最近怎么了,大晚上的天天往外跑。”
蔺才手里拿着报纸,慢悠悠道:“这个年纪不就是风风火火的?他要是整天宅在家里你又该发愁别的了。”
蔺澄起来找时灵的时候,客厅里只有林子萍一人。她见蔺澄起着急的样子,问道:“阿起,是来找灵灵的吗?”
“阿姨好。”蔺澄起道,“我找时灵,她的改错本不小心被我装到书包里了。”
“上楼就行了,灵灵应该在写作业。”
“好。”
二楼的房门紧紧关闭,时灵并没有写作业,她手里正拿着小玩具,眼神充满探究。这是她几天之前下单买的,还没有用过,也许是因为生理上的变化,她最近的欲望总是很强。
时灵小心翼翼地把睡裤褪到脚腕处,内裤也虚虚地挂在腿弯。她将吮吸口对准小珠按下去,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眉毛轻轻皱起,难耐但是充满快感。吮吸的节奏越来越快,马上就要到了,时灵忍不住嘤咛出声,细小的、甜腻的,像奶猫一样。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时灵被吓了一跳,刺激之下一股水儿喷涌而出,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她呼吸急促地看向门边,敲门声还没停。时灵慌张地把湿了的地方用被子盖住,光着脚下床,蔺澄起就站在门口。
时灵一双嫩白的脚踩在地上,双腿笔直修长没有一点瑕疵,红着眼睛像刚哭过一样,蔺澄起又想到了不合时宜的画面,他刚想说些什么,结果猝不及防地被时灵推到墙上。
蔺澄起马上反应过来,反手将门落锁,一只手勾着时灵的腰将人抱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