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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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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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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内裤上已经沾满了口水,被卿言两指捏走丢到桌子一角。而它原本该遮挡的地方此刻正暴露在空气中充血发热。

何梦露今日穿的不是平常办公时穿的那身裤装狱警服,而是举行仪式典礼等重大活动时才会穿的裙款警服。上身是庄严整齐的制服,而象征职业风采的半身裙此刻已被掀至腰部,露出圆润饱满桃心形状的股峰。平日里刻意修剪过的毛发此时已被剃光,红种柔软耻丘上还沾着晶莹的ai液。而警服的腰带,此刻正收到最紧,将监狱长的大腿中部紧紧束缚在一起。

只有粗跟的黑色通勤皮鞋还保留着一点监狱长的职业风采,可很快就粘上了几滴隐秘肉缝之间涌出的丝丝yin水。

卿言这次双腕之间没有镣铐,得以自由的一手环抱住何梦露,一手亵玩着她毫无遮掩的pi股。

她毫不温柔的抚摸着,时而勾起手指挑弄那永远渴求抚弄的花蕊,时而扬起手掌,无半点怜惜的肆意拍打着何梦露的双臀。臀部早已红着微微凸起一条一条的鞭痕,哪里还能经受住卿言随性的拍打。没打几下,何梦露便小声求饶了。

“主人,小狗好疼……饶过小狗好不好?”

她敢这么说,是因为卿言在之前就明确的表达过,鞭打已经是之前她做错事的惩罚了,而这之后的都只是兴致到了,随意玩玩。

小狗已经乖乖的领罚了,现在是肆意卖俏的时间。主人也纵容着倚娇作媚的小狗,将她圈在怀里,疼爱般的抚摸着她。

可主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小狗不敢再乱动,就连讨好的舔舐指尖都不自觉停了:“张狱警对你有意思,你发觉了没有?”

何梦露赶忙摇头。

在这之前,她都没对小张有什么特殊的印象。最多只能说,小张比起那些沾染了上一任监狱长恶习的狱警,服从管理得多。可这所监狱里的狱警很多都因为上一任的事件免职的免职、调岗的调岗,她接手后监狱管理层的风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所以服从管理的小张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出了。

后来她观察到,在卿言被关禁闭室的那段时间,小张是对她虐待得最积极,手段最狠厉的那位。但这种行为是她默许的,责任在她,小张顶多算有一些暴力倾向,需要做职业心理疏导。

何梦露从没想过小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也不知道主人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也许是她压低声音对卿言说了什么,而何梦露在桌下没能听见。

她慌慌张张解释:“我没有对自己的下属做出过任何不轨的行为,也没注意过……”

何梦露卡了壳,卿言顺势替她补上:“没注意过下属有没有对你怀揣不轨的心思?”

何梦露捉摸不透卿言此时的情绪,她只得继续诚恳的解释:“我对她没有心思,以后也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的。”

见卿言还是没什么表示,何梦露又柔声细气地问道:“主人,你在生气吗?”

卿言觉得有点好笑:“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回答是,这样你就又有机会被我好好罚一顿了?”

何梦露听到这回答,便知道卿言没有在生气:“主人就算不生气,也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嘛。”

“那倒是。”卿言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继续罚何梦露的意思。

因为文秀珊的事,何梦露忙得几日没能得闲,只能工作之余偶尔通过监控看看卿言。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能与卿言亲近,没想到又有下属来打扰好事。何梦露以为卿言被狱警败了兴致,这才心情不好,连忙卖乖哄哄主人。

可主人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像过去那样表现出不耐。她也没有心情不好,反倒觉得差点被人发现的刺激感,特别是因为现场有第叁人而吓得动也不敢动的何梦露格外有趣。

她很满意自己与何梦露的现状——除了她叁年后会被执行死刑、或者王赟才会在探监日之后派人杀了她这点之外。但与何梦露腻在一起的时光不再像是她从什么地方偷来的一样了。不管她什么时候会死,近期或者几年后,又或者……很久很久以后,这段缱绻缠绵都是属于她的。

何梦露不仅仅是现在很漂亮,她是一直很漂亮;她也不是现在才很优秀,她从小就优秀到让人羡慕。曾经在她们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喜欢何梦露的人就多到卿言记不过来的程度,甚至她搬回天城之后,曾经在首都喜欢她的前同学还不断的给她寄信。

而以前的卿言是个学习有些跟不上、没有家境可言,也没什么朋友的人,这样的人在私下里是何梦露的主人兼女朋友。虽然看不到未来,可那时的卿言还敢奢求什么呢?真的能有谁责怪的了卿言曾经深入骨髓的自卑和不安吗?

可何梦露也不会再遇上任何比卿言还要独特的人了,不是吗?

从前卿言只是个少言寡语难相处的女高中生,而现在她是那个要与何梦露一起复仇的人。她活下去,将王赟才从王座之上拉下来,让他接受审判;或是死在何梦露面前。任何一种结局都会让她难以替代。

而为一个人去死很容易,难的是为一个人活下去。卿言早就下定决心不再让何梦露受伤。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可曾经每每面对何梦露时,那种犹如阻止流沙穿过沙漏的细缝一般难以挽留的不安感却消失了。

她曾经是那么害怕。

她害怕的不是死亡,也不是污名,甚至不是孤独本身。

她害怕自己从没被爱过,害怕自己最幸福的回忆只是一场错觉,害怕自己唯一畅快活过的记忆只是沙滩上的一串脚印,被海浪轻轻拍打过后,就了无痕迹。

她害怕何梦露不再记得她们相爱过。

可何梦露爱她,不是吗?

卿言为她整理好裙子,卸下鞭打过她又捆绑着她的那条皮带,然后轻柔地吻上她。

呼吸的纠缠迎合着心跳的节奏,将天与地都倒转着融进身体里。她们相拥得那么紧,好像乘着一叶扁舟飘摇海上的旅人,抵抗着试图将她们分离的暴风骤雨。她们吻到挣脱恐惧的束缚,挣脱折磨的苦痛,挣脱自厌的烦扰,吻到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刻印给对方。

情欲消散后,残留下的是冲刷不尽的爱意。

没有人舍得结束这个吻,可卿言还是终于轻轻推开她,又亲吻几下她漂亮的下颌,直至软嫩的耳垂。

她为何梦露整理着头发。细碎的发丝顺着她的指尖回归到平整的形状,那不太自然的深黑色衬得卿言的手指更加苍白。

她终于记起来问这个问题:“何梦露,你为什么把头发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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