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冷面女警陈铁心2021年9月16日这一刻,狄山豪和超越女都很慌张,急忙把衣服整理好,超越女也把面罩重新戴上,遮掩容貌。
后巷昏暗,那人走近过来才能从衣着看出是个女警,头帽深蓝色警帽,穿着一身宝蓝色警服,手上是根黑色的警棍。
「警察,别动!」她严肃地娇吒:「我们收到举报,这裡有人聚众闹事、暴力殴斗、公众地方行为不检!请跟我回去协助调查!」「这个声音……」超越女迟疑地问:「你是陈警官?」「……你认识我?」女警慢慢再走前两步,依然很警戒地持棍护身,当看清楚是两人后,她才把警棍收回腰间:「哦,是超越女啊」「果然是你」超越女吁一口气,拍拍丰满的胸口:「吓了我一跳,以为不知道是哪裡的警察」「你们认识的?」狄山豪问。
「这位是陈铁心,是警方的特别调查员,专门负责处理街头的严重暴力事件」超越女解释:「我以超越女这个身份行动一段时间后,有晚陈警官在街上喊停了我。
她说她观察了我很久,相信我是真心想打击罪案,希望与我保持联络,互相交换情报,于是我们成为了维持治安的同伴」陈铁心靠得更近之后,狄山豪再仔细看看她的制服,确实跟一般的女警有很大分别:裡面一件白衬衣,衣领系着一条红色小领带,外搭宝蓝色的外套,袖口捲上至手肘,前臂既白晳又修长。
下身是黑色热裤和及膝长袜,仅看到一截纤细的大腿,脚上有对漆黑的短靴。
打量容貌,看她长发乌黑亮丽,眼角有颗美人痣,是个美得不像警官的美女,尤其难以想像是擅长格斗的防暴警员。
不过,当陈铁心帽檐下的双眼与他对视时,狄山豪顿时虎躯一震;她的眼神充满怀疑,同时显得精明干练,犹如猎鹰在检视猎物。
「超越女,这个男人是?」「哦,他是狄山豪。
你知道的吧,那个世界格斗冠军」「狄山豪……就是那个公开接受女格斗家挑战的男人?」陈铁心端着下巴沉吟着说:「听说输给他的女人都要被他干……超越女你跟他共处,举报的人说先是看到群殴,后又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我想,就是你们打了一架,途中有其他人搞局,之后超越女你还是输了吧?」「……你还是这么敏锐」超越女尴尬地整整面罩,低声说:「是的,我们比试时有十几个流氓来骚扰,赶跑他们时我受了点轻伤,向狄山豪认输了,所以我就……跟他做了」「原来是这样」陈铁心的语气很平淡,既不感到意外,也没有嘲笑的意思,但超越女似乎反而更觉得羞耻,低下头来说不出话。
这时,陈铁心再望向狄山豪,问:「先生,请问你有带身份証明文件吗?」「这个……抱歉,我没带在身上」狄山豪摸摸口袋:「我想尽量轻装跟超越女对决,就把钱包留在附近的酒店裡了」「他就是狄山豪啦」超越女连忙说:「我本来就认识他,跟他见过几次……」「为什么你会认识他?跟你的职业有关吗?」「是……不是!我是说,因为……」狄山豪猜想,陈铁心虽然愿意跟超越女合作,但依然想打听她的真正身份,揪到机会立即就试探一下。
超越女还在苦恼要怎样说,陈铁心摸摸小巧的下巴,挥挥手说:「算了,超越女,你可以先离开,但这个男人要跟我到警局」「为什么?」「你们确实是进行了殴斗及风化行为,按照程序我必须要你们到警局记录在案」陈铁心说:「你要隐藏身份,我可以网开一面当是让你逃掉了,但至少要有一个人跟我回去录口供」「这可不行,狄山豪没有犯罪!他跟我的比试是双方自愿的,揍那些混混是为了救我,还有……我跟他做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算了算了,我跟她回去吧」狄山豪不想超越女感到为难,反过来劝她:「反正只是录口供,应该没什么事,总得让陈警官交差」「先生你明白就好了」陈铁心把手伸进外套内袋,掏出一副手铐:「按照程序,请先生容许我暂时为你锁上手铐」「陈警官!」超越女又忍不住嚷道:「这也太过份了吧!」「放心吧,只是做给警局裡的同事看的,进入审讯室裡我就会替先生解锁」「可是--」「行、行,来吧」狄山豪其实也挺不爽的,但他想赶快了解这事,主动双手递上去:「陈警官,我相信你,你就铐我回去做个样子吧」「好一个爽快的男子汉」陈铁心木无表情地赞了一句后,真的把狄山豪的手腕锁起来,要他跟着走出小巷。
临走前狄山豪转头对超越女说:「以后有机会再比试吧」「你还在说这个啊……」超越女苦笑着点点头,目送狄山豪上了警车,心裡虽然相信任陈警官的为人,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有点担心。
警车驶回警局,陈铁心把狄山豪带到审讯室,脚向后踢关上了房门。
中间有张三角型的桌子,三边都放有座椅,陈铁心请狄山豪坐在三角桌的长边,自己坐在斜边。
旁边还有一座高脚架,上面放着手提摄录机,正在录影两人作为证供。
狄山豪把双手放上桌面,以为陈铁心会立即掏出钥匙替他解开手铐,但她好像没看到似的,噼头就问:「好了,那么,请问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狄山豪怔了一怔,指着自己:「超越女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叫狄山豪!」「可是,你也说过身上没有身份証明文件吧,那我怎样相信你?」「我……我上过电视的,出席过记者会和节目访问!还有几十场转播拳赛!」平常狄山豪是不会提起这种事的,现在他没其他办法,只得像炫耀自己身份似地说:「你上网搜『狄山豪』也能找到我的照片,对比一下就知道了!」「网上的照片也可以是假的吧,这还是不能証明你就是那个格斗王」陈铁心双手抱胸,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要是你没办法証明自己身份,我就要以可疑入境人士为由,拘留你24小时仔细调查」「!?」原本以为只是配合一下来录份口供的,没想到陈铁心警官现在会说这种话,明摆着是找碴耍花样。
狄山豪怒气渐生,但他也是走惯江湖的人,知道这种情况反抗条子只会吃亏,忍住脾气问:「那你到底想怎样?」「这样吧,我有一个方法」「什么方法?」陈铁心慢慢地站了起来,伸出食指关掉了摄录机,拔出腰间的黑警棍。
刚才后巷裡灯光不足,现在狄山豪才留意到,陈铁心这是根卜字型的拐棍,除了普通的握柄之外,另外还有一截垂直伸出的侧握柄。
棍头和侧柄末端都加上了银闪闪的金属,看来比寻常的警棍威力更大。
她绕过三角桌,突然对着狄山豪举起警棍,狄山豪立时闪身往旁跳出,双脚落地时听到身旁霹雳啪嘞,侧首一瞥,原本他坐着的椅子已经被砸成一堆破烂,凶器正是陈铁心手持的警棍。
「的确好身手」她用警棍指着狄山豪:「不过,这还不足以証明,还得再测试一下」「你跟我有仇吗!」狄山豪喝道:「我要是犯法你可以正式拘捕我,为什么要忽然袭击过来!?」「先生你误会了,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帮你証明身份」陈铁心冷冷地说:「假如你真的是狄山豪,你一定很强吧,所以我就跟你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我就相信你,立即放了你」「哪有这样証明的,你认真的吗!?」「我是认真的。
放心吧,这个审讯室是完全隔音的,我外面的同事不会听到,可以尽情打一场」「我没问你这个……」狄山豪没想到这个陈铁心外表像个女干探,套超越女的话时精明得很,实际竟是个奇怪疯婆子,有理也说不清。
「就算要打,至少别我的手铐解开了吧!」狄山豪举起双手猛挥,钢环之间的铁链响得叮叮噹噹:「你有武器,我连手都动不了,还打什么!」「看来你果然不是狄山豪啊。
如果真的是那个世上最强男人,即使情况再不利,也一定能打赢的吧」「……」受到她这样冷嘲热讽,狄山豪没有回话,只是双眼圆睁,吸一口气,双腿微蹲摆出架式,瞪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攻过来。
一向嗜武自傲的他,明知道陈铁心在用激将法,依然无法沉住气,决定接受这场比试,狠狠地击倒她。
「这才对嘛,自称狄山豪的先生--!?」听她这样说狄山豪更不唠叨,闪电似的一记低鞭腿,却被陈铁心起脚用靴底挡了下来。
双手被锁他只能继续用腿,但陈铁心反应更快,直接退出他的攻击范围外,反打一棍,狄山豪连忙收脚迴避。
陈铁心身材优美,躯干与四肢都很修长,臂展加上50cm长的警棍,完全可以压制住狄山豪的踢腿距离。
例如她用金属棍头刺过来时,狄山豪一脚踢出,结果鞋尖还差了几厘米,肚子就被重重戳了一下痛得收脚,要不是腹肌够硬恐怕都要吐了。
她侧身向着狄山豪,像击剑选手那样继续使出突刺,狄山豪躲了几招,身影倏地消失不见,原来是蹲了在地上。
他双手按住地面,头下脚上怪异地倒立起来,大手当成双脚移步、雄腰扭动,整个人旋了半圈,挟着这股回旋力用右脚踢中陈铁心,把她踢飞到审讯室门口。
「呜嗯……」她依然表情冷冰冰的,但摸住肩膊,小嘴忍不住发出低吟:「卡波耶拉吗……」「你识人不行,倒是挺识货的」卡波耶拉又被称为巴西战舞,据说是以前殖民地时代的黑奴发明出来的,即使双手被锁住也能动武反抗,现在使出来再适合不过。
狄山豪接连倒立转身,用街舞般的踢技进逼,陈铁心浅浅地吃了两招,却也很快掌握到他的节奏,趁他踢完后双脚落地末稳,用力一棍横挥。
狄山豪举出双臂,绷紧肌肉硬接,冲击力直透入骨,起初是瞬间的麻痺,随后才真正感到痛楚。
得势不饶人,陈铁心还轻轻抛起拐棍,握住前端的棍头当成手柄,用本来的柄和那截金属侧握柄指着狄山豪。
「对着寻常敌人我是不会这样握的」她冷冷地说:「因为我怕搞出人命,但如果你真的是狄山豪,应该不会死吧?」说罢就突击冲前,警棍再次挥下。
这次狄山豪不敢挡了,侧身让她打空,意外地听到一声闷闷的声响。
陈铁心用力猛得挥棍落地,坚硬的地板竟被砸出个凹洞,几颗碎裂的小小砖片弹到牆壁上弄出刮痕,看得狄山豪不禁咋舌。
陈铁心现在的握法,挥出警棍时所有力量会集中在侧握柄上,威力大大加强了,打中身体就不只是会痛或者麻了,骨头都能打断,要是击中头部真的如她所说有可能死人。
假如双手自由还可以试着抓她的棍,但狄山豪手铐还没解开,只好到处闪退,可审讯室本来就不大,很快他就被逼到房间的角落。
狄山豪严阵以待,陈铁心冷静挥棍,金属握柄如猎鹰扑下来的利爪猛击--锵的一声,冷面如陈铁心也扬起了柳眉。
狄山豪左掌拨开她持棍的手,右拳往她侧腹击出,被她用肘挡住马上变招,施展擒拿手想锁住她的关节,缠斗了一会陈铁心才勉强挥棍把他逼退。
原来,刚才狄山豪在被打中前举起双手,反过来利用陈铁心的铁棍帮他击断手铐的链条,双手终于能够随心所动了。
形势一转,他立即抢攻上去,杀到陈铁心难以挥棍的近距离内出招,拳掌快得眼花缭乱,如怒涛席捲过去,陈铁心一边抵挡一边后退,乍看是陷于劣势,但她的表情依然冷淡镇定。
二十几招后,狄山豪右掌笔直打出,想靠掌力取胜,但出乎意料,他的掌心碰到个坚硬事物,手掌与前臂顿时被反震麻掉。
「……好棍法」狄山豪忍痛咬牙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招」「不然我就不会用拐棍了」乍看狄山豪的铁掌是打中陈铁心的前臂,实际是撞上她的警棍了。
她在中招前再次改变了警棍的握法,反手抓住侧握柄,让棍子横在玉臂旁边,亦即是武术之中的拐棍握法。
乘着狄山豪单手暂时被废,陈铁心做出挥拳动作,粉拳旁的握柄戳中他的肋骨,打得他后退喘气。
跟刚才保持距离不一样,这次陈铁心主动上前埋身肉搏,用棍身噼了狄山豪胸口一刀,顺势再补一记顶肘,铁棍头猛地戳出。
狄山豪惊险地后退避开,提防着她再冲上来打近身战,然而这次她手指灵活地弹动,又换回普通警棍握法了,纤腰急扭,棍头热辣辣的打中了狄山豪的肩膊。
三种握法,三种风格,陈铁心的棍法可谓变幻自在。
先是雷霆般挥舞警棍,当狄山豪窜进她棍棒难以攻击的近距离内就换成拐法,棍头棍身棍柄都是杀着;即使全抵挡下来,还得忌惮她再转握法,用侧握柄打出致命一击。
跟刚才那些随手捡起木条打架的小混混不一样,陈铁心是真正的棍术高手,不愧是专门应对暴力事件的特种女警。
儘管形势上有点不利,狄山豪还是胸有成竹,深信能够取胜。
他选择跟陈铁心打近身战,挺肘像攻城槌般撞过去,即使撞到她的拐棍也忍痛再次顶出,强行瓦解了她的防守,立时抡出一记重拳。
陈铁心后退一步避开,同时改变握法,手中短棍化作黑色闪电,扫中了狄山豪的侧腹,打得他稍微弯腰呻吟两声。
凭着身体的自然反应,陈铁心再一次把拐棍抛起,准备用侧握柄凶狠地击倒对手……同一时间,狄山豪猛地暴起,跳起做出漂亮的后空翻,头下脚上的瞬间奋力蹬出,把半空中的警棍踢到房间角落,陈铁心睁大一双美目。
这就是狄山豪构思的打法。
他已经习惯了陈铁心改变棍术的时机,出了几招皆是佯攻,故意卖个破绽硬吃一棍,等她再改变握法使出致命一击,而那个瞬间是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现在的陈铁心,已经手无寸铁了。
「等一下」狄山豪正想反扑,陈铁心却举起双手,认真地说:「我投降」陈铁心说:「先生,我相信你了。
武功如此高强,你肯定是那位格斗王狄山豪」「……嗯?」憋了一肚子火气,狄山豪本来准备一拳揍过去,万万没想到她就这样认输。
然而更使他无法释怀的是,陈铁心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歉意或者懊恼,依然是冷冰冰的,而且眼神还很精明,就像在盘算着什么。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你还打吗?」「没有,我没想耍花样,也不想再打了」她平静地说:「我跟你打是为了分辨你的身份,现在确认你真的是狄山豪,已经没理由打了。
再说,我能跟你过招是因为我有警棍在手,赤手空拳的话我绝非你的对手,所以我投降了」「……这样啊!你投降啊!」狄山豪大声说:「太好了,你相信我了呢!那么,我不用再戴手铐了吧?你不会拘留我24小时了吧?」「不用戴手铐,我也不会拘留你了,你可以随时离开」「那就好啊!真好!」满腔怨气还是没能发洩,狄山豪粗鲁地抓住她的外套衣领,冷笑说:「但我还不会走的。
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挑战我的女格斗家,被我打败后还得被我干!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算不算是挑战呢?」「我认为是算的」陈铁心点点头:「我主动挥棍攻击你,确实是在挑战你,应该遵守你的规矩。
狄先生,我愿意让你干」这下又出乎狄山豪的意料了,错愕得不知不觉放开了她。
他本来以为这女警要么是推搪否认,不然就服软求饶,结果竟是大大方方地同意了,反倒让他不知道怎样发脾气才好。
「……好!你愿意就好,那我现在就要干了!就在这裡干!」「没问题。
像我刚才说过的,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你怎样干我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真的这么顺从?打量一下陈铁心的苗条身段,狄山豪犹疑地伸手过去,快摸到陈铁心的胸口时却中途停住。
「……你该不会等我碰到你后又变脸,说我-强-.奸女警吧?」「狄先生,我不会这样做的,你摸吧」为了表示诚意,陈铁心还双手负后,军警站岗似地挺起胸膛,把自己的奶子迎上去。
狄山豪盯着她的眼睛一会,手终于抓下去了,她的娇躯抖了抖,但真的没有反抗,狄山豪这才放下警戒。
陈铁心的胸不算小,大概有c罩杯,可是不久前才享受过超越女的e级豪乳^,现在狄山豪没什么兴趣摸了,只是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下,随即手往下扫,先是扫过她的纤腰,然后是她的大腿,热裤与过膝袜之间的肌肤弹性十足,指头按完立即就会回复过来。
右手摸她的大腿和pi股,左手忽然往上托住她的脸蛋,狄山豪粗暴地吻上去,舌头鑽过她的小嘴裡。
陈铁心稍微睁大眼睛,但依然没有特别反应,让狄山豪舌吻着舔她的舌尖与贝齿,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就像个性爱人偶,到狄山豪鬆开嘴巴也只是轻吁一口气,看得他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