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妒忌和酸意,再次充斥他的胸膛,却又令燕陵心下泛起一阵兴奋,立时追问道。
“夫人的意思是指,在与靖川公子相恋的时候,夫人不仅给他抱上床去cao,还时常用嘴舔吃他的rou棒?”感受着手心握着的rou棒似突然间又硬了一分,公孙晴画羞红了脸,玉手轻撸着丈夫滚烫的肉茎,微微点了点头。
燕陵登时又酸又妒地道,“靖川公子当真是好享受……”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妻子美丽洁白的面颊,喘着粗气道,“啊……夫人……”公孙晴画一见丈夫这般模样,便知他想要什么,俏脸微微一红的垂下螓首,不需燕陵说下去,已温柔的再度张开红唇,徐徐含住丈夫挺直的肉茎,再度上下吞吃了起来。
“啊……啊啊……”感受着rou棍再度进入到妻子那温暖湿润的小口中,燕陵舒爽得直喘粗气。
他低下头,瞧着妻子玉容妩媚,一脸认真而温柔地含吞着他的肉具,立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从她半敞的衣裙领口再度探伸入去,钻入薄薄的胸衣之内,五指轻张,下一刻,公孙晴画饱满滑腻的一颗美乳^便落入到他的手中。
“嗯……”公孙晴画一声噬骨的呻吟。
燕陵五指微微一握,饱腻的雪白乳^肉立时便满满地从他的指缝里溢挤出去。
那动人无比的弹性与触感,结下这刻胯间宝贝在妻子温暖的小口中进出,燕陵只爽得一直坚守的理智正在快速崩溃。
燕陵舒爽得闭上眼,大口喘了几口粗气,方重新睁开眼睛,低头凝视着妻子那熟练的吞吐动作,忍不住一边揉着妻子的玉乳^,一边追问道,“想必夫人当初跟靖川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定然没少这样子与他亲热吧?”“快告诉为夫,夫人当时是不是这样?”“嗯……”公孙晴画虽听得面颊潮红,却仍在吞吐的过程中对燕陵的话作出了回应。
燕陵听得目射奇光,喘着粗气道,“为夫就知道是这样……”“夫人动作娴熟,便知夫人当初定时常与靖川公子这般亲热……告诉我,夫人给靖川公子吃rou棒时,他是否每回都有射在夫人嘴里?”公孙晴画轻轻吐出了嘴中的肉具,微微喘息了几下后,方红着脸小声地答道,“也没那么多,只是偶尔罢了……”“夫人尚末回答为夫另一个问题呢。
”
公
孙晴画脸色更红了。
“也……也同样偶尔罢。
”
但面对公孙晴画略为吞吐的回答,燕陵显然并末满意,仍旧锲而不舍的追问:“怎么个偶尔法?夫人,快告诉为夫!”
他曾偷听过靖川公子与琳阳郡主交欢时的密话,知晓前者在与公孙晴画相恋的时候,时常喜欢射到她的嘴里去,自然听得出妻子的话仍有不尽不实之处。
“夫君,能不说么?”公孙晴画面红耳烫地道。
“当然不成!”
见状,公孙晴画咬着嘴唇,方有些难以启齿地答道,“他就是……每回妾身用嘴帮他弄的时候,一到快要射的时候,他总是喜欢……”
燕陵呼吸粗重地道,“喜欢什么?”
公孙晴画垂下螓首。
“喜欢……捧着妾身的脸,然后换他自己动……”
燕陵登时听出来,关南最喜欢在公孙晴画舔吃他的过程里,每每快要she精之际,便捧住公孙晴画的面颊,直把她的小嘴当成Xiao穴般狠插。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不当场在公孙晴画的嘴里射个一塌糊涂才是怪事。
燕陵顿时恨得牙痒痒,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对温婉的妻子这般做,而关南却背地里早已这样干过不知多少次。
妒忌之余,心头的兴奋却是有增无减。
燕陵手指加大揉搓妻子玉乳^的力度,喘着粗气又问:“那除了偶尔射进夫人的嘴里外,还有射夫人哪儿么?”
公孙晴画红着俏脸,玉手一边轻撸着丈夫越发坚硬的rou棒,一边微微轻喘,低声答道,“除了嘴和身子……他最喜欢的……便是射在妾身脚上,还有袜子上……”
燕陵低下头去,凝望着公孙晴画斜盘在车厢软垫上,从裙摆下微微探伸出的一双穿着白袜的精致雪足,呼吸粗气地问。
“靖川公子……喜欢夫人的脚吗?”
“嗯……他,很喜欢妾身的脚……”
“有多喜欢?”
“……”
“他,每回跟妾身亲热的时候……都喜欢一边弄,一边亲妾身的脚……”
“夫人是指,靖川公子在cao着夫人的时候,还要舔吃夫人的小脚?”
“……”
“嗯。
”
“有时妾身日子危险,要他不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喜欢……在最后关头拔出去,让妾身抬起脚来,给他……”
“他要夫人你抬起一对小脚,给靖川公子射在脚上?”
“嗯……”
燕陵直听得心头妒火狂烧,却又兴奋得不行。
“夫人,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再用力……”
“啊,啊……夫人……为夫要射了……夫人,把脚抬起来好么……”
公孙晴画面红耳赤地轻撩起裙摆,将包裹着洁白雪袜的白皙玉足并拢抬起,齐齐探伸至丈夫的身下。
下一刻,燕陵已自行搓撸着暴胀的下体,一声低吼,在行驶中的车厢中第一次将浓精尽数喷洒在爱妻香软的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