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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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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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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奇为救珊瑚而奋不顾身的那一飞扑,恰好被赶来的燕陵瞧在了眼里。

珊瑚是个天真纯洁的少女,她虽然平日里不太喜欢辛奇花花的口吻,时常与他拌嘴,但辛奇奋不顾身救她的行径,珊瑚不可能不感动。

看着珊瑚细心地给辛奇清洗伤口,仔细上完药,燕陵见天色已晚,这才让几女分别到隔邻的屋子去歇息。

「秀璃姐,千卉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辛奇」珊瑚担心辛奇半夜醒来,发现身处陌生之地会出现什么意外,坚持着要留下来照顾他。

见秀璃与千卉纷纷朝自己投来问询的目光,燕陵点了点头,道:「就依珊瑚的话吧,秀璃姐,千卉,你们先去休息吧,一切待明日再说」二女这才依言,到隔壁屋子去了。

燕陵离开小院子,轻呼一口气。

辛奇此次虽然伤重,但也因祸得福,让珊瑚对他有了彻底的改观,甚至还主动执意地要留下来照料于他。

这小子醒来之后发现此事,以他的性情,定不知会多么高兴了。

燕陵摇了摇头,随即准备回下榻的小楼。

途经母亲所在的卿月园,燕陵犹豫了一下。

今夜发生不少事,如今他又将珊瑚等诸女带回家族,如此重要的事情必少不得要告知母亲。

可燕陵也知道,自母亲自接受祁青的追求,成为祁青的恋人之后,两人几乎每晚都要如新婚夫妻一般的整夜行房。

特别是不久之前,燕陵终得到母亲的亲口承认,姜卿月早在燕离失踪过后,面对祁青的追求时早已对他动了情,待到二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如今更是与祁青如漆似胶,整夜恩爱。

此时夜色已深,纵然燕陵上楼去,也大可能没法单独见到他母亲,撞见的定会是姜卿月与祁青在床榻上纵情欢爱的场面。

想及于此,他轻叹一记,随后返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院子里。

刚步上小楼二层的房间,即听到公孙晴画温柔的声音传来。

「夫君,你回来了」燕陵因有些心事重重,直至妻子的声音响起,才意外的发现妻子这刻竟仍没有入睡。

燕陵掩上房门,瞧见一身淡黄宫装的公孙晴画仍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捆竹简,有些讶然地走上前去,「夫人,这么晚了,怎地还不休息?」闻言,公孙晴画抿了抿唇,道:「妾人正要进屋休息呢,夫君你便来了」燕陵心中一暖。

他知道,妻子实是见自己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心中担心,因此一直在等他回来。

因为齐湘君的事,令燕陵心中创痛。

但见到家里尚有这么一位温婉动人的妻子在等待自己回来,燕陵因齐湘君而备受伤害的心,亦不由自主的得到了相当的安慰。

燕陵不由得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妻子的一对雪嫩葇荑,温柔的道:「这么晚才回来,让夫人你担心了」公孙晴画玉面微微一红。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下子就被丈夫给拆穿了。

刚羞涩得想要否认,身子已被丈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在了怀里。

瞧着公孙晴画那流露出的不胜羞赦的动人模样,燕陵的心中对她越瞧越爱,呼吸不禁然的有些急促起来。

他紧搂着妻子芳香的柔体,凑至她耳边柔声道:「」让夫人你担心,真是为夫的不是,夜深了,咱们进屋歇息吧」说完,不等妻子反应,燕陵已轻轻地将公孙晴画拦腰抱起,往内里的屋子走去。

公孙晴画玉腮通红,面上阵阵发烫。

从夫君温柔抱起她的举动,她已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一颗芳心扑扑的剧跳,有若打鼓一般。

果不其然,在将自己抱上榻子之后,夫君便已开始动手一点点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饶是两人已经完婚,且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每到这刻,公孙晴画仍觉心头万般羞涩。

很快,榻上的夫妻二人便赤诚相见,燕陵轻柔的吻着身下妻子那动人的娇颜,从她洁白的雪额到她柔嫩的玉颊,最后再到她红润的朱唇,轻轻地匀吮吻着。

公孙晴画在他身下微微地颤抖着,燕陵的一双手此时也不闲着,将他妻子那对耸挺的雪白乳^房整个复上,十指不轻不重的温柔揉搓着她柔软的乳^峰。

公孙晴画红唇微微半开半合着,她只觉夫君的一双手火热非常,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时,那温柔的动作不仅令她心颤,亦是她从前那位心爱的情郎不曾有过的。

当夫君的嘴唇来到了她的唇上时,公孙晴画情不自禁张开双唇,主动与夫君的嘴唇紧贴在一起。

燕陵有些欣喜的感觉到了身下妻子的变化。

过往纵然是在床榻上与公孙晴画欢爱,每当自己吻上妻子朱唇之时,她绝大多数时候亦只是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虽末拒绝,却也从末主动去回应。

今夜却是她第一次主动且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燕陵心中欣喜,动情的含吮着公孙晴画红润芳香的嘴唇,舔吮着她嘴中的每一分甘甜汁液。

同时还不时地将自己的舌头,探伸到公孙晴画的檀口之内,再后者羞涩难当的回应中,与她那条丁香的小舌缠绕在一起。

「唔,唔唔……」听着妻子鼻中哼吟出的阵阵销魂的诱人轻吟,燕陵只觉得下体欲望猛然在扩涨。

他一只手恋恋不舍离开妻子的乳^峰,来到公孙晴画芳草萋萋的下身处,轻轻的一抹,手指便一片湿润。

燕陵心中一喜,知道妻子已然情动,他一只手仍有力地搓揉着妻子的一边玉乳^,另一只手已来到了身下,扶住勃然挺立的阳物,准备与身下这动人的美人结合为一体。

公孙晴画神情迷醉的与身上的夫君温柔热吻着,突然她感觉到一根火烫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身下。

公孙晴画立即就知道,夫君那根传根接代的东西即将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来了。

一想于此,公孙晴画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换上了丈夫的脖子。

燕陵感觉到了公孙晴画的主动,他心中一柔,此时他的龟物已经紧紧地抵在了妻子柔软的花心中间,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腰身往前一挺,坚硬的Y具随即便进入到了妻子那柔嫩湿腻的花穴之中。

「啊……」「呃!」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声。

公孙晴画那对修长雪白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盘缠上了燕陵的腰。

燕陵则微喘着粗气,感受着妻子花穴的柔嫩与紧致。

再低头瞧着公孙晴画那巍巍颤张的红唇,脑海之中却是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关南与琳阳郡主在床上所说的那些放浪之话。

想到妻子这张美艳的红唇,在她婚前与情郎于榻上欢爱之时,为了避免怀上身孕,总在欢爱的时候主动用她这美丽的玉唇,去吮舔关南的Y具。

且每次主动还主动让关南在她的口中,喷射出他那浓稠的臭精,事后妻子更是主动地将其吞下肚内。

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与关南在一起之时,竟是一直做着这与她知书达礼的温柔气质完全不同的事情来。

对关南产生强烈妒忌的同时,燕陵的下体也硬得几近发涨。

公孙晴画美目迷蒙地被丈夫压在身下,她有点儿奇怪,夫君今晚似乎格外的兴奋。

在甫一进入她身体之后,她感觉丈夫那根本已火烫的吓人的阳物,突然间硬得如同铁棒一般,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几将她的下身撑得满满。

那美妙的滋味,几乎让公孙晴画回味起当初,与心爱的情郎在榻上行欢之时的一幕幕。

回想起婚前之时,她赤身裸体的被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坚硬粗壮的rou棒用力地捣弄抽送着。

公孙晴画芳心深处,突然不由自主的涌起了对身上夫君的愧欠。

两人成婚过后的这段日子,夫妻俩几乎晚晚都要在榻上行欢,公孙晴画能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在男女情事上的热衷,与她心爱的情郎是不相伯仲的。

但是与情郎每次在床上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总是目光炙热略显粗暴的cao弄不同。

身上的丈夫出乎意料的,每一回竟都是那般的温柔,即使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夫君也是尽可能的怜惜着自己,不愿意过于快速的挺送。

公孙晴画冰雪聪明,她自然能够清楚感觉到丈夫非是不愿意享受,而是他怜惜自己,不忍令自己难受。

这是她嫁入姜氏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与关南的相恋,直至今日,公孙晴画依然没有后悔过。

她出身于名门,自幼知书达理,她自是知道如她这样一位大家闺秀于婚前失声,是件让人不耻的事情。

但与恋人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公孙晴画自知无法抗拒。

因此在一次情到浓处之时,她第一次被她关南抱上了床,并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裙,夺走了她作为女子最珍贵的贞cao。

那是一个小雨沥沥的傍晚,在一间别致清幽的半山小庭上,他们开着庭门,任由那带着雨雾的微风飘入所在的屋子。

公孙晴画半推半就地被她的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粗硬的Y具一点一点地尽根挤入到她的身体里,与他结合为一。

那一天,也是唯一一次让她的情郎尽情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入他的子子孙孙。

自那过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公孙晴画已记不清自己与情郎一起携手登过多少次床。

虽然关南每次在床上与她交欢之时,动作总显得有些粗暴。

可每当看到他与自己赤诚相对,他脸色涨红地用力搂抱着自己,如孩童般急切渴望地用力抽送自己之时的神情,总让公孙晴画一颗心感到甜丝丝的。

关南作为楚国三大公子之一,平素在外风度翩翩,受万人敬仰。

可他那副急切渴望得到自己的神态,只有与她私下相处亲热之时,自己一人方能见到。

因而每次面对情郎的交欢要求,公孙晴画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纵然婚前失身于他,她亦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身心,绝不后悔。

迫于家族的压力,她嫁入到姜氏一族,被迫与心爱的情郎分开。

公孙晴画原以为,关南是她此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将是她最后一位爱上的人。

她绝不会爱上除情郎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哪怕那人的身份,是自己的丈夫。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晴画发现自己竟似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这英俊的夫君。

他这两晚外出办事仅是晚回来了一些,公孙晴画发觉自己一颗心竟是坐立不安。

十分担心着夫君在外会否遇上了什么事。

她整夜里已不知多少次想到婆婆那儿,向她询问,又总是鼓不起勇气。

平日里手不离的竹简,这两晚她也完全没有心思看,只想等着夫君早日回来。

直至夫君终于回来后,公孙晴画发现自己一颗心竟无比的欢欣雀跃。

而这是甚至是过往与情郎刚开始相恋之时,才出现过的心境。

公孙晴画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已深刻决定,绝不会爱上情郎之外的任何男人,现实却是见异思迁。

嫁入到姜氏没有多久,她已对她的夫君动了强烈的真情。

正因如此,公孙晴画的芳心深处,每每想及婚前与关南在一起的一幕幕,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便对夫君生出浓浓的亏欠。

燕陵并不知此刻身下的妻子,脑海中正在想着的事情。

他温柔的开始挺动着,即使是在当下,他下身欲望以炽烈无比,极度地想要用力抽送公孙晴画,他仍然紧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温柔的缓缓抽送腰臀,没有一丝半点过于用力,无比的怜惜。

一下接着一下饱满清新的坚硬rou棒在公孙晴画的花穴内缓慢却又有力的进出着。

啊……啊……」公孙晴画红唇微张,感受着夫君那坚硬肉物在体内来回抽送的动人感受。

一对雪白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缠搂住丈夫的脖子,一对美腿也紧紧地盘紧在他的腰上,白皙秀美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摩挲着夫君的两条腿。

任由丈夫伏压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他那根粗硬的肉具,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夫妻二人动情地享受着肉体紧密合而为一的动人滋味。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无尽的深吻与呻吟。

随着燕陵的不断挺耸,公孙晴画一双美目逐渐迷蒙,玉颜亦一片酡红。

雪白玉手更是随着燕陵的捣送,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的脸侧,秀足上纤长的白皙秀趾,也在不停地抵着燕陵的小腿,来回的摩挲。

当燕陵再一次微微地朝她低下头去时,公孙晴画已情不自禁的主动扬起螓首,将湿润的嘴唇主动印上了燕陵的双唇,与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唔唔……唔……」啪啪啪……清脆动听的肉体交击声,在卧房内有节律地响着。

不知抽送了多少回,当身下的妻子已两度攀上了情欲的高峰,花穴湿腻一片之后,燕陵终于忍不住凑到妻子晶莹的耳珠旁,喘着粗气对她说道。

「夫人,为夫快要射了……」「嗯……」像是半呻吟半允许一般,公孙晴画红唇中吐出一句动人的娇吟。

她一对雪白的美腿更加紧致的缠实在了丈夫的腿弯处。

玉手亦离开了丈夫的脖子,沿着他泛着汗水的后背,来到了燕陵的后臀上,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半捧半按的抱实在燕陵的两边臀肉处。

随着燕陵有节律的抽动,连推半按地推捣向自己的身体。

燕陵自然感觉到身下妻子的动作,他不由得在公孙晴画红晕动人的脸上轻吻一记,喘着粗气,刻意低声询问她道。

「夫人,为夫想抽送快一些,可以么?」公孙晴画听得面上红晕如雪。

但情动不堪的她,最终仍是咬着红唇,面泛羞涩的点头应道:「嗯……」「夫君想快……嗯……便快吧……嗯啊……」得到妻子的应允之后,燕陵深吸一口气,再不犹豫。

腰臀突然大开大合,用力地往身下狂送。

「噢……啊……啊……」啪啪啪啪!燕陵有意要让妻子感受到他男性的雄风,因此每一次捣插,都用尽全力,记记尽根。

一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狂耸猛送,几把身下的公孙晴画插得死去活来,连连哀吟。

「啊啊……啊……」「夫人,射了!」燕陵腰身一紧,伴随着一声低吼。

下身狠狠地往前一顶,将Y具整根死死地抵在了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

公孙晴画娇吟一声,玉手死死的抱紧住丈夫的pi股,让他与自己紧密无缝的结合在一起,任由他那根炙热的坚硬Y具,在自己的体内喷射出滚烫炽热的子子孙孙。

燕陵接连抖射了十多股,尽数将阳精喷入到妻子的花宫之内,方缓缓停歇。

喘着粗气,倒伏在公孙晴画赤裸的雪白胴体上。

公孙晴画低低轻吟着,玉手反搂住夫君大汗淋漓的后背,手心温柔地摩挲着他宽厚的后肩。

感受着夫君喷洒在体内那一大片暖暖的生命精华,公孙晴画芳心深处流溢着淡淡的幸福。

激情过后的夫妻二人,浑身上下布满汗珠,但却情意绵绵地搂抱着。

瞧着公孙晴画面目通红,羞涩伏在自己的怀中的幸福模样。

燕陵微吐一口气。

他全没想到,受惊的心扉竟在妻子身上得到了一丝难得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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