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
细软的腰身赤裸拱起,平坦的小腹上被深深插入的性器顶出一个鼓包,金若霞被他cao得全身无力,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红胀巨大的大rou棒撑满了金若霞的花穴,两只大手按着摇颤的乳^肉揉捏,巨大的Y具捣进痉挛的小嫩穴里慢慢摩擦,愤起的青筋跳动着熨烫滑嫩的穴肉。
大gui头不紧不慢地顶cao着宫口,cao得花穴又酸又痒,浪肉剧烈的收缩蠕动,金若霞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不管她连哭带叫的有多可怜,夜锦行醋意喧天,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她,挺着雄壮的大rou棒把她cao得快感连连。
“你是不是不服气?”夜锦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到了极限,再重重地向前一顶,粗长的大Ji巴尽根挺入蜜穴深处,“我告诉你,不管是人是妖,只要是个公的都是一个德行。你朝他一笑,他就觉得你对他有意,像你刚才那样抱着只成年的黄鼠狼摸过来摸过去的,他肯定会想要cao你!”
夜锦行越说越来气,看了一眼被他顶开的花唇,捏住渐渐硬挺的蕊珠,“它有什么好,值得你又抱又摸的,嗯?”
一股异样的酥痒从小核上蔓延开来,那里太过敏感,被他捏住轻轻一捻,金若霞就爽得直哆嗦,“啊啊乖宝不要”
“不要?不要我你还想要谁?”夜锦行偏不让她如愿,捏着肿胀的花核猛烈地按揉,有力的腰身一刻也不肯停,一边玩着娇嫩的小核,一边使劲的狠插猛cao。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金若霞头皮发麻,酸痒的感觉越发尖锐,穴里的yin水不断向下滴落,“乖宝我要你只要你啊啊啊不成了我要到了”
话音未落,令人癫狂的极乐袭来,金若霞哆嗦着呜咽着,生生被他弄得泄了身子。
花穴吸着大Ji巴用力地抽搐绞动,小核也跟着抽搐起来,胀挺的小奶头硬得不像话,骚答答地挺在颤动的乳^肉上招摇着。
她全身瘫软地躺在桌上,时不时地抽噎两声,夜锦行凑过来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蛊惑着,“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是啊是你的”
回应她的,是一记刚猛的狠cao,“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