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自从老王上回送她去趟医院回来,她对老王着实客气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冲了。
坐下呀,还站着干嘛?好,好。
光吃饭太闷了,喝口红酒吧?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
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
有啤酒吗?啤酒是真没有。
再说了,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
得了,你就随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好吧。
来,先敬你一下。
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
好。
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
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
我就说嘛,来,吃菜!哎!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
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
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
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人喝,闷死了。
好,干杯。
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
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爱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
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
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
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
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
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
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Y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Y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Y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
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
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该死!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罚三杯吧。
其实杨玉莲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尤其是年过四十以后,对于自己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目光,怒意并没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随口一说,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
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
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Y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速膨大到极限的Y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速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
没事,湿一点没关系。
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
与其被杨主任发现他的Y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然而下一秒,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脏东西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忽然觉著有点慌。
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奸我吧?这倒霉催的,红酒坏事啊。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
杨玉莲故作镇定,发号施令道。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那……那你先坐着,我收拾收拾。
杨玉莲觉得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老王面对面瞧著有点危险,便站了起来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盘子,端着走进了厨房。
她并没有马上折返回来,反倒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盘子来,心里想着的是:兴许这老货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现在我背对着他,他总该起身走人了吧?世事难料,换了几个月前的老王,或者说没喝酒前的老王,或许他还真的已经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带着几分酒意,胆气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开发出对性事的热衷后,已经不沾荤腥好几个礼拜了,现在正是看着个母猪也要发情的时候,更何况,杨玉莲本就是不下于司徒青的绝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更成熟、丰腴、高贵,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杨玉莲这边厢刚端着盘子从他身旁走过,他就猴急地扭头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具饱满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连衣裙下,轮廓和形状都无所遁形,反倒多了几分朦胧的美,而随着她的步伐,极具弹性的臀肉微微摇曳着、荡漾着,简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脏揉烂踩碎的节奏。
而且,杨玉莲的背影之美,并不止于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颇为高挑,而且比例极佳,下半身甚是修长,裸露在外的小腿颇为秀美,既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惯有的臃肿,也没有青涩女孩那种过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脚上套的只是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脚踝圆润柔美不说,连容易磨损、生出老茧的脚后跟,都还是那么娇嫩白净,便是经历过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这儿,也是挑不出这具女体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贪婪的目光从杨玉莲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乌黑的披肩秀发及雪白的肩颈,心中的欲望急剧膨胀。
没错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为她的官位,是因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为一个底层的小市民,本能对做官的有畏惧感。
但是,人死不过屌朝天啊,老王心里电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过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人,无牵无挂,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经被自己cao过了,还有什么遗憾?要说有遗憾的,那就是眼前这个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如果就此浪费掉这个机会,这才是最大的遗憾!至于万一她恼羞成怒报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败名裂,那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烂命一条,死都不怕,又有什么可惜的呢?老王这辈子都没这么果断过,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硬挺的Y具又把餐桌的挡板蹭了一下,带动着桌上的碗碟一阵乱响。
没事吧?杨玉莲暂停了洗碗的动作,侧头问了一句。
啊,没事。
老王满蓄的气势登时泄了三分,忙装模作样地整了几个盘子垒起来,端着走向厨房,一边心虚地说:我帮你把盘子拿过来。
不用!你就别沾手了,放着吧。
杨玉莲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闻言急道。
已经沾手了,呵呵。
老王脚步不停,已经进了厨房,因为特别紧张的缘故,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灵敏,杨玉莲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老货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他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
老王见杨主任默然不语,心中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著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明天记得准时上班。
最后一句,她自觉是神来之笔,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料想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
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
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给我滚!杨玉莲如被电极,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而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Y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得手过,所以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竟然相信了,兴许她是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震骇到炸裂的玲珑心肝安定了些许,她定了定神,暂且不计较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还不赶紧放开我再说?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够了再说。
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差点昏厥,忙接着说服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
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
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
他完全不介意跟杨主任的这种没有结果的对话,事实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反正杨主任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pi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并不介意延长这种享受。
你……杨玉莲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Y具更是让她呼吸艰难。
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要叫你早就叫了。
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杨玉莲顿时觉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这会儿他嘴里怎么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对,她是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
而若是现在叫。
摸都让这个老货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再说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头老公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老王怎么会得来的跟自己独处的机会?那你已经抱过了,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
杨玉莲怒道。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半小时?想得美!想都不用想!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敌意。
杨玉莲兴许是觉得骂他只会让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闭嘴不说了,只是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昏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你什么?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
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还敢提那次!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急怒攻心,浑身滚热发烫,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便是芳心凄苦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旋即,她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老王闻言怔住了。
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
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就因为喝了酒?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但连着几周被动禁欲?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cao蛋吗?你说得对!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一席话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机,芳心大定,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现在倒不觉得他可恶了,便用水冲了冲手,温言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续道:好了快回去吧,难道真等我叫警察吗?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
等会儿就行了。
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cao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Ji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老货,怎么那根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的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她掩着嘴强抑笑意,低声道:如果你想那个,可以到洗手间解决一下。
顿了一下,续道,还怕啥被我看见?刚才都蹭我蹭了那么久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哎!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地心里一动,叫住了他,柔声道,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
你更让人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老王Ji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不许摸我。
成!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Ji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Ji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Ji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芳心乱了。
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Ji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Ji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
幸好,她毕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胆子比平时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这厮的身材蛮耐看的,不看这张脸的话,下面比得上男模了,虽然矮了点,黑了点,算是美中不足……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心里点评道。
老王强撸Ji巴的模样有点恶形恶相,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实在是没啥看头,所以杨玉莲的目光大半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Ji巴上,在他结实、硬朗的双腿上……还行!不难看!比我想象中好!杨玉莲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心中故作镇定地品味道。
她所意识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便连大根根部的私处也湿润潮热起来。
咦,这混蛋怎么还没出来?杨玉莲觉着自己越来越热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闪着老王的Ji巴,一方面却又止不住好奇地飘向它。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娇喝起来。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杨玉莲连脖子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了。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你想得美!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这个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十四的少女似的,可爱至极。
熟妇的最美之处就是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那是少女和妇人精华的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杨主任这突然迸发的异样美态给震住了。
我不是让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
老王粗声道。
行吧。
杨玉莲促狭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Ji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吃吃而笑。
不会的,我发誓!是这样吗?杨玉莲果然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了,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贲起的yīn阜形状,那yīn阜中央一小摊水迹暗影。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Y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
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太近了,挪开!不准射我身上!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
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带着哭腔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
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芳心一紧,酥胸急剧起伏着,又有点后悔玩火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
老王哭丧着脸。
真的假的?杨玉莲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果真要硬来,还需要自己配合么?还是姑且信他,赶紧遂了他的意,好让他赶紧滚蛋好了。
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
老王Ji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
杨玉莲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还不忘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你快点,死变态!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Ji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真是变态!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对某件事儿的发生,已经产生了满满的期待。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袭的大手,只是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不知怎的反倒张开了一线,让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mao、水光潋滟的yīn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yīn唇微微翕动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让,如斯美态,终于让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jing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将近三十秒的喷发,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jing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滚!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jing液,冷着俏脸抬手就给了老王一个耳光。
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没遵守诺言射到了她身上,还是不爽他背弃诺言得不够彻底,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当老王屁滚尿爬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懒懒地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沙发面上是一滩薄薄的小水洼;她坐在马桶上,十指并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把勃硬得生疼的yīn蒂安抚下去;当她洗脸的时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jing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