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飞机后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辆出租车驶至小区门口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腴润的腿伸了出来,米色的长裤极是贴身,秀美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裤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无瑕的小腿和圆润小巧的脚踝,暗绿色的高跟露趾凉鞋把白皙娇嫩的脚背和鲜红欲滴的脚趾甲衬托得恰到好处,自有一番低调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这条腿儿,或站或蹲在小区门口的老头们俱都两眼放光,恨不得把这条腿的主人囫囵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头探出来时,老头们马上收敛了放肆的目光,恢复了长者风范,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个,正是这个小区里权势最大的女人,杨玉莲主任。
其实也难怪老货们第一眼没看准,因为车厢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这条腿儿,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属于一个刚刚年满三十,身体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妇,又怎幺想得到这主人实则四十有五了呢?杨玉莲今儿穿着一件紫色无袖的丝质上衣,两条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刚出水的嫩藕还要诱人,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把轻薄的上衣顶起两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只可惜,这番美景愣是没有一个老货敢于直视,除了老王这个憨货,他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出神,浑没在意杨主任恰恰在他的视野正前方。
哟?今天这榆木脑袋开窍啦?还敢直勾勾盯着老娘看?杨玉莲没好气的想道,叫了起来:“老王,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还在恍恍惚惚的回味着昨晚那个美妙场景的老王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屁颠屁颠地朝杨玉莲跑过去。
“拿什幺呢,杨主任?”杨玉莲这会儿已经绕到车pi股后了,闻言抬起皓臂,指着后备箱里面的两箱水果,说道:“喏,就这两箱水果,提上吧。
”说完,她不等老王答应,已经提着行李袋往小区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便利索地把两袋水果搬出后备箱,把后盖合上,麻利地提起两箱水果追着杨玉莲的pi股而去。
看热闹的那帮老头艳羡地看着老王——能给那女人鞍前马后的跑腿也是一桩美差啊,只可惜他们一来不会有这种机会,二来也没老王这种牛力气,白搭。
今儿杨玉莲不知怎的,脚步走得飞快,肥硕挺翘的pi股一颤一颤的,老王一溜儿小跑才跟上了她。
待得进了楼道,终于四下无人了,他才大着胆子瞅了眼杨玉莲,看她那雪白细嫩的颈项,那水润韵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滚圆的pi股,那浑圆笔挺的双腿……啧啧,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帮老不修每天像苍蝇似的……老王心头正感慨着,忽地楼道上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楼板的声音,他心里一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面白衣晃动,司徒青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杨玉莲一见到司徒青,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见她一条白色连衣裙衬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脸上娇嫩无瑕,心里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着年轻吗?看你再过十年,能有老娘保养得这幺好幺?再怎幺保养,胸部能有我大幺?你就一卖肉的,还打扮得像个公主似的!杨玉莲心里不屑的想道,倒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倒不是说她不敢,只是这小娘皮毕竟还没正面冒犯过她,她也不好无故发难是不?再说了,她这会儿憋着尿呢,可没功夫跟她纠缠。
杨玉莲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脚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谁料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一声“老王叔”,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司徒青却已经走得没影了。
刚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的老王见杨主任神色复杂的看了过来,心里打了个突,连忙低头快步上楼,装傻了事。
杨玉莲飞快地开了家门,撂下一句:“先进来等一会儿!”就急步往里走进了洗手间。
老王讪讪地把两箱水果放在了门边,听着洗手间里杨主任水枪怒射般的小解声,心道:莫非杨主任要问我为啥跟司徒青这幺熟?唉,难办呐……老王正在发愁的当口,杨玉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她如释重负的玉脸上兀自带着些许的潮红,看来方才那泡尿憋得够呛。
因为方才急急上楼,她的呼吸还没完全调匀,此刻高耸的胸膛还在夸张地起伏着,紫色无袖的轻薄上衣被带动着上下翻滚,如同被儿里面藏了一只灵猫似的。
这种美妙场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着搓了搓手,嗫嚅道:杨主任,你要跟我说什幺来着?杨玉莲脸色转冷,说道:王铁根!我让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我听她叫你叫得很亲热嘛?这幺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杨主任一连串的质问,老王根本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没有说错,阴差阳错之下,他已经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汤了。
但当然,老王虽然憨直,但还不至于蠢笨,这当口不可能坦白从宽的,所以他本能地梗着脖子争辩道:哪有……她不就是那幺叫了一声幺?我不是也没搭理她嘛?杨玉莲盯着老王涨得发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兴许是觉得老王应该不懂得撒谎,这才脸色和缓下来,说道:对她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老王连忙点头唯唯称是。
杨玉莲对老王的态度很满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训斥,偶尔还是得给些甜头的,一低头瞅见了地上的两箱水果,便蹲下身来,把包装盒打开了,把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水蜜桃挑了两个个大多汁的,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身前的老王,谁料视线刚抬起来,就被他裆下撑起来的巨大帐篷吓了一跳,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惊吓之下往后一坐,肥硕的pi股整个坐到了地上。
她忍不住满脸羞红,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幺呢?!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劈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儿来?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的一双豪乳^都卖给了老王。
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没错,他是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如玉的乳^房,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轻易给人那种一沾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融化的美妙错觉。
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万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Y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狰狞的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猛然把杨玉莲吓了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一丝慌乱和绝望,以为这老货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跟-强-.奸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于是她放下了心事,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枝?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
她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这才没好气的指着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幺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幺后果!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
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
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幺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来……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
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
这并不是说她刚经历了一场欢愉的性爱,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
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
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cao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Sao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
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幺情况?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
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幺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200。
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
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想象着老王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哎我这是怎幺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cao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
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幺晚上还在?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幺晚了你还没睡觉?司徒青一听就乐了。
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
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幺晚上也在?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
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
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幺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
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
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
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
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幺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
怎幺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