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小院中,一场残酷的轮-.奸-已到了尾声。
几个时辰下来,家丁们前赴后继轮番上阵,将莺语奸yin了一次又一次,徐婆子早就坐累了回去了,剩下一院子壮汉对着莺语更是玩的肆无忌惮。
待他们都发泄满足,莺语下体柔弱娇嫩的花瓣早已被干的红肿外翻,Xiao穴和后庭甚至口里胃里都灌满了男人的浓精,随着她的抽搐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
莺语倒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已是流不出泪来。
徐婆子领着牙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用脚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莺语道:“一个不安分的丫头,主子说了,人不卖,只借出去白用,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好过了。”
李牙婆绕着莺语走了一圈,用脚踢开她无力闭合的双腿,露出两个被人灌满白浆的小洞,心中暗自赞叹,真真是个绝世的美人,被男人糟蹋成这样,不但穴儿没松,反而更显凄美绝艳。
“姿色是好姿色,就是这身子被人破了,怕是只能送去下等窑子里做娼妓。”
“要的就是如此,你且把她送到最烂最下贱的窑子里去,每日至少给她安排二十个男人,”徐婆子冷哼道,“这小贱人恬不知耻的勾引小少爷,这么欠人肏,自然要满足她。”
李牙婆连声答应,叫手下两个壮仆将莺语拖上了马车。在马车上,两个下仆轮换着将莺语又奸污了几次,李牙婆也不阻止,乐得在旁边看好戏。
驾车的那个每每故意把马车往不平的地方赶,车里的壮汉就随着马车的震动快速抽cha,用力撞击着莺语的子宫口,将莺语插的哭叫不止,一个颠簸gui头猛地撞进宫口半个头,莺语便绷直细长的双腿,尖叫着泄了身。
……
柳府中,各院已陆续掌灯。
康氏派人来通知柳书意,说莺语的事情已经办妥,柳书意“嗯”了一声,又问:“爹爹还没回来么?”
“老爷派了人回来报信,说晚上要宴请裴将军,晚些才会回来。”
“知道了,”是为了自己拒亲之事吧,柳书意想了想,又叫莲歌拿出两匹缎子,交给来报信的丫鬟,“替我送给康姨娘,就说今天的事辛苦她了。”
“是,奴婢知道了。”丫鬟行了个礼,捧着缎子走了。
柳书意又坐回书桌前,莲歌点着灯走过来道:“小姐,天色黑了,歇歇眼睛吧。”
柳书意摇摇头,她想趁着现在记忆还清晰,先把前世发生的一些大事记录下来,预先知道了将来要发生的事,才可未雨绸缪。打发掉莺语只是第一步,再有一年大燕军就要兵临城下,若想要在乱世中保护爹爹和弟弟,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柳书意看着书册上的字,用笔在其中圈出了两个名字:
明夜
贤章太子陈云洲
若没记错,前世里贤章太子是在梅雨初临的时候于京郊遇刺,距离现在尚有两月,那现在的目标应该是……
明夜……柳书意在心里默默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