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燕梦莹比我还高两公分,大概一米七的身高配上这个体重,当真是匀称,一点也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瘦不拉几的幼女式身材,真是太优越了。
谭箐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昨天称过,四十八公斤整。
”小妮子比我矮一点,这体重也比较正常。
最后是贾钰,她害羞地说道:“我比谭箐多一点,五十公斤整。
”这清秀的女孩儿比谭箐还高,快追上我了,只是因为气质文静,内向,存在感不如谭箐那么明显。
我最后说道:“我六十公斤整,3年没变过了,现在应该也一样。
嗯,这么说咱们五个人总共是……284公斤,加上小球的话那就是290.5公斤,每面石板需要登上145.25公斤……不对,还要算上余重,我还带了5瓶水,那就是2.5公斤,还有2.5公斤的偏差……每面石板需要承载144.5到148.5公斤。
”众人沉默,都在脑里计算着要如何分配人选。
我将9号球单独分出来放上盘子,然后把剩余的小球放在另一个盘子,也在心里默默计算。
“张杰最多能跟1个人搭伴,他的体重比我们四个高出一个段位…………不对,靠,怎么算都对不上。
我们五个人的体重好像整不出对等的两份……糟了。
”张杰最快反应过来,毕竟是码农。
他的脸色难看,显然也意识到问题了。
然后是燕梦莹,她在纸上来来去去地画着,却始终找不出合适的分配方式,脸色也沉了下去。
最后则是两个女高中生。
“……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出办法来,但是以我们五人的体重,似乎没办法完成这个要求。
”张杰低沉地说道,第一次明显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燕梦莹虽然脸色也不好看,却依然镇定地说道:“应该有办法的,考核官不会出这种解不出的题目的。
那根本不合理。
”燕梦莹,我们这处境,实在说不上什么合理啊……眼看气氛明显地僵持住了,我连忙开口道:“燕姐说得对。
杰哥,咱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计算出来的结果,看看有什么被漏下的细节。
你看,我还带了这五瓶矿泉水,加起来有快三公斤呢,说不定会起上用处。
”张杰看了我一眼,强笑道:“王超说得对,可能是我拉下了什么东西。
我们对一下有什么解法吧?”几人慢慢聊开了,之前房间内令人难受的气氛重新活跃了起来,张杰也似乎回复了精神。
我偶尔会插上一句话,但是却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间里和谜题上。
我仔细地观察了四周和石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整的部分呢?嗯,要是不能增加重量的话,能不能减重?催吐?撒尿拉屎?不行,减少的重量加起来可能还不如那几瓶矿泉水。
难道?我脸色微变,想起了那个木偶主考官。
啊,确实,这是《电锯惊魂》来着,或者说,至少是个人物,剧情类似的模仿者。
卧槽,不会要我们放血或者锯掉手脚来凑准载量吧?那也太他妈残酷了,咱们这小团体怕是会立马解体,不行不行,这个可能性没到山穷水尽之时提都不能提。
我竭力维持不动声色的表面,顺着这个思路想。
冷静冷静,电影里出现这种考验的时候会把电锯,刀具什么的都摆出来给电影角色用的,这个房间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代表至少表面上,主考官没有提示我们从这方面下功夫的意思。
如果真的要我们这样做的话,难道要靠这钝边的盘子锯手?或者用那天平把腿砸断?太凶残了。
嗯,好像有什么被我忽略了……就在我竭力思考的时候,我注意到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的谭箐突然脸色大变,然后脱口说道:“等等,这个考核官是jigsaw没错吧?那难道这题跟《电锯惊魂》一样?”我心里咯噔一声,想要打断她,但谭箐已经一口气地说出来了:“难道这题要我们把手臂腿脚割掉来凑平衡?”听到她的话,众人骤然色变。
我暗暗叫苦,他妈的谭箐,就算是真的如此你也不能说出来啊!我们这几个人本来就互相陌生,被扔进这么个末知的考场,既没有彼此信任的基础,也难说有什么互相合作的动机,完全是靠一开始所有人识趣才维系住这份脆弱的互助关系的。
果然,这个残酷的可能性被谭箐捅破之后,所有人都再次警惕起来,张杰脸色再次阴沉,眼神闪烁。
燕梦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美艳中多了一丝凛然。
就连谭箐自己也意识到这个提议的危险性,呢喃地想要解释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从零和博弈的角度来看,只要能狠下心来,甚至不用摧残自己,只要搞死其他四人的任意一个,我就能轻易地列出数个解法。
但问题是,这个考题应该不是要我们搞自残或者互残的,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点引导,一点实际的工具都不提供。
等等,真的是一点工具都没给我们吗?“大家先别往坏处想,谭箐,妹子,我也明白你的考虑,毕竟jigsaw那么经典的造型很难让人不往《电锯惊魂》那方面想。
但是我觉得这道题一定不是用来逼我们自相……彼此对敌的!你想想,电影里那是什么氛围,什么难题?各种险恶血腥的环境和抉择,相对之下我们这场考核很干净,很单纯,完全没有任何要我们做残酷选择的意思。
智门就真的只是两道考验我们的大脑的问题而已。
”我站起身来,废话了一大通,尽我所能地抑制住五人之间往尔虞我诈方向狂奔的意味,四人听了我的分析,似乎也松了口气。
燕梦莹也站起来,深深地看着我问道:“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我们也确实被难倒了。
”她挥了挥手,说道,“这房间没有其他的门。
我们解不了这道题,就没别的路可以走了。
”艹,你的大局观呢?偏偏这个时候质疑老子。
其实走投无路的话可以回去试试体门和营门是不是还可以开的。
我吞下心里所想的这句话,胸有成竹地说道:“是吗?但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方法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