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声音透出一丝哽咽,赵野闻声,停下抽送,抱住原婉然纤细的腰肢,把人轻轻一转带回屋内,让她趴在旁边的绣架上。
没多久,窗户传来咿呀转声,室内较先前幽暗。
“窗户关牢了。”赵野低身凑近安抚:“纵然开着,枣树遮挡,外头大路也看不到。”
原婉然并没有受人一语点醒的轻松释然,搁在绣架上的小手握成拳头。
旁的事上赵野使促狭倒罢了,这种事……岂是好捉弄人的?
赵野亲吻原婉然示好,原婉然螓首一会儿扭到东,一会儿撇到西,千方百计回避;又往前倾,扭动圆臀,试图脱离赵野环抱的桎梏,挤出体内男根。
可是她的花径叫赵野撑得满满当当,软嫩层叠的皱襞牢牢吸附,而赵野一察觉原婉然存心脱身,当下急起顶上,双臂牢牢箍住她不让动弹。两人你拒我迎之间,身子紧贴紧依,男根磨蹭花径,刺激得原婉然险些轻哼。
“是我不好,不该逼你。”赵野腾出手附上原婉然抵在绣架上的粉拳,分身在她体内轻缓厮磨。“可夫妻欢好,你得趣完事,便把人推过一边,岂不伤人?”
原婉然本来打定主意不理睬赵野,怎料让他说得始乱终弃负心女似的。
“唔……不是故意……”原婉然情急辩白,一开口,喘息无可避免流泄。
赵野见她受不得激,捺下笑意,面上叹道:“你无心伤人,可我依然受伤。”
赵野说得动情,搁别的事上,原婉然八成就信了,但要说她在赵野心里的份量能重到伤人,她作梦也不信。只是方才枕席之间,赵野的确柔情相待——不论是否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自己这一推,即使不伤人心,也是膈应人。
但原婉然余怒难消,“也不能……嗯……胡来……”
“我再不这样了,除非你情愿。”赵野郑重道。
这等胡来法,永远不会情愿,原婉然撅嘴不语。
“是我不好,”赵野轻吻轻咬她肩头,柔声说:“是我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婉然此时尚余八分愠意,对上赵野低头服软,辞色诚恳,不觉消解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