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一愣,心间涌上一阵恍如隔世,身后的的门也在她浑然不知时无声无息地合上。
杨初成看着眼前的人,才想起原来她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虽然....虽然乜景和乜承都是一体的,但只要见到其中一个,就会发现两者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不知道为什么,杨初成就突然想起以前乜景和自己相处的种种,虽然大部分都是在床上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甚至还有一觉醒来脚筋被断的经历,但对比和乜承相处时那种身心时刻备受凌虐的状态,杨初成就是觉得眼前的人比乜承温柔太多了,十倍百倍千百的多。
从她抬头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杨初成心里近来一直绷着的一根弦突然就变得松弛了,也不知从何而起的一阵委屈让她红了眼睛酸了鼻尖:
”殿下,我冷。“
乜予微偏着头看她,没有说任何话,下一秒却疾风呼啸,杨初成不知所措吓得闭上了双眸,只感觉坐着的轮椅突然就自己飞快地向正前方猛冲去。
平静来得很快。
刚才那阵强烈的动静仿佛只是杨初成的错觉。
再一睁眼,杨初成已经躺在了男人怀里。
本是一炉炭火都没点的大殿内突然平地而起一列燃得正旺的香炉,像精巧奢华的摆设般绕在殿周。
”想孤了?”
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杨初成的发丝,温柔而缓慢,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杨初成自然而然懒懒躺靠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过来时的那种紧张防备心理在乜景细水长流的爱抚下卸下了不少:“夫君帮我解解带子,我带了东西给夫君。”
乜景搂着杨初成,长臂穿绕过她浓密如瀑的青丝,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停下,修长两指在氅领前系的蝴蝶形状的结绳上轻轻一扯,杨初成披在外的白狐氅就落在了地毯上,整个身子便只剩一张薄得吹弹可破的红纱覆在外面,粉的乳^尖细的腰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油润阴户全然可见,就好像一具莹白苗条的身子散发着粉红的yin光。
好在暖炉够多,即便是几乎全裸的身子,杨初成也未觉有多冷。
乜景看着眼前这副诱人的裸女香躯,眼神暗下不少,沉哑着声音道:”这就是宝贝带来的东西?嗯?“
杨初成坐在乜景怀中,自然感受到了乜景某处的变化。
她眼里有些得意,又甚是害羞,娇俏地捂住粉颊:”才不是呢,臣妾知道殿下还未用膳,殿下您瞧。“
杨初成示意乜景朝自己腿上看,放着一个盖着盖子的提盒,她又在乜景戏谑宠溺的目光下,两只嫩手将盒子拎了起来。
乜景神不知鬼不觉夺过杨初成手中的提盒,放到了一边,又带了点劲地将杨初成按在自己怀中:“宝贝今日主动过来,孤甚是欢喜。”
男人摸着杨初成滑腻的小脸,抬着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可是啊,孤现在只想吃掉你,怎么办呢宝贝。
乜景和她身高差太多了,仅是仰了这么一小会,杨初成就觉得脖子下巴酸痛不已:“殿下,殿下...她娇娇唤了乜景两声,故意往后退,逃离乜景禁锢着她下巴的魔掌:“景哥哥,我也想被你吃,只被你吃。”
杨初成担心乜景追究她后退的动作,故意唤了个乜景从未听过的称呼让他分神,又一来二去将计就计地说出了自己这次前来的最终目的。
当然,她不敢肯定对方有没有领悟到那层意思,不过也没关系,长夜漫漫,她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