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琉璃匣子仅仅是让外界触不到杨初成,杨初成也碰不到外界罢了,却阻断不了任何的声音,空气,视线。
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软榻上的美妇人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阴户和一双傲人大乳^。
杨初成忍不住摇摇头,心想,且不说她无法逃离这匣子,就算没有被关起来,她们皆为女子,自己也救不了她啊。
若是一开始,杨初成心里还有些尴尬,有些羞怯;可是看得榻上人自渎久了,杨初成便习惯了,反而开始思索美妇人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
稍回忆一番,杨初成倒悟出了点玄机。
怎么说她家也是从商的,有些东西就算没见过那也是听过的。
想来面前这位美妇人定是被下了烈性春药才会如此。
可是,下药的人会是谁呢?
看这寝宫的华丽程度,还有美妇人一身不凡气度,估计地位不低吧。
乜予是玄綦国的太子,比自己年长6岁,看着美妇人身段样貌和娘亲无大差别,在后宫里应当也是个长辈。
关于玄綦国的事,杨初成了解甚少,只知玄綦国有个太子而已。
若按常理惯例,国主为了挑选后代继任大统,必不会只留一子,后宫里通常都皇子成群,嫔妃堆积成山。
如此推断,这位妇人估计是后宫妃子之一没错了,看她唇红齿白,脸蛋圆润,身上盖着的还是天蚕被,估摸着应是个宠妃。
不过奇怪的是...
自己刚进来时,寝宫里尚且无人,可这会动静那么大,门边竟还是瞧不见半个人影!
这不是一般的怪异!
杨初成越发感到不对劲,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脑里迅速闪过,根本来不及让她抓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门扉处传来越来越近的沉稳的脚步声,登时打乱了杨初成思绪。
她警铃大作,视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一个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袭来,黑瀑般的长发散在宽敞挺直的肩背后,严厉残暴的双眸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曾相识的无形的压迫感让杨初成忍不住颤抖,浑然不知自己已蜷缩成一团在椅子上。
杨初成将男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化成灰都认识!
面前这幅完美到像是雕刻出来皮囊之下,包裹着一个恶心畸形,凶残血腥的怪物!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比恶鬼还可怕的男人,是自己今后必须听之任之的男人......
乜予健壮的身躯上只披了一件墨色长袍,他目光锐利冷冽,淡淡地朝杨初成的方向睨了眼,线条优美的唇边顺带一抹充满着嘲讽的弧度。
眼神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像是沾满死人鲜血的利箭,检查贡品似的,细细地将匣子里稚嫩娇小的少女扎了个遍。
在这般煎熬的洗礼下,杨初成整张脸变得惨白,在被男人目光凌虐的每一刻,她大脑里关于那段在无尽的黑暗里,被男人尽情蹂躏的画面就愈发清晰,那些不知缘由恢复了的伤口,仿若又隐隐作疼。
好在乜予仅仅是打量了一番杨初成便慷慨地收回了视线。
有些遗憾,若杨初成能大胆一些,能回看乜予一眼,一定能发现此时的乜予看她的眼神除了无边无际的冷漠以外,剩下的便是显而易见的陌生疑惑感,仿佛是第一次看见杨初成一样。
但这些,杨初成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男人缓缓向前,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沉稳地覆上名贵的绒毯上,不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