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乖巧地撅着pi股,背对着二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气氛有些许微妙。
这是她做花魁以来,第一次伺候那么尊贵的人。
她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也见识过各种难以启齿的性癖。
可无论如何,那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的情况又哪能和平日相提并论?毕竟...她现在伺候的人可是玄冥国的国主!国主又哪会给你时间提前准备呢?能被国主临幸那都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了!
这样被默许的规矩在哪个国家都如此,更别说女性地位本就低下的玄冥国了。
少女心里惆怅不安,面上却怎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菊穴的疼痛感慢慢消退,她的神经却没有因此而松懈半分
”调教得不错啊!就不知养得如何了。“少女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让时南起忍不住又在她肥美的pi股上使劲揉捏了一把。
”汤汁还不错。”一直没开口的时佑迁淡淡地接了句话,他睁开了眼,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里未褪的沉醉之意,显然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尚可。
少女对身后的两人做了什么一无所知,听着两人对话,她背脊不由得有些发凉。
“是么?”时南起低笑着,一只手仍折腾着少女的pi股,揉,掐,搓,拍,无其不用,手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少女向来能忍痛的,这会也到了极限,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只不过仍坚持着不哭出声罢了。
本是白嫩的pi股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紫青,有的地方甚至浸出了细密的血点,像被压坏了的水蜜桃。
时南起看着差不多了,手总算放开了可怜的小pi股,拦腰把少女提起来。
身子突然被腾空,让少女来不及反应,连头还没转过去,剧烈的疼痛便先从后臀降临!
当然,伴随疼痛的还有少女凄厉的惨叫声。
“啊!!!”
时南起怀中较小的身躯疯了一般的挣扎,她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她用脚踢,用拳大,却动摇不了那钢铁囚笼一般的怀抱半分。
“魔鬼....!!”
少女越挣扎,时南起便抱她抱得越紧,紧到了让她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男人的怀抱勒死夹死的程度。
她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却还是疼得发抖,连一直管理得很好的表情此刻也被巨大的疼痛所支配。
反观时南起,他痴迷地望着怀中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不太正常的馋涎饥渴,像是饿极的野兽,正准备饱餐一顿。
他咂咂地吞食着少女鲜美的臀肉,鲜血糊满了他半张俊脸。
他一只长臂箍着少女,另一只手则紧攥着少女糜烂的臀肉块,胡乱地往嘴里塞。
鲜血喷满了大半张床,少女疼得快要死掉,原本美丽的翘臀此时此刻缺了一小块,看起来美艳残忍,不断淌着鲜血的伤口却又带着奇异的鲜活感。
时佑迁看着弟弟沉浸在美味当中,他胯下之物骤然挺立!
却不是对弟弟,而是对那个让兄弟二人为之沉醉的美味。
但他却并没有马上做他想做的。
而是站起来,转了个身。
掌事秘书在刚刚那声女声惨叫时便早已做好了准备,如今看帐帘的影子变化,心下了明,朝某处使了个眼色,提前安排好的人便将一盘东西递到帘里。
时佑迁睨了眼递进来东西。
白玉碗和银质龙纹小刀,是他平日里惯用的。
不过这次他只拿了小刀。
递东西的人是站在外头的,感受到了主子拿了东西,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少女奄奄一息地躺在时南起怀中,求生的欲望让她忍不住向时佑迁投去求救的目光,即使她看到的只是时佑迁高大健硕的背影。
时南起口中的臀肉已尽吞入腹,他的目光又在少女身上四处游移,在寻找下一处下口的地方。
少女不堪这般折磨,想活下去的意识更猛烈,她看着时佑迁的背影想,快呀,求你快转过来....
时佑迁终于如她所偿转过身,但少女的期待也在那一刻破碎。
她的目光由祈求变为惊恐,她看着男人手中锋利的小刀----离她越来越近!
然后她被两人这么顺利成章地夹在中间,时佑迁掐住她的手腕,在她光滑细腻的手臂上切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她紧闭双目,贝齿咬着下唇,眉间浸出细密剔透的汗珠。
是她异想天开了,竟然还不切实际地奢望时佑迁能救自己…!
她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吗…
少女绝望地想着。
他的唇覆上她手腕处的伤口,他滚烫的下身也埋进了她紧致娇嫩的身躯。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刺眼破碎的血红色。
还有浓稠的散发着雄性jing液的气息.....
模糊的视线间,她好像看见有一人用她被撕碎的肚兜缠住伤口。
肚兜也是鲜红色的,上面仅有一点点不易被察觉的金色。
金线绣在无边无际的红里,慢慢汇聚成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就好像一只浴火凤凰。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如果,是凤凰泣血呢?
她自嘲地想着,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不想看,可那两个字偏不停地在她眼前摇啊,摇啊..
她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