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含着眼泪在楚宴的怀里发抖:“你不要挑拨离间。”
凌双不会无端丢下她。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楚宴满意林纯强撑出来的坚强,更喜欢一点点弄碎这种虚张声势的自我保护,“我和你都做完了,他都没来。”
他装似亲昵地凑过来吻住她的嘴唇,情人一般低语出来的言语却一句比一句恶毒:“和我比,凌双的技术怎么样?”
忍无可忍的林纯给了他一巴掌。
不是这样的。
她和凌双的关系不是用爱情,肉体那些就能说明的。
楚宴没想象过会被她打,他愣了一拍才怒不可遏地笑起来。
林纯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但还是倔强地和他对视着。
楚宴狠狠把她推倒在地上,分开两个膝盖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把胡乱扣好的皮带抽开。
他的外表让此时此刻的他像七宗罪里性的恶魔,貌美又yin乱。那该死的性器也因为她的挣扎而兴奋地在顶端冒出了液体。
林纯拼命地推搡着楚宴的手臂:“不要碰我!”
“你还是留点力气一会儿叫床吧。”这点不痛不痒的捶打对楚宴来说完全就是情趣级别的打闹,他一手卡在林纯的脖颈上,按得很死。
“不好意思,她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叫床给你听呢。”
在林纯以为她要完蛋了的时候,不属于她和楚宴的声音突然插入,在这个密闭的房间显得又怪异又恐怖,但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能救命的天籁之音。
凌双不知何时出现地用楚宴身后探出身子,手指勾着手枪的扳机使它在指尖转着圈:“就算是侵犯丑女也是属于犯罪的一种。”
枪口抵到脑门,楚宴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缓缓松开了原本掐住林纯脖子的右手:“凌双。”
他和凌双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彼此的实力水平刚好能打个难解难分的五五开。虽然现在身下正掐着一个凌双的致命弱点,只要他下狠手把林纯弄死,那么凌双在这个世界自然也也会同样死亡。
不过楚宴还没有愚蠢到觉得自己能掐死林纯快过凌双开枪。
“和你的宝贝眼珠子开个玩笑而已。”楚宴从林纯身上起来,耸耸肩后半举着双手,目光对上黑洞洞的枪口,“我这就走。”
在林纯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楚宴就从被凌双打破的窗子跳了出去,林纯咳嗽了几声,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凌双不快的脸色,愣愣地看向大开的窗口:“这里,是十七楼。”
“我能怎么上来他就能怎么下去,死不了。”凌双把林纯扶起来以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半身几乎湿了个透的女人,几乎立刻意会到自己被耽搁来晚的那段时间里,林纯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脾气本来就不好的少年立刻暴躁起来:“刚才就应该让他的脑浆出来凉快凉快才对。”